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需要的是同类,异类总会被看做是洪水猛兽。
这一日课后许墨生又被几个同窗的男子拦住,“唉,许墨生,听说你已经嫁人了,还嫁了个青楼女子。”那几人互相使着眼色嘲笑着她。
“关你们什么事?”她收拾好东西不去看那些人。
“呦,还真是契若金兰呀。原来你们水西书院的风气这么开化。”那人不依不饶道。
“让开。”她推搡了那人一下,企图离开这是非地。
“有病!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上太学的,光动动嘴皮子,谁也没见你有啥真本事。”
许墨生闻言不说话,她不想与人起争执,索性由着他们说罢了,这些人闹够了也就散了。
那人见她不说话,一把把她拉到琴案前,“我就不信了,今天你要是不弹一曲休想离开!”
许墨生跌到在那里,又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这些人的嘴脸让她想起了春泽楼里的嫖客,不知那时的咏儿是怎样应对这些无理的要求,她想着心头一紧。
看她不动那人又捉住她的手,那双玉手的指尖的确有常年练琴留下的厚茧,他死死攥住她企图把她的手按在琴弦上,她使尽全力的反抗着。
“当……”她抵不过那男子的力量,被他按在琴弦上,手和脸贴在琴案上时,发出了刺耳的一声。
“哈哈哈哈,”众人看她的丑态笑道,“不过如此,水西出来的学生也就这两下子,你最好收敛点别四处丢脸了,你先生叫什么名字来着,教出你这样的学生想来也是个草包。”那人冲她撒气般说道。
听他那样说,许墨生心中忽的起了怒火,她用尽全力从那人手下挣脱出来,脸红耳赤的看着这几人,眼中露着凶狠的目光。“你想干嘛?”那人也丝毫不示弱。
许墨生起身,猛地从琴案上举起那把漆琴朝对方扔了过去,那几人见状赶紧躲避,“砰!”那琴重重的落在地上。
“你们记住!你怎样骂我辱我,我都不跟你们计较,但你不能说我先生不是!你们不配评判她!”她喘着粗气狠狠的冲那几人威胁道,“大不了鱼死网破,这太学我读不读都行,你们不怕辍学就好!”
那几人见状倒是有几分怕这姑娘了,看她表面柔弱谁知心中这般刚毅,他们最怕的就是这种什么都不在乎的人。那人举起拳头想要吓唬她,谁料到此时,周乐司又回了琴室,正好见到这狼狈的场面。
“何人打架斗殴!”乐司看着摔在地上的琴和那人刚刚举起的拳头。
众人一见乐师来了,赶紧后退一步,将那人和许墨生留在中央。
“成何体统!丢不丢人!你俩跟我出来!”乐司动了气,自己授的礼乐,本应是太学中最讲究礼法和气的科目,如今这才刚刚开课没几个月,就有学生打架斗殴,损毁礼器,让他难堪至极。
“先生是她先动手的!”那人急着撇清责任,许墨生站在一旁不吭声。
“别跟我解释!去和序楼门前跪着去!”他喝令道,那人看了看许墨生没敢动,“你俩一起!”乐司气的摔上了屋门。
许墨生没有理他,径直向和序楼走去,那人无奈跟在她身后,两人并排跪在和序楼前。此事不到一天便在太学沸沸扬扬的传开了,招来不少围观的学生。
桐玉和君逸也闻讯赶了过来。见这跪在那里的二人,桐玉无奈的皱了眉,“千叮咛万嘱咐还是出事了,我这妹妹呀……”
沈君逸走上前,站到这二人面前,低头看了看许墨生又看了看那男子。这一大片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