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铭服完药后,就躺下来休息,孟玉昕故意没有把药碗送回去,并把陆公公支走,说想亲自留下来照顾姜铭。等四下无人之后,他来到外间,让秋禾把药碗拿给姜玹,让姜玹查查陆言在药碗里放了什么东西。
孟玉昕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晚,第二天早晨醒来,就觉得脖子酸痛无比,他不顾形象的扭了扭脖子,就听到床上传来笑声。原来姜铭早就醒了,看到孟玉昕一直守着他,他有些意外,之后就是满满的高兴。他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床上看孟玉昕,当初第一次见到孟玉昕的时候,他就说不出的惊艳,作为帝王,他渴望征服,他想折断孟玉昕的傲骨。但是这么多年的相处,他的心已经慢慢靠向孟玉昕了,他渴望见到孟玉昕,渴望得到孟玉昕的回应。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孟玉昕慵懒而自在的样子,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孟玉昕有些害羞,又不敢对姜铭发怒,那似嗔似娇的模样差点让姜铭把持不住。不过他现在身上有伤,而且又有要事要做,他只能忍着心里的欲望,让孟玉昕扶他起床穿衣。
孟玉昕从陆言手里接过衣服,服侍姜铭穿上,他不小心看到姜铭身体的反映,立即羞红了脸。正想放下手里的衣服,姜铭就一把抱着他:“玉昕还是这么害羞,放心,朕现在腿脚不方便,能把你怎样?”
“陛下。”孟玉昕试图推开姜铭,姜铭笑道:“好了,好了,不闹你了。”说着放开孟玉昕,脸上的笑容越发多起来。
孟玉昕也不是真生气,只不过不想和姜铭太过亲密,他急急忙忙的伺候姜铭穿好衣服,然后又帮助姜铭洗漱。孟玉昕不会梳头发,所以姜铭只能遗憾的让陆言代劳,孟玉昕也趁机赶紧把自己的仪容收拾了一下。
这时候,有人进来禀报说:“陛下,太子殿下来给您请安。”
“哦,让他进来吧,”姜铭迟疑了一下,又把所有人都屏退出去,其中也包括孟玉昕,“玉昕,你也累了一晚,赶紧去休息一会儿,巳时就要开拔回宫了。”
孟玉昕猜姜铭和姜璟肯定有事要说,而且还是不能他听见的,所以点点头,带着秋禾离开。出了营帐,就看见迎面而来的太子,他冷眼看了一下太子,不理会太子脸上狡黠的神色,直接侧身走开了。
姜璟收回对孟玉昕渴求的目光,进入营帐后磕头行礼,“起来吧。”姜铭说道。
“不,儿臣有罪,不敢起来。”姜璟的脸上全是愧疚的表情。
姜铭有些奇怪,问:“什么罪,你倒是说说。”
“父皇,儿臣要向您举报一人,”姜璟做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他就是我舅舅——卫国公。”
姜铭神色一变,严肃的说道:“太子,不要信口开河,国舅位高权重,又是你的长辈,你刚才说的话朕就当没有听过。”
“不,父皇,儿臣一定要说,卫国公一来到皇家猎场,就带入前去狩猎,其实狩猎是虚,安排刺客倒是真的。卫国公手握重兵,他想取而代之啊,父皇。”
“够了!”姜铭厉声打断姜璟的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姜璟跪到姜铭面前:“我知道,父皇,我都是为了大陈王朝的江山社稷着想。您也知道,儿臣和卫国公在政务上起过争执,卫国公就是想趁着狩猎,对付父皇和儿臣啊。要不是父皇洪福齐天,突然去追击梅花鹿,就有可能被箭阵……”姜璟把后面的话隐去,接着说,“父皇,卫国公还故意杀了刺客,他做贼心虚,怕刺客说出真相。”
姜铭一时没有说话,他眉头紧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