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又认真好他的身份哪一天若是被泄露出去,普通只会让他死于无声无息。
既然注定不能普通,像他自己所说的,至少要有自保的能力。
因为阿郎家的那块盐地最早弄出来,紧随着也要出盐了,一亩盐地,在狠晒之后,一天下来出的盐可以堆成几堆小山堆了。斟酌了几日的信件也正好写完了,子鱼准备去关山镇找侍卫将信件送走,顺便问一问关于手镯的消息,阿文也要陪子鱼已往,准备去街上买些麻布袋子弄回来装盐。
走的时候,子鱼想了想,将那根马鞭子绑在了腰间。
金丝鞭玉腰弓虽然都回来了,可是在这个地方用着实在是太显眼了。
“盐已经出来了,如果到时候你要去贩盐的话,势须要弄个名头出来。”路上,子鱼趴在阿文的背上思索,“先帝名讳宇文昊,只是宇文乃国姓,你对外称为文昊,倒也不会有人怀疑,等过几日来了人,咱们就去官府备身份折,就说你自小生在山里,一直未曾入过官府,到时候有即墨村的村长为你证明,你也算有了身份了。”
“文昊”阿文咬着字,“从今日起,我叫文昊,那你呢”
“我我就叫年子鱼啊”子鱼道,“你走的时候,已经为我全了后路,我被哥哥接回了王府,对外称我是战下的孤女,因容貌与宁兴郡主相似,故而老南阳王在痛失爱女后又与我相遇,甚觉有缘,便认作义女年子鱼,官府那里也都是熟人。在宫中时,你我并无子嗣,父皇母后失了你,心头甚哀,我今年二十有二,父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许我归家,只消为你守三个月。”
说起来,宇文昊的信并非只写给了她一小我私家,尚有一封亦是送往了宫内。
她不知道那封信的内容,可似乎就是因为宇文昊的信,才让父皇母后松了手。
提及了他的亲生怙恃,即是提前禅位的太上皇,阿文眼底微微动容,滞了一滞,“我怙恃,他们可还好”
听到阿文的话,子鱼一怔。
突然意识到。
没有恢复影象的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对于太子这个身份来说的父皇母后,对他来说就是怙恃。
他尚有家人,他自然也没有了为太子身份时,对于宫中一切那般的抵触。
抱着阿文脖子的手紧了紧,也对齐孝帝和齐孝后改了称谓,直道“公公有腰伤,腰一直欠好,你走后宫中传来的消息我听的少了,可是战死的儿子对公公来说,是英勇的。可是你娘却因为你的死讯,身体每况愈下,情绪十分降低。因为你有弟弟有妹妹,可是你娘只有你一个儿子”
如果跑开帝王之家的身份。
母后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
她最终也没回过临淄,所以这些情况也是听爹娘说的。
阿文抿紧了唇没有说话。
子鱼试探道,“你想回去看看他们吗”
阿文蹙了蹙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想看他们,可是却不想回去。
恰似回去这个词,在他脑海深处就极为抵触。
“你呢想回去吗”阿文将难题给了子鱼。
“不想”子鱼摇头,“你在那里,我就去那里。”
眼角弯弯,倒没有拆穿阿文并不想回去的真实想法。
二人一路到了关山镇,找了家卖麻袋的铺子。
铺子老板先容。
“这个小麻袋,可承重二十斤玉米,一个二十文。这个大的可承重五十斤玉米,一个四十文。我这里的麻袋,都是做好的,把工具装进去,袋口上这里轻轻一拉,就行了”铺子的老板先容了几种,“二位是要麻袋,照旧布袋”
子鱼细细的看了看布袋和麻袋的封口处,是将扣子用一根绳子绣在袋口下。
半刻后二人及有默契的起身。
阿文道,“老板,你这麻袋也太贵了,我们去买一匹布回去自己做身衣服,剩下的布拿来做个袋子也足够了。”
铺子的老板一听,焦虑道,“这数量多了,一时之间也赶工不外来,多贫困。”
子鱼只能惋惜道,“照旧算了,我们要的也不多。”
铺子的老板只能目送二人脱离,这两年麻袋生意欠好做,下回再也不收麻袋了。
走远了子鱼才道,“我们去挑几匹最自制的的布,回去后和村子里的人一起,连夜赶些布袋出来。”
阿文颔首二人脱离。
不远处一名鬼祟男子跟上,见二人进了布庄后脚步急遽的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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