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更是皱了皱眉头。
十两银子的彩礼,若是他没记错,阿郎那里的礼金也不外八两,巧儿说十两只是因为要求如此,照旧刻意为难阿郎
郭婶儿道,“巧儿,要嫁,也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十两银子是不少,但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
“所以我相信阿文哥”巧儿说完,对郭婶道,“婶儿,巧儿的事情你就莫要再体贴了,爹爹既将巧儿交给阿文哥照顾,说明爹爹信任阿文哥。”
很显着,巧儿不想再提此事,兴致恹恹的,推开了所有人,“我有些累了,我先休息一会儿。”
“哎巧儿你”
三人都被推开。
郭婶不住的敲门,怎样巧儿就是不开门,郭婶转过头恨恨的看着阿文和子鱼,“你们害死了巧儿爹,还害得巧儿如此,你们到底安的什么心”
“郭婶”子鱼也没想到郭婶会转头就恨上他们,“你听我们解释”
“我不听”郭婶拽过阿文的衣衫,用了蛮劲儿,“阿文,做人不能这样没良心,是你害得巧儿爹没了,现在巧儿因为你酿成了这个样子,我倒要让村子里的人来评评理”
子鱼想要掰开郭婶儿的手。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卤莽的民妇,恨不得将阿文拽在地上拖着走。
好歹也曾是堂堂,怎么能
思及至此,子鱼有些讨厌这样卤莽的民妇作为,阿文若是想走早就走了,之所以留下还不是因为巧儿和即墨村。
“郭婶儿,您别着急,咱们要找村长照旧要找村里的人,咱们都好好说话”
“好好说什么话”郭婶儿怒了,“要不是你,事情能这样我跟你没法好好说话”
“郭婶,此事咱们要讲原理,恩是恩,债是债,咱们该还的也不会欠着”子鱼据理力争,可是这里没人知道他们的身份,没人在意这些礼仪,郭婶儿更不想听他们说话,但通常个有些礼仪的人家,那里会这样。
“呵我看你来就是想让巧儿孤苦无依你让开”郭婶儿一个用力推开子鱼,指甲划过纤细的手臂,引得子鱼娇呼一声。
郭婶一心只为着张巧儿,没有半点准备讲原理的样子。
“住手”见子鱼被郭婶不小心划到了手,阿文终于怒了,用力握住郭婶儿的手腕,“郭婶如此,只会让事情弄的更糟”
似乎被阿文的威风凛凛吓住,松手之时郭婶儿一个腿软倒地。
听到消息出来的巧儿,正悦目见。
“婶儿”
张巧儿连忙去扶着郭婶,抬头却见阿文眼底泛着她从未见过的沉郁之色,口中的话被咽进了喉咙。
自阿文来到即墨村,因为愧欠着即墨村,从来没有生过气,对谁都知道,他欠着这里的每一户出了银子救他的人家。
可是今日郭婶这不讲原理的容貌,认真让阿文生气了。
“郭婶,事情要有事情的解决的措施,并非是闹可以解决。”阿文扫了一眼子鱼的伤,眼底泛着的是即墨村的人从来没有见过的沉郁之色,望着周遭被消息引出来的村民,沉声道,“郭婶如此消息的闹着莫不是想为巧儿讨个公正,我阿文若是想推卸责任,早就一走了之,既要谈,那便好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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