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的情人终结者作者:汉饶
第4节
“知道了，我先出去。”那个正大光明看自己的joan哪里去了，不过这个害羞的属性还真是可爱。
第二十二章
严格意义上来说，越牧行和文雅已经来到这个家好多天了，但是真正住在里面的时间还是很少，经过几天的奔波再次回到三个人的家触景生情的感受又变得不一样，屋子里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还喷了一点柠檬味的空气清香剂。
文雅进来就跑到沙发上坐下，“终于回来了！”
越牧行的学校去了很多找她的人，在得知她已经搬出去住以后又从学校那里得到了她的电话，学校一开始也不愿意给这些来路不明的人越牧行的电话，在看到来人的工作证以后才放心的告知了号码，学校每年都会向社会各界输送大量的人才，这点忙还是愿意帮的。
joan一反常态的没有粘着越牧行去了自己的房间，打开手机，“jack，你再联系一下越，让她帮我拍写真。”
“你不用担心，这次她会答应的。”
“记得条件开的优越一点。”
在自己没有认识越牧行的时候她就已经在网络上具有一定的影响力，脸书的粉丝也有很多，不止是自己，在业内很多的大牌都曾经表示过想找她拍照，奈何那人就是固执己见的不愿意这样做，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从昨天越牧行慌忙的跑去银行来看，她是需要钱的，要很多的钱，她现在挣得钱根本不够填补银行的汇款机那边的无底洞。
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可以看出文雅的家庭条件应该还不错，光是她的相机就不是普通家庭的父母能供给的，还有她经常背出去的名牌包包首饰等，毫无疑问的是之前租房子文雅和自己谈的价钱问题是为了越牧行。经过与自己的八卦一炒，越牧行的身价更是翻了几倍，现在算起来保守价格能达到每小时千元，如果以后发展的更好的话大概就是按照片的数量来算钱了。
可惜越牧行只懂得拍照完全不懂自我营销，也不让文雅插手她的事，所以到现在拍照的价格还是只低不高，不知道是该说她天真还是笨。joan回想自己当年刚出道的时候，稍微有一点名气就开始炒绯闻，即使不是自己主观的意愿，倒也没有拒绝，所以才造就了她现在的不菲身价，当年和自己炒绯闻的人想巴结都巴结不上了，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面待着呢。
她想让jack帮帮忙，将她的市场价格抬高。现在的越牧行是金钱的奴隶，想要成为财富的主人差的就只是一个契机。
人可以没钱，不能短了志气，不能没了理想，不能穷了思维，更不能目光短浅的去贪图眼前的蝇头小利，庆幸的是越牧行是没钱，但是其它的几样倒是做的很好。
joan走出房间看到越牧行和文雅坐在沙发上，两人都心事重重的样子，“怎么了？”坐下来问道。
“有人找牧行拍照。”文雅解释道。
joan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心里倒是在夸jack动作利索，“这是好事啊，为什么板着脸？”难道是jack说错话了？
文雅瞥了一眼越牧行，“那人开的价格太高了。”这个价格对于越牧行来说是很高了，只是按照她的拍照技术和现在的名气，这样的价格算低的了，可是这揠苗助长般的价格让越牧行心里很是忐忑。
joan倚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那人开了多少？”
“一小时一千。”文雅将美元换算成人民币大概就是一千左右了。
joan听到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怎么这么少！这个死jack也太抠了吧，刚还夸他！待会再找他算账，“不高啊。”joan坐到越牧行身旁开导，“以你现在的能力这点钱不算多的。”joan有意的避开使用知名度这样的词语，不想让越牧行认为是因为和自己炒绯闻才身价倍涨的。当然，这里面是有一点关系，不过关系不大，大家其实看重的还是他的能力，在两人认识之间越牧行就已经有不小的名气了，自己不过是又倒了一桶汽油，让这把火烧的更旺了。
越牧行抬起头看着joan，不确定的问道，“真的吗？”她不太了解这个行业的价格规范是怎样的，只是一下子自己的工资从一天1500变成一个小时1000，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觉得不真实，她从未觉得自己的照片拍的有多厉害，只是脸书上碰到了一些志同道合和一些喜欢她照片的人罢了。
joan摆正了自己的姿势正对着越牧行说道：“当然，你之前一直在这个圈子的边边角角里混着，没有真正的进来尝试了解这个圈子，我在这里也待了三年了，我见过无数的技术不如你工资却是你的十倍的摄影师，有些名气还没有你大价格倒是开的很高，你一个小时才这点钱就害怕了，等你照片按张算钱的时候你不得晕过去。”joan怕越牧行心里不安特地换了开玩笑的语气，同时也肯定了越牧行以后一定会发展的更好。
越牧行想了想，joan似乎说的很有道理，文雅很久以前就跟自己说过应该适当的抬高价格，多接触接触一些有名气的人，可是那时候钱还够用，觉得没有必要跟那些人趟这趟浑水，这个开放性的圈子里乌烟瘴气不适合自己，害怕自己才踏进一只脚都会被强行拖去啃食的血肉模糊。
joan也不是为了越牧行的发展在夸夸其谈，这个圈子里就是这样，只要你有名那你就具有商业价值，你就能给你个人或者团队带来价值以及金钱。越牧行没有这方面的商业头脑，做不成领导者，可是她的身边却有一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与其自己在这里长篇大论，让她觉得自己在故弄玄虚，不如直接交给有经商头脑的人去做。
joan看着坐在一旁的文雅，故作呆傻的朝她笑了笑，“嘿嘿。”
“怎么了？”文雅被自己的偶像这么一笑心里发麻，明明是十分单纯的笑容为什么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意味在里面？
“听说你也是摄影专业的？”joan拐着弯子说，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
文雅的手心都快冒汗了，不是在讨论牧行的事吗？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是的，和牧行一个班的。”看了一眼越牧行，这样说真的对吗？
joan又翘起二郎腿，胳膊肘撑在膝盖上，下巴顶在自己的手掌心里，摸着自己脸颊的手指不停的敲打着，“你对这个圈子感兴趣吗？”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半眯着眼睛。
“我只对挣钱感兴趣。”文雅毕竟身体里流着商人的血液，完美继承了老爸的思想最让她感兴趣的当然还是钱，她似乎有点明白偶像的意思了，换了一种说法。
“那就没问题了。”joan放在手掌心里的脑袋换了个方向，对越牧行说道，“不如这样吧，你以后的工作全部让文雅帮你接，文雅能和别人谈出多少的价格那也有她的功劳，你们各有所长，各司其职，挣来的钱两人一起分，就这样也肯定比你现在挣得多。”
越牧行其实就是差个文雅这样的经纪人，一个能帮她接到高质量的工作并且谈好价格的人，一个有才华的人一定得要碰到一个好的推销者、营销者。joan的经纪人jack毫无疑问就是这方面的专家，三年时间让一个无名小卒变成世界巨星这得是个多有套路的人才能做到的，好马配好鞍，经纪人也得遇上一个良驹才能大显身手。
不是所有见过凌晨四点半的洛杉矶的人都会变成科比，也不是所有的努力都会成功。
有些人即使才华洋溢、学亘古今，终究还是死于穷困潦倒，败破一生。这其中也不乏运气的成分在里面。
joan相信越牧行不仅仅是因为她是自己喜欢的人，而是她拥有普通人没有的不同流俗、玉洁松贞的品质。一个人最起码得做到宽容、谦虚、慷慨、善良和对世界充满着爱，才能往更高的境界去发展。
越牧行看了看joan又看了看文雅，顿时觉得这个世界要比自己想象的复杂的多，“这样也行。”最后还是点点头同意了，她本就不爱同那些人打交道，现在有人更擅长做这些是再好不过了，自己又能挣钱。“文雅你会觉得麻烦吗？”越牧行一向不爱给别人添麻烦，凡事都是量力而行的自己解决。
文雅在越牧行肩膀上拍了一下，好笑的说道：“挣钱哪里会麻烦，我巴不得你现在就去工作呢！到时候我化身为周扒皮你可不要抱怨。”似乎那时候自己随意说的一句话现在正慢慢的实现，这一切都得感谢joan，如果不是她出现在越牧行的身边，就靠自己这张嘴，三寸不烂之舌都不能说服铁打的越牧行。自己以后往这条路上走也少不了joan在其中的点拨，总之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不知道越牧行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接受偶像呢？
第二十三章
越牧行接到的这份新工作地点就在纽约，而且和现在住的地方很接近，那边的负责人说直接来工作地点就行，相机设备那里都有不需要自己带。很奇怪今天joan知道自己有工作却没有同往常一样闹着要跟着去，连人影都没见着。两人回到家以后没有理由继续睡在一间房里。
越牧行坐在厨房里的餐桌旁看着文雅将早餐端上桌，迟疑一会还是问出了口：“joan呢？怎么不见她来吃早餐。”越牧行避开文雅灼热的视线，有些紧张的盯着桌面看。
文雅端上牛奶坐下来推了一杯给越牧行，“这会想起偶像来了，你这么冷淡谁受得了。”文雅就是想瞧瞧越牧行会有什么反应。
越牧行端起牛奶被轻轻敏了一口，眼珠子不自觉的移向晃动的牛奶，一如她现在的心情一样，伸手去拿餐具装作满不在意的问道：“是这样吗？”
文雅看见越牧行这感人的情商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个有脑子的人该有的反应吗？语气变得恶狠狠的斥道：“偶像跟新欢出去了。”文雅吹牛不打草稿，白眼直翻。
越牧行猛然抬起头看向文雅似乎想确定她言语里的真实性，可后者完全不理会自己低着头吃着自己的早餐，越牧行觉得很难办，要开口问是谁吗？为什么这样？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呢？太多的问题都在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变成了一个字：“哦。”挫败的低下头，手里的叉子不停的翻弄着剩下一半的煎蛋，被捅破的蛋清表面就像她此刻的内心一样复杂。
“偶像早就出去了”文雅没抬头瞪了一眼翻江倒海的越牧行，又补了一句：“她一个人出去的。”可算是见识到课堂上永远的积极分子，生活的钢铁侠，屹立不倒的越牧行犯怂的模样了，可是看着她那样自己也不太好受。
越牧行不知该回应点什么，张嘴吃完了刚才搅烂的煎蛋，这才多久没见，居然有点想念了。
深知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自己还有一大堆烂摊子没收拾好，工作才是最要紧的，吃完饭和文雅赶到今天工作的地方。
迎面走来一个男人，脚下生风，步伐轻盈的飘过来了，越牧行还没有看清来人他就说话了：“唉哟，你就是那个小摄影师吧？”
不知所指，是摄影师没错，小摄影师是谁？大概就是自己了，越牧行老老实实的回答：“是的。”
“嗯！长得还不错，比照片上清秀一点。”男人上下大量着越牧行就像在动物园看猴子耍球一样，两眼放光死死不放。
男人又打量了一会这才自我介绍，伸出手：“你好，我是jack，你女朋友的经纪人。”男人还算和善的对越牧行笑笑。
女朋友？越牧行脑袋里一根弦穿过，那么今天拍摄的主角就是joan了？除了joan自己没有其它名义上的女朋友。所以昨天那个工作都是她给自己介绍的？难怪会开那么高的价格，这算什么？小白脸还是抱大腿？joan都不在乎自己怎么想吗？越牧行陷入了自我引导的死循环里。
“之前找你拍照没想到你还大牌，想都没想就拒绝了。”jack在前面走着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脸上挂着痞痞的笑，“现在不还是来了，还是我们joan厉害，我都请不来你。”
jack语气尽是调笑并没有任何不满的成份在里面，越牧行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她和joan没认识之前jack就联系过她，只是那时候不知道这人是joan的经纪人，他只跟自己说有个自己带的艺人要拍照，这算是缘分吗？兜兜转转还是得来完成这个工作。
“那你开的工资也太高了。”越牧行不相信joan没有从中捣鬼，这吓到自己的工资她一定有参与。
ja说明了一下关于越牧行的情况，自己也觉得这么个好苗子不求上进毁了实在是可惜，“你放心，你的实力绝对值现在这个价钱，我又不傻，白白给你这么多钱做什么？”jack将越牧行领到今天拍摄的地点，临走的时候眼神示意文雅跟着他走，“别傻傻的毁了自己的前途。”是对越牧行说的。
jack的声音越来越小，被关上的门阻断了，拍摄间里一下子变得十分安静，周围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平缓而绵长。
调试好机器越牧行开始紧张起来，她感觉房间的温度比外面高很多，穿着外套的她快要流汗了，脱下外套挂在旁边的椅子上，从化妆间传来了高跟鞋有节奏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
越牧行转过身来，入眼的是穿着白色长裙的joan，拍摄场地只有打光灯亮着，昏暗的环境joan清晰可见，她在对自己笑，露出一半洁白的牙齿，笑起来半眯眼睛里的一抹淡蓝色。
越牧行就这样呆呆的看着joan朝着自己走来，换步之间裙摆摇曳，周围的空气争先恐后的钻进她的裙底，视线渐明，joan周身更加明亮，仿佛自带了一束光直射到自己的心里。
joan穿了一双很高的高跟鞋，现在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八以上，她安静的站在越牧行面前低垂着头看着，明眸闪亮，蓝色溢光，楚楚动人的等着越牧行说话。
“你很美。”越牧行见过演唱会上高歌亢舞的她，见过在家里慵懒随意的她，见过赖在自己身边小鸟依人的她。第一次看到就这么简单的站着都光艳耀人、让人忘记了呼吸的她。长裙刚好在脚踝的位置，脚下踩着一双亮银色的高跟凉鞋，脖子上搭配了很简单的饰品，小小的耳钉，黑色的眼影，粉红色的嘴唇，灯光将她勾勒得很清晰，这份美直击越牧行到心坎里。
越牧行嘴角上扬的更厉害了，“谢谢。”越牧行说的话很受用，女为悦己者容，没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人夸赞自己来的更让人高兴的了。joan也是个女人，女人需要甜言蜜语的滋润。
越牧行发现了自己刚才直勾勾的眼神似乎有些不礼貌，连忙岔开话题，“那我们开始吧。”走到架起的相机前。
joan看着背过自己的越牧行，“你不来扶我一下吗？”
“哦，好。”越牧行又慌慌张张的转过身来扶着joan的胳膊，也不在意joan说的几分真假，此刻的她是女王她说了算。
jack将文雅带到隔壁一间办公的地方，“坐。”指了指靠墙的沙发。，然后自己开始冲咖啡。
两杯热腾腾的咖啡上桌，jack才又开口：“听joan说你想进这个圈子？”
“嗯。”文雅也不客气，直接端起咖啡送到嘴边。
“说说你想怎么做吧？”jack悠闲的晃着二郎腿。
文雅一看有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从经纪人开始做起，之前单纯只是为了帮助牧行，现在看来这个圈子很有市场，所以我想以后自己开公司。”盯着jack的脸，看有什么反应。
“开公司？”jack眉毛上挑，撇了一眼文雅，“你有资源吗？”小姑娘涉世未深，先摸摸底。
“我有钱，我爸爸会支持我；我有人，偶像会帮我；我有头脑，我自己会学。”文雅一一说出自己的优势，入行难，入行后容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像越牧行这样有摄影天赋的人并不多，自己也不是个天才不会在哪方面有极大的社会价值，不过自己有的是这个社会上很多人都没有的优势，那就是钱，再加上自己完全遗传了老爸的优良基因，现在又有了joan的帮忙，这件事做起来就简单多了。
jack笑笑说道：“你凭什么认定joan会帮你？”
文雅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她帮我就是在帮越牧行，我想她还是很愿意帮忙的。”
jack这才哈哈大笑起来，“中国的美女都像你这么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吗？”
文雅没有回答而是将咖啡喝完了。
越牧行不错眼珠的盯着相机里的joan，随着她不停的变化动作手里的相机也传来一阵阵的咔咔声，大概拍了几十张样张的时候joan开口说话了，“你先把这里的图修一下吧，这是广告公司要用的。”
“好。”放下相机，走到电脑旁开始认真的修图。“是什么广告，有什么特定的风格吗？”
joan也不管裙子会不会有皱褶直接坐在了越牧行身旁的凳子上，趴扶着越牧行的肩膀，“按照你原来的风格修就好，后期他们会自己添加一些东西。”
越牧行的手一直按着键盘上不同的按键，嘴里说着：“为什么不晚点再修？这样你会付更多的钱。”越牧行从里面挑出十几张她认为拍的不错的照片，数量虽然不多，但是她是个精益求精的人，一张照片除非修到自己满意不然是不会停手的，还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其实后期的话自己是可以带回家修的。
joan站起身来把凳子向后移了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越牧行的后背上，肩膀硌得慌，“我想和你多待一会。”下巴蹭了蹭越牧行的颈窝。
越牧行操作鼠标的手停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四周很安静的连空气似乎都禁止了，joan紧紧的挨着自己，可以闻到从她身上缓缓飘散清淡的香水味，心情瞬间变得很好，就连修图的动作都变快了许多。
“你把我皮磨掉这么多层是嫌弃我皮肤不好吗？”joan指着越牧行正在修着自己的照片说道。
“当然没有，只是这个照片需要这么去做而已，如果想要让顾客有购买产品的欲望，那么你这个代言人就必须足够的吸引人眼球，这样只是锦上添花而已。”越牧行解释，你已经够美好了。稍稍停顿了一会又补充道，“你很美，皮肤也很好。”joan脸贴在自己的脸颊旁，哪怕是再细微的动作都会被感官放大一百倍传入脑子里。
joan的皮肤很光滑，越牧行说的是实话。
joan十分受用的又在越牧行的脸上多蹭了几下，电脑屏幕上隐隐约约倒映出越牧行微微上扬的嘴角。
第二十四章
“牧行，昨天的事考虑的怎么样？”吃饭间，文雅坐在越牧行的身旁，ja一个眼神给挤走了。
“什么事？”越牧行停下吃饭的嘴，迷惘的看着文雅。
文雅很想敲一敲越牧行的榆木脑袋，什么事情她不知道吗？“就是我来做你经纪人的事。”文雅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越牧行。
“哦，可以，你决定就好。”这件事毕竟joan也有参与，一个是自己的好朋友一个是……总之不会害自己就是了。
下午开始才是joan自己的写真，过往想请越牧行来只是为了借助她让自己更红，脚跟站的更稳，而现在这些已经没有必要了，名利双收的自己只缺爱情，就是越牧行。
接下来的额拍摄比早上还要冷清，就连隔壁的化妆间都没了人，joan让越牧行在摄影间等着，灯光似乎比早上的还要昏暗一点，是哪里有问题吗！越牧行上前检查，文雅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平时都是她帮自己弄这些琐碎的事情，现在自己弄可浪费时间了，不过却挣了钱，听上去有点矛盾，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越牧行。”从化妆间的方向传来清透joan的声音。
“你怎么……”越牧行刚到嘴边的话又停住了，目光瞬也不瞬的看着joan。
不同于早上的纯白色全包裹长裙，这套是黑色暴露款一直开叉到大腿根的已经不能说是衣服了更像是睡衣，那种只有在家里的时候才会穿的极其惹火的裙子。
joan笑吟吟的向越牧行走来，浅蓝色的眸子里溢着光。小步慢悠悠，双腿每动一下都会让裙子晃动的看见一部分的大腿根部，眼睛里带着化不开的魅惑，眉如细柳眼如画，白璧无瑕的锁骨一览无余。
这样香艳的画面给越牧行带来了极大的震撼，难怪这附近一个人都没有，都被joan支开了吗？
joan靠近越牧行曲腿挨着对方的腿，右手勾住她的脖子，在越牧行的耳边靠的极近的问道：“我怎么？”弯起的嘴角带出轻薄的热气打在越牧行的耳畔。
越牧行这个五好青年除了看电视的时候会瞧见这些东西，而且每次自己都会不好意思的闪躲不看，如此香艳的画面，而且这其中的一个主角还是自己，被joan的所作所为吓得说不出话来，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我看不见、我看不见……直叫人阿弥陀佛。
joan稍稍退开一点，捏住越牧行的下巴强迫她转向自己，“看着我。”越牧行闭上的眼睛上方一层浓密的睫毛微微的颤抖。
越牧行试着睁开一只眼睛看见joan还是贴的很近的脸又慌忙的闭上了。
joan移开了自己的腿向后退了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了越牧行，搂着她的脖子似有叹息的问道：“你就这么排斥我吗？”
上半身紧紧靠在一起的两人，越牧行隔着自己的衣服还能感到到joan身上有点凉意的温度，睁开眼睛，“没有。”双手放在身侧，这时候是不是该搂住？越牧行想着电视上看过的画面，迟疑了片刻还是抬起了双手轻轻覆盖在joan后背，手感细滑，joan的衣服还是露背的，这时候手收也不是摸也不是，“你有点冷。”不容忽视的凉意。
joan一直圈着越牧行也不说话，很耐心的等待着。
“我只是有点不习惯。”越牧行整个手都摸上了joan的后背，自己的手很暖和，“我没有和人交往的经验。”终于还是说出口了，心里似乎敞亮了许多，抑郁在心里的那片乌云也消散不见。
joan认为越牧行是个慢热迟缓的人，除了工作不会对事情很少有上心的，当然之前也包括自己，她本想和越牧行好好相处，一步一步的慢慢来，让她逐渐的适应自己，一直秉持着水到渠成的态度缓步靠近，不停的追问也不过是想知道那人对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对自己很排斥。结果是出乎意料的，在倒追的这条路上她看见了停下脚步等她的越牧行，“你再说一遍。”joan恳切让她再说一遍，她找到了刚才没有准备好燃放的烟花的导火线。
越牧行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眼神坚定而认真，脸却越来越红的说道：“我们或许……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尝试着交往一下。”越牧行说完冲着joan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joan的水蓝色的眸子里更加的水亮了，看着越牧行笑的有点僵硬的脸和眼里的期待，这人在紧张，紧张自己的回答，joan拉过越牧行的双手牵着，“我都这样了，你说呢？”
越牧行低下头嘿嘿的笑着。
“我有点冷。”既然正式开始交往了，那总得有特权吧。
“哦哦。”越牧行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点。“我们开始吧。”两人歪腻了许久自己又多挣了半小时工钱，这样不好，不好。
joan没有穿高跟鞋，直接赤脚走到白色背景前，背对着相机露出完全没有任何遮挡裙子直接开叉到臀部的后背，给了镜头一个侧脸，红唇性感，眼神朦胧。
不妥，越牧行放下刚刚举起的相机，“非要这件衣服吗？”这件衣服也太暴露了，除了重点部位其它全部露出来了，一个歌星而已又不是演员，越牧行有点不高兴，自己的女朋友要被世界人民观看。
“是啊～”joan回答，拖了长长的尾音，看到越牧行那憋屈又不能发作的脸笑得很开心的又补了一句：“这是我的私人写真。”
“什么？”私人写真是什么，听起来怎么有点猥琐？
“不公开的，自己珍藏的。”joan撩了一下自己开叉的裙子，整条腿都露出来了，细长笔直。
“那我们重新开始。”越牧行举起相机遮住半张脸，依然可以看到那弯起的嘴角。
两人配合默契，拍了许多只要公开就能大放光彩的照片，中间又换了几套衣服，一件比一件性感，蓝色的典雅，黑色的神秘，红色的性感，越牧行一时之间又看到了许多她以前从不曾了解过的joan，只要一想到这人这么多隐私的一面是全部属于自己的，心里就像是被温泉浸泡过一般的柔和舒适。
下班时间，jack给越牧行结了工资，一共是8000块，结的是现金，比起厚厚的人民币，这薄薄的一叠美刀拿起来真的没有分量，越牧行想尽快将钱汇到家里，走出工作室越牧行就急着找附近的银行。
“哎，哎，牧行你去哪儿啊？”文雅开着车准备来接两人回去却看见越牧行朝着另一边狂奔而去。
“银行！等我回来。”越牧行朝着车子里的两人挥挥手便走远了。
坐在车子前后的两人，“你们下午聊的怎么样？”joan问文雅，要进入这一行还真的得靠jack帮忙。
“挺好了，学到了不少东西，这得谢谢你。”
“我只是随便说了几句话而已，后面还得靠你们自己。”joan说的是实话，牵线搭桥的事她做了，能不能过去就看你的本事了。“越似乎有钱就会汇走。”虽然用了不是肯定的词语但这句话是个陈述句。
“是的，她家里似乎有一些状况，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文雅注意到偶像叫越牧行的称呼变了，看来今天一天两人的独处还是有进展的。
两人又交谈了一会，越牧行上车了，跑的气喘吁吁的，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过来。”joan拉过越牧行，抽出纸巾给她擦擦。
“谢谢。”越牧行有点不适应这样的亲密互动，文雅还看着呢。
第二天，文雅看见偶像是从越牧行的房间里走出来的，穿着睡衣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文雅看着明显有点心虚的越牧行打趣道：“行啊！连我偶像都搞定了。”
越牧行神经兮兮的看了一眼joan关着的房门，“你别闹！”
“说说！你们到底怎么了？”文雅很八卦，尤其是对自己偶像的事情，这可是她第一次这么直接的以一个旁观者近距离观察者的角度来了解整个事情的原委。
越牧行打开橱柜拿了三个人的餐具，“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们交往了。”说完嘴角和嘴巴都不在同一水平面上了。
“瞧把你乐的。”不就是谈个恋爱吗？“不过你真的不在意偶像的过去吗？”虽然在人家刚恋爱的初期就谈论这个很不好，但是这是必须也一定得事先说好的。
果然，越牧行飘忽的嘴角突然归于平静，自己问自己，会不在意吗？不可能不在意的，誰都希望自己的初恋是美好的，但是没有办法，恋爱的这颗心情早就已经膨胀到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地步，越牧行意识到joan的过去将会是自己心里永远的一个疙瘩、解不开的死结。
joan换好衣服走到餐厅就看见桌子上沉闷的气氛和越牧行不太好看的脸色，怎么呢？早上起来还好好的呢。
“joan。”
“嗯？”什么事？
“我今天得回一下学校。”越牧行不敢看joan的眼睛，埋着脑袋吃饭。
“好啊。”就为了这件事吗？“我跟你一起去。”反正自己闲着也没事。
“哦，不用了，是学校的事，你去的话可能会不方便。”文雅看着越牧行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看来自己刚才的问题是把她吓着了。
“这样，那好，晚上早点回来。”joan没法坚持，自己出现在她的学校确实会有些不方便。
越牧行看了一眼文雅又将目光投向窗外，声音很小的说道：“晚上可能也不回来了，学校的事情要处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