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任宇文昊不说,还拿他去赌。
宇文昊伸手想将年韵的手拽下来,怎样年韵跟个小猴子一样,直接伸手搂紧了他的颈脖,蹭蹭蹭的挂在他身上,学的宫规礼仪在关门的这一刻都咽回了狗肚子里,二话不说,年韵就开始撒泼,“就算他是男扮女装,可是,你也没告诉我,你不能只怪我不信任你。而且,你不告诉我,不就是因为你铭心镂骨我搬出钰霄院的事情,想让我嫉妒,现在我是嫉妒了,可是你也不兴奋了,那不是我一小我私家的错”
年韵据理力争,黑白两抹抹成灰,横竖两小我私家都有错,不能只怪她一小我私家
但见宇文昊岑寂眼光看到,义正辞严的小脖子缩了缩,“适才在马场,你是居心不让我进球,我那么起劲,你照旧当着众人的面不给我留脸面,我知道我那你做赌注是我差池,可是你也让我伤心让我惆怅了,你已经处罚过我了”话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软软腻腻,宇文昊的心早就软成了一片的。
没有说太多的话,就是因为一怕开了口,她就能嘴嘴碎碎的说一大堆,让他忍不住心软,哪儿曾想就算他不启齿,她也照旧一大堆话,说的他哑口无言。
年韵扭着宇文昊,逼着他道,“除非你不生气了。”
宇文昊有些无奈,喉头微微干涩道,“我不气了,你快下来。”
“我不”年韵撒娇,腿缠的更紧了些,“我向你认错了,你也要向我认错,我做错了,可是你也做的差池。”
年韵说这话的时候,那已经算是十分义正辞严了,敢让未来的齐帝认错,也只有年韵一人了,可是仔细想想,年韵是未来的齐后,似乎也只有年韵如此不行。
宇文昊抿紧了唇,搂住年韵纤腰的大掌一用力,转而将年韵抵在了墙柱上,“你若是不想下来,也可以”
挪腾了一只手出来,极快的解开年韵的腰带。
年韵就感受衣襟一一松,下意识的去攥住。
怎样自己本就是盘在宇文昊腰间,现在被宇文昊抵在墙柱上,反倒像是任人摆布的鱼,宇文昊也直接贴了上来,在她耳畔道。
“既然认错就该受罚,既然要受罚自是身体力行才有诚意”看着年韵张皇,一张小脸又羞又怒,眼角才溢出笑意。
随着宇文昊的这丝笑意,年韵才明确过来他是居心的。
转手将年韵抱回了床上,“这件事情不能外传,这几日丝萝公主会借受伤在使馆休息,一直到阿比王子进宫。”
“那丝萝公主她到底是谁扮的”年韵蹙眉,自然是想到了今日公开场合下众人都看到了她与那阿比王子接触极为亲密,若是此时拆穿,亦不知会传承什么样子,可是那人敢冒没收主进宫,只怕不是一般人。
“他是阿比王子”宇文昊启齿,年韵这才恐慌。
“你你怎么知道”年韵蹙眉。
“我猜的。”宇文昊松了手,那天小宴上,阿比王子耳朵上的耳坠是夹坠,女子怎会用夹坠
原本是怀疑,只是那天阿比王子进宫后,他让人旁敲侧击问了问,在使馆伺候的仆众都不能近丝萝公主的身,且听闻丝萝公主与阿比王子乃是一胎而出,所以相貌上极为相似,加上柔然的有一易容术十分奇妙,若是要装扮的让人看不出破绽,倒也不难。
好半天,年韵才觉察这是一场闹剧,说不清楚是谁对谁错。
还想再说什么,外头变传来了敲门声。
“太子,太子妃,海公公传皇上口谕,召太子到御书房有事相商。”
宇文昊眉头一蹙,起身出门又嘱咐了几道,才去御书房。
宇文昊走后不久,使馆就轰轰烈烈的来了人,说是奉丝萝公主之命前来为太子妃谢罪。
“我们公主在柔然的时候性子就有些任性,让阿那主十分头疼,今日还让太子妃受了伤,等公主的伤好了,会正式向太子妃谢罪。”韵实在心里有些气的,一个王子好好的,玩什么男扮女装。
可是面上,却仍旧只能客套回应。
不外这一行使者的到来,倒是解释了,丝萝公主只是开了个玩笑,并未真的对太子有意。
年韵蓦然的想到,下午的时候宇文昊是怎么抱走那阿比王子的只怕那阿比王子若是没有断袖之癖,心头也不会好受吧。
晚上的时候,年韵本以为宇文昊会回来,却不想到夜深的时候,也没有见到宇文昊。
而御书房内,唯有宇文昊一人,正对着御书房空荡荡的龙椅,跪着。
这一跪,就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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