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bm.tangkx.b年韵没想到,去和颐宫一趟还能获得这样的消息。
德妃的母家当初贪污受贿,心有不足,还企图以德妃的子嗣来维持家族颜面。行贿金额庞大,眼中影响朝堂纲纪,但因为德妃,父皇才留了他们性命,只是抄家流放。
可是德妃说,他们私下所见的人,乃是被剥了爵的那些郡王。
父皇削藩,削的大多数是开祖天子所留下的异姓郡王,这些郡王凭着祖上的荣耀拿着爵位在藩地上作威多年,纵使开祖天子想要庇佑随着自己赴汤蹈火的兄弟后人,可是这几百年已往,庇佑了一代又一代也该够了。
父皇仁厚,仍旧赐了他们黄金百两,良田百亩,至少普通人如此,以后衣食无忧。
而且没有限制厥后人的生长,总之,一切只看才气说话。
可是凭证德妃所说,她母家的人并非只见了一个郡王,或者说,这些郡王并非只见了德妃母家的人。
岂非他们在谋害什么
想到此年韵加速了脚步,途经御花园的时候,无意间望见恣怡的婢女在御花园外头等着。
“仆众参见皇后娘娘。”宫女行礼。
“恣怡公主可是在里头”
“是,仆众这就去传话。”
“不用了。”年韵笑了笑,“莫要告诉公主,本宫到过这里。”
若是她没记错,这里就是原来木兮在这里拒绝她的地方。
她这个做嫂嫂的,自然欠好去打扰。
不外这一对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想到其中尚有自己做的媒,年韵的法式又轻快了几分。
回东宫后,年韵让初语过来为她蒽了好一会儿的肩腰。
克日来宫中的漆黑已有许多风言风语,说她嫁入宫中还未曾有孕,莫不是不能生
年韵起劲的不把外头的话放在心上,下午宇文昊在御书房将圣旨都下达完毕,该封的封,该赏的赏,又看完了奏折后,已是深夜。回到昭阳殿,正见年韵披了一件披风,还在等着他,微微勾了勾唇,“夜深了,皇后怎得还不歇息。”
年韵斥退了宫人,垫着脚亲自为宇文昊易服,轻声道,“今日可是皇上登位的第一天,皇上辛苦,我这个做皇后的,自然也要体恤皇上。”
宇文昊掐着年韵的鼻尖,“往后我处置惩罚国是在御书房会晚些,你不用等我。”
年韵眨眼,“那我也要处置惩罚宫务,今儿个母后可将宫务册子都交给了我,那一大堆一小堆的,我看着一细细的列下来,也不比你的奏折轻松。”
宇文昊的滞了一滞,“我让人挪腾挪腾,再搬张桌子进御书房,你若要处置惩罚宫务,可与我一道。”
年韵马上惊讶。
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道,“这,这欠好吧若是大臣们望见”
“帝后同政。”宇文昊轻吐四字。
年韵的手一缩,震惊的看着宇文昊。
他神色如常,恰似如家常一般,年韵鼻头一酸,显着都已经长那么大了,突然还像小时候一样娇气,嗔道。
“你这当的什么天子,半点架子也没有,半点规则也不守,传出去让人笑话。”
宇文昊勾了勾唇,握紧了年韵的手,放在唇边,“我看你今日封爵大典,并不兴奋”
年韵眨眨眼,被发现啦
好一会儿,年韵才嘟嘟囔囔道,“头上的凤冠很沉,脖子呢很疼,母后将宫务的册子交给我的时候呢,也很纳闷儿,然后我就想着,也许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吧”
这一辈子,就这样了。
逐日面临的都是数不尽的宫务。
即即是帝后同政,也不外是数不尽的朝堂勾心斗角。
戴上凤冠的那一刻,她不以为华贵,只以为极重,因为再也摘不下来了,宇文昊也一样,这身龙袍穿上,就像是一道枷锁,从今往后,他也不能再轻易出皇宫了。
咧咧嘴,看着宇文昊,“不外呢,好歹有个一亩三分地儿的御花园,往后呢我要逛呢,我也拖着你去逛。”
好一会儿,年韵红着脸道,“只要宫里有你,我心甘情愿在这里住一辈子。”
她这是,向宇文昊广告了
二人都完婚三年了,这照旧年韵第一次向宇文昊说这么露骨的话。
有点羞。
宇文昊愣了好一会儿,心头微震。
很兴奋,但又心疼,更多的是不舍。
看着年韵身上的衣衫,转过身到了一旁的屏风上拿过披风,为年韵系好。
在年韵惊惶下,直接将她拦腰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