下人们在内室屏风后,为俩主子准备了浴桶,谢渊帮人洗清过后,心满意足抱着怀里的人,一夜好眠。
第二日一早,天才蒙蒙亮,谢渊恍惚间被人打扰,他慢悠悠转醒,一旁的人总是不安稳,甚至在他身上胡乱磨蹭,使他十分不适。
当谢渊彻底醒来,才发现,原是言堇云体热又上来了,他迷迷糊糊又中在自己怀里乱蹭,还对自己上下其手。
谢渊抓住那两只作怪的手,对方紧闭着双眼,却还哼哼唧唧以示抗议,云儿,醒醒?
言堇云又不做声,只一个劲往他怀里钻,突然谢渊邪魅一笑,自己送上门,那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后谢渊倾身而上,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整整两日,谢渊推掉的所有事儿,夫夫二人都呆在一起,两日未曾出门。
沁雅轩的下人们各个都是护主的料,在外自是守口如瓶,也不会有人嚼主子舌根。
第三日,谢渊意气风发出门去,言堇云则发愣坐在床头,见晓曦进来,不禁脱口而出:潮信期太可怕了。
晓曦掩面而笑,都不想搭理他,有什么可怕的,怕了这潮信期便没了不成。
言堇云不回她,继续直言,下次还是提前备药吧?
晓曦故意伸手探探他的额头,公子这是还没缓过来吗?竟还胡言乱语,若是让主君听了去,还不知怎么罚您?
一听到谢渊,言堇云就犯怵,瞬间这两日的记忆涌上心头。今早谢渊还想要他,潮信期已退,十分清醒下的言堇云当然不惜反对,最后谢渊索要一个长吻,方才善罢甘休。
哎呀,莫要再提他。言堇云瞬间又红起脸面,一下子缩进被褥里,将自己包裹起来。
难得见到这般娇羞的言堇云,晓曦难掩笑意,掀开被褥一个小口,露出言堇云的眼睛,公子这是不打算出这门了。
言堇云摇头,委屈状,晓曦,我浑身乏力的很,你就让我歇着吧。
不行,公子多日未曾走动,是该走走了,再歇着只会倍感乏累。
言堇云又将自己裹紧,晓曦不管,上手就将拉人起来,替他更衣,今日想带他家公子出去转转,连着膝盖伤那些时日,言堇云的确许久未曾出门。
晓曦,我不出去,没脸见人了。穿戴整齐的人又坐回床上。
不去外面,去漪观园行不行,公子也该出门走动走动,算是出去散散心如何?
言堇云还是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