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道:“嗳!你别乱来!”
林曦儿正立在我面前,像日本武士抗着武士刀一样,肩上抗着一把吸尘器,满脸怒气地看着我。
我讪笑道:“有话好有话好”“受死吧!——”她竖起一对细眉儿,举起吸尘器,扑向我“臭流氓!无耻下流的男人!受死吧!”
我用毛巾包住一只手,挡了一下吸尘器,抽身向屋子里逃窜——
“有话好有话好老婆!那是个误会!——绝对是个误会!”
我一边讪笑着求饶,一边躲闪着——
“谁当你老婆,都会被你这变态狂折磨死掉!——”她挥舞着吸尘器紧跟着向我扑了过来“我现在相信李红艳了!你那天肯定在储物室摸了她的胸”
“嗳!老婆,”我退到墙边,看着她讪笑道“你这样,真让老公心痛,连你都不信老公,老公还有什么指望啊!——苍天啊!——”
“少给演戏!赶紧过来受死!——”她叫喊着,紧逼过来——
我无路可逃了,只好跳上了床,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讪笑道:“老婆,你再使用家庭暴力,我就报警了!——”
林曦儿扑到床边,仰脸看着我:“你报警啊!你知道法国的报警号码是多少么?——”
“那我喊房东了!——”我道。
“喊啊!喊啊!——”她冷笑地看着我道。
她挥舞着吸尘器朝我身上胡乱地打过来,我在床上跳来跳去,躲闪着她的暴力行为——
跳着跳着,我突然忘记跳了,也忘记躲闪了,因为我看见了极度诱惑的场面——
林曦儿因为穿着吊带睡裙,我是站在床上的,而且我站的角度,恰好能最大程度的看见她雪白丰润的双乳——
她从浴室出来后,竟然没有戴乳罩!——
两只美得无可挑剔的**,骄傲地在耸立在她的胸前,并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最最要命的是,我连她那两座雪峰上那两朵粉嫩的雪莲花都隐约看见了——
我不得不坦诚我的秘密,我最看不得女人雪峰上那两朵红雪莲了!对我而言,那无疑就是连接着重磅炸弹的导火线,只要点燃了导火线,一切都无法自控——
林曦儿没注意到我的神态变化,一记吸尘器用力地打在我的小腿上胫骨上,我大叫一声,蹲在床上,双手抱着胫骨用力揉搓起来——
林曦儿大概也没想到我突然会停下来,她自然知道这一记吸尘器所使用的力度,见我一脸痛苦地蹲在床上揉搓小腿,她不由一愣——
“你没、没事儿吧”她慌忙丢下吸尘器,走过来看着我问。
我没话,咬牙坚持住,双手依然不停地揉搓着——
她大概意识到我真地受伤了,忙俯身过来,怯怯地:“让我看看好么?”
我抬头刚想冲她吼一句,目光却再次瞥见她胸前的诱惑,因为她俯身靠过来,她胸前的诱惑,近在眼前,仿佛触手可及——
随着她有些促进的呼吸,那两座雪峰在起起伏伏,那两朵红雪莲也跟着起起伏伏——
我的气血一下子就冲上了头顶,我一把抓住了她的双肩,定定地看着她,喉头剧烈地上下蠕动着——
她愣了一下,仰脸看着我,目光也定定地看着我——
她睫毛微微颤动着,她那两爿红润的嘴唇那么性感地撩着我的心,像有只小猫在轻轻挠着我的心尖——
在她欲开口讲话之际,我迅速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张着双臂,有片刻的愣怔,仿佛毫无防备,仿佛不知道是应承还是推拒——
我用力抓住她的双肩,舌头弄进她的唇齿里,触到了她不知所错的小香舌,用力缠绕住了——
我的呼吸粗重起来,她的鼻息也很急促,因为我的舌头在她嘴里侍弄,她嘴里不住地发出“唔唔唔”但她不是很主动,她的小香舌也有些被动,被我绞缠着,被我揪扯着,被我**着,但她也没有抵抗,我能感觉她的身心渐渐松了下来——
我的理智在此刻是不起作用的,前天夜里她的妖娆也钻进我的脑子里来助纣为虐!——
我的双手几乎是本能地摸到了她白纱睡裙的吊带,往两边一拨拉,那睡裙的细带子就离开了她的香肩,顺着她的滑腻的双臂滑了下去——
我的嘴巴离开了她的唇瓣,目光炙热地注视着她,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又一伸手把的睡裙扯了下去,一直扯到她平坦的小腹部,她雪白美妙的酮体赫然摆在我的面前——
她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
我的双手迅速伸出去,抓住了她的耸立丰润的**,用力揉搓着,手掌心里那份柔软那份温热那份饱满,再加上视觉上的冲击,我的欲念就更加势不可挡了——
我压了上去,俯身**了她**上红雪莲,轻轻重重地吮吸了起来,像吮吸着两枚诱人的小樱桃,从这一颗到另一颗,从另一颗到这一颗——
我一直觉得男女之事,并不需要学习,这是人类的天性。有关**的一切都是本能地,包括我此刻的动作,再加上我并不是毫无情感与**经验的青涩少年了,而是一个跟有过长期恋爱史的成年男子。
这个动作我在柳青身上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了,技术上已经日臻完美,虽然基本过程无二,但每次依然乐此不疲——
这就像吃饭喝水,虽然天天吃天天喝,但是,我们从来不会厌倦吃饭喝水,如果饿得时间长了,渴得时间长了,就会暴饮暴食——
我啜着,饮着,还嫌不过瘾,双手还用力揉着,搓着,揉搓着她——
跟前天夜里相比,我此刻的动作还算接近于温柔,我有意放慢节奏,克制自己手上的粗暴——
前天夜里,醉酒后我带着肆虐报复的心态,粗暴野蛮地夺取了她的第一次,那是蹂躏,是近乎变态地蹂躏!——
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我不能再像以前那么粗暴地对待她,我不弄疼她,我不能只顾自己爽,而不照顾她的感受——
这样想着,我的嘴上和手上的动作逐渐变得越来越温柔——
林曦儿也失去了自持,被我弄得似乎很难受,那种带着痛快地难受,带着欲念的难受,她的嘴里不住地“嗯嗯嗯”了起来,最后双手伸出来捧着我的脑袋,将我的脑袋往她胸前掰去——
这**不仅没有戴乳罩,连裤衩都没穿,果然是睡裙里面空无一物,当然,睡裙里面也春色满园关不住,两只红杏出墙来——
她面颊潮红了,是那种艳红,桃花似的——
我身体蹙上去,**她愈发红润的唇瓣,轻轻吮吸着,带着一种调情的兴致,像吮吸着一枚成熟的汁液饱满的蜜桃——
同时我的双手已经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伸向她的幽处,在我的侍弄下,那丛生的芳草之下,早已泉水汩汩——
我心中带着一种得胜般的痛快,那份湿漉漉,更助长了我的信心与斗志,并暗含着一种天性的战友快意——
她的身子很快就扭动了起来,嘴里“嗯嗯嗯”地声音更加不能自持,两条诱人的**不自制地屈伸着,让人不由联想到大腿根的某处瘙痒难耐似的——
今夜的她与前天夜里相比,也判若两人,不再像前天夜里那般妖娆、热辣、疯狂,她躺在我身下,犹如一座温柔安静的港湾,敞开她的香怀,接纳船只的靠岸——
在我的侍弄下,她的身子愈发地莹润,愈发地饱满,愈发地松弛,也愈发地湿润,我知道是时候荷枪实弹开赴战场了!
我分开她的双腿,坚挺的老二雄赳赳地探向鸭绿江边,沿着满溢出来的湿润,深入江边的渡口——
“顾阳难受嗯好难受嗯嗯”曦儿微闭双目,雪白细密的牙齿轻咬下唇,头左右扭动着,身子微微拱起来,蚀骨的呻吟声,从她性感的小嘴里幽幽曳出——
“难受?谁难受?”
此刻我内心有些邪恶,明知故问,带着粗重的鼻息——
“我我难受阳阳我难受嗯嗯”“哦?你哪里难受了?告诉我呀”
她的双眼微微睁开一些,迷离中带着娇嗔——
“讨讨厌”
“呀!你哪里难受?”
我抬脸看她一眼,邪恶一笑,心里却想,不难受才怪呢?——瘙痒么?——想我帮你止痒吧?别急,前戏还没完呢!——
“那、那里难受嗯,坏蛋你嗯嗯”我得意地笑了,一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
伴随着她一小声惊叫,她的身子蓦地拱了起来,近乎于痉挛般的一阵战栗——尽管她咬住下唇有意克制这叫声,但听上去声音还是蛮大的。同时,她本能伸出双手抵抗了我一下——
当然,她的这种微弱的抵抗是徒劳的,她压根儿无法抵抗住我的攻势——
我继续向深处缓缓挺进——
我也在克制自己,我克制自己的冲动,使自己的动作更为舒缓柔和——
她“嗯嗯呀呀”地叫着,面颊潮红,脖子不停地左右扭动着,迷离而又痛苦的表情——
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在**的时候,女人老喊难受,可是又好似十分喜欢这种难受,柳青就是这样的。
伴随着她一声幽长曼妙的呻吟,我一直顶到她的花心,顶到了那条甬道的最深处——
在那一瞬间,我的大脑皮层是发麻的,过电似的,比静电要强烈,比高压电自然要弱,恰到好处地那种电击效果——
我感觉下身被一个美妙的怀抱紧紧地拥住了,紧紧地,一丝缝隙都不留地,而且那个怀抱还足够温热,足够柔软,足够润滑,我像是进入了世上最美妙的去处,那里四季常春,泉水汩汩——
在最深处停留了片刻,我的身体伏过去压住她像白面一样发酵膨胀的身子,我温柔地吻住了她那张可以发出美妙呻吟的性感小嘴,配合着下身的动作,舌头伸进她的口里,缠绕着她粉嫩的舌尖,进进出出,紧紧慢慢——
她“嗯嗯呀呀”的呻吟开始变得更深更长,双手扳住我的腰,又摸,又抓,在我挺得过深时,她的双手还不自主地轻轻推我一下,但不是真要推开我,她双手在我腰上总的趋势是拉我,是拉近我,是要将我无限制地拉向她的身子,似乎要将我嵌入她的身子里头去似的——
我双手揉捏着她的**,用手指拨弄着那两枚可爱的小樱桃,拨弄着,挑逗着,不排除潜意识里的肆虐感,直到那樱桃慢慢变得支棱了起来——
她面颊潮红得像开遍了园子的桃花,眼眸迷离而动人,时而扭动一下脖颈,轻咬下唇,时而袒露出雪白皓齿,时而禁不住启唇动情地唤我名字,秀气的鼻腔发出“嘤嘤嘤”地无法自持的痛快与难受的低吟声——
她的身子在发酵膨胀,**显得愈加耸立挺拔,这跟我身体的某个部位是一样的情况,越来越膨胀,越来越强硬——
我攻占着她,就像攻占着某个要彻底拥有的领地,一次一次,到最后,节奏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猛——
在暴风雨来临前夕,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节奏与力度,我开始冲撞她,就像狂风冲撞着繁华的花蕊,繁华纷乱地在狂风中飘舞,一片一片飘散——
岩浆在火山内部炙热的翻滚,涌动,蓄积,这是一股来自内部的巨大能量,借助这股能量,我冲撞着身下的**,有片刻我的头脑是发懵的,像一只没有思想的机器,拥有强大驱动力,只重复一个简单粗暴的动作——快速而猛力地冲撞着——
“啊!啊!不要!顾阳!啊!啊!轻点”
她受不住最后我这一通强悍地冲撞,禁不住喊叫了起来——
在她叫喊的最高峰,我终于喷薄而出,松懈般地趴在她身上,喘息着——
她还在最巅峰颤栗着,她还没从巅峰的颤栗中回过来,她烫热的身子在我身下颤栗着,满足地颤栗着,巅峰的那种颤栗——
随即她的柔臂无力地耷拉下来,搁在我头上,**着我的头发,我的前额——
很快就有了第二次,也许她够了,但我却还不够——
我将还没完全恢复过来的她,抱了起来,翻过来,让她跪在床上,双手撑住床头,然后迫不及待地寻找那处私密的怀抱,一头拱进那湿热的怀抱——
在她的颤栗中,我继续策马扬鞭,向最远处奔腾,奔腾,奔腾——
再远一些,更远一些,最好远去了天边——
她叫了,她无法自持地彻底开始**了。
她:“啊!坏蛋!不要够了”
我抓住她小而挺翘的**,锲而不舍地奔腾着她,马蹄一路践踏着花朵,花蕊绽开,露出花心,马蹄毫不留情地一路践踏,花瓣、花蕊片片零落如泥,边上泉水汩汩,清澈而四溢——
我再次将她撞向了巅峰,俩人都到了巅峰,彼此都在颤栗——
我将她的身子抱起,从背后搂抱住她的细腰,双手伸到她前面,揉捏着她的**,低头亲她的脖颈,亲她的头发,以及耳朵,在她玲珑剔透的耳垂上停留,用力吸啜着——
继续顶撞着她弹性十足的雪白的小翘臀,我的下身已经坚硬到了极点——
“不、不要顾阳”
她在叫唤,娇喘紊乱,雪白而美妙的身子被我冲撞得一上一下剧烈地晃动——
“不、不要饶了我坏蛋”她叫着——
她的叫声,就像原始战场上的号角,激动人心,鼓舞士气,激荡起潜藏于我心中的那种强取豪夺的原始邪念!她越叫得欢,我就越有操翻她的邪念!——你不是蛮横无理么?你不是目空一切么?你不是骂我乡巴佬么?你不是动不动就要踢我“传家之宝”么?——你高贵?你傲慢?可你最终还得被男人骑在胯下,干得惨叫连连?——
这就是女人天生注定的命运!
我故意附在她耳边,喘着粗声道:“你怎么了?小可爱”
打拳时,要拳拳见肉,干这种事儿,也一样要凶悍!我的动作变得更快,更有力了。
她几乎带着哀求的语气,吟声:“我、我软我站不住了”
我道:“你哪里软?我没让你站,让你跪着的”
“我、我跪不住了让我躺下吧”她呻吟着请求。
我的双手紧紧控制着她的身子,固定在我最适合撞击的角度,心中邪恶一笑,嘴巴依然咬着她的小耳垂道:“爽不爽?啊?喜欢我这样吗?”
“爽喜、喜欢我快要死了啊!啊!”她的嗓音都在不可遏制地颤抖——
她雪白的身子依然被我冲撞得剧烈运动着——
当我再次喷薄而出,射到她里面去时,我已经满足了,而她看样子满足得不能再满足了!她应该到了**中的**了吧?——
我们并肩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俩人都在喘息——
我点了支烟吸了两口,强行起身,穿上了短裤,我转脸看她一眼,坏笑道:“我回沙发睡吗?——”
她忽然伸出手拽住我的胳膊,柔声:“就睡在姐边上,小可爱!——”
我定睛看着她,她面颊上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但模样跟从前大相径庭,一副乖顺的样子。
我心里冷笑一声道:“mb的!这女人还真欠操,操两次就乖了!——”
我喷出一口烟雾,看似勉强地笑笑道:“那好吧。”
重新躺下,她移过身子,头枕在我手臂上,手在我结实的胸膛上游走,抬脸看我:“坏蛋!你喜欢我吧?”
我低眼看她,选择了一种模糊的回答道:“喜欢吧不喜欢怎么会想和你做这事?”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我:“那你爱我么?”她的神态竟有几分天真。
我缓缓喷出一口烟雾,看她一眼道:“不敢爱。”
“为什么?——”她穷追不舍。
我摸着鼻子想了想,才道:“可能不合适吧?我们的性格差别挺大的。还有,我们的出身——”
她的细眉蹙了起来,抬脸盯着我:“不爱我,你敢上我?你要对我负责任,你要娶我为妻!哼!——”
知道她本性又要开始暴露,为了不出现被她踢下床的凄惨下场,我只好把话得委婉了一些——
我笑笑道:“我知道我们的脾气不合适,如果我们真成了夫妻,我俩恐怕要从天亮打到天黑,从床上打到床下,那样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她愣了两秒钟,尔后十分认真地看着我:“那如果我以后不对你凶,我以后对你温柔一点,你愿意爱我么?——”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心想爱哪是愿意不愿意的事儿,爱虽然是人的一种意志,但这种意志是随机的,是随性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意志。
况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改得了你的大小姐脾气么?——
我甚至在想这妖女是不是一时头脑发热,或者看上了我高超的床上功夫了吧?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让跟他**的女人都得到彻底的满足的!
我理了理神,看她一眼道:“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大小姐。”
“我愿意为你改变!——”她仰脸认真地注视着我“你现在是我男朋友,我应该为你变乖的!你不信么?——”
我一下子懵了。看她的样子并不像是在笑。
见我愣着没话,她蹙眉盯着我:“你不愿意?——”
“我没不愿意,”我看她一眼,讪笑着道“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她注视着我。
我道:“你是真的?——”
“你看我在假的么?”她认真地看着我。
我避开她的目光,摸着鼻子道:“可现实么?——”
她注视着我,认真地:“有什么不现实的?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你未娶,我未嫁,我们都愿意跟对方在一起,这有什么不现实?——”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道:“你真地要跟我谈恋爱?——”
她皱起细眉,在我胸膛狠狠捶了一拳——
她怒视着我:“顾阳!你真是个混蛋!——难道你真地感受不到我对你的爱么?你不知道我已经爱上你了么?——你脑子里进水了是不是啊?!——”
我愣了,愣看着她,好一会儿后我才道:“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爱?怎么就变成爱了呢?这级别升得也忒快了吧?!——
在出国之前,我一直以为她对我的态度更多的是蔑视是利用是讨厌,从她过去对我的所作所为来看,不难得出这个结论。当然,她偶尔也有信任我的可疑迹象,这种迹象还时常被淹没在蔑视利用讨厌我的行径中,无法分辨——
从李红艳陷害我的事件之后,从她亲自登门造访请求我不要离开公司,从她爬到天台上陪我饮酒看星星,并澄清了之前的一些误解之后,我才意识到她可能是我喜欢我的,至少她对我是有好感的。
但直到现在,我依然不太确定她是真心喜欢我的,何况是爱呢?她怎么就突然爱我了呢?——
男人**了,就不爱了,女人**了,会更爱。这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可是,**对女人有这么大的魔力吗?做了两场爱,不爱也爱了吗?
日久生情,情是日出来的吗?难道爱也加油做出来吗?——我不信!
很简单,她昨晚梦里还在呼唤卢克斯,她心里装着那个法国男模,她怎么可能爱我呢?除非她跟她姐一样,可以同时喜欢上俩个男人!
“你真混蛋!”她扬手又捶打我一下,冲我嚷道“如果本小姐不爱你,怎么会一直缠着不放?滨海市那么多男人,有钱的,长的帅的,要什么的没有?——我为什么总缠着你不放,为什么去哪都想带上你?——我带你去公司重地设计部,我带你去思美广告,我喝醉了给你打电话,我去会肖德龙都想带着你,你就没想过这些都是为什么吗?——”
“那因为我这个人值得别人信任,又忠心,又够义气,还智勇双全,是谁都想把我带着身边呀!”我摸着鼻子,看着她讪笑道。
我之所以这么,一方面是想用玩笑话转移她认真所带来的尴尬气氛,一方面也是质疑,她带着我,不是一直想着利用我么?——
“没错,”她看着我“我是信任你,我知道你忠心,我知道你讲义气,我也知道你有才华,我之所以喜欢你,或许正是因为这些!可是,我喜欢你之后,这些都变得不再重要了!——我知道平时我对你挺凶的,我承认我爱捉弄你,可是我真地爱上你了,不知不觉地就爱上你了!那天你一气之下离开了公司,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么?你知道那一刻我的心情有多糟糕么?我怕你真地离开丽人服饰,我怕真地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惊愕之余,又有些小感动,直到手中的香烟烧疼我的指头,我才意识到香烟已经燃尽了——
我伸手将烟蒂丢进了床头桌上的烟灰缸,转脸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要什么,伸手又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
“喂!你听见我的话没?”她蹙眉盯着我,伸手夺了我嘴上的香烟“你会爱我么?如果我为你变乖!你会爱我么?”因为心的急切,她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我看了她两秒钟,实话实道:“其实,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是啊!该让我如何回答?我爱她吗?从柳青的绝情中走出来之后,当我重新扬起爱情的风帆,去追逐夕儿之后,当我的心再次为爱情燃起火焰之时,夕儿却又变心了!
她跟那个英俊多金的欧阳泽在地中海湾的亲热画面,再次粉碎了我的爱情之梦!我的心再次为爱而痛了!——
坦白,我开始对爱情充满了疑问,对真爱充满质疑了,或许这世上本来就没有爱情,爱情不过是人们想象出来,用来安慰我们各自灵魂的一种东西。
在现实社会里,这个东西是绝对的奢侈品,看着大街上一对对恋人很多很多,可真正称得上是真爱的到底有几对呢?即使有许多能称得上是真爱,这份真爱就一定惊得起时间与物质的双重考验么?
我和柳青不就是很典型的例子么?我们热恋的时候,彼此爱得死去活来,恨不得将对方打碎,把自己也打碎,然后掺水,把彼此糅合成一个完美的整体!可是,即使当初我们那么相爱,到最后却还是得分道扬镳。
我想这个道理,并非我一个人悟到了。所以大街上一对对很多,绝大多数都不是爱情,而是暧昧!
现在林曦儿向我表白她爱我,我该怎么回答,我并不讨厌她,我甚至还有点喜欢她,可是我爱她么?——我很清楚我对她并没有爱的感觉,难道要我为了以后能继续占有她的身体,而违心地告诉她我爱她么?——
这是我做不到的!
而且,我真地就这样放弃她姐姐林夕儿了么?——
眼前这个平素蛮横无礼的女人,此刻却变得含情脉脉,这太突然了,突然到我一时无法适应,就好像我不太认识她似的了。
她冲动地抬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注视着我:“不知道什么,那就什么都别了,只要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了啦!——”
我突然在心里邪恶地笑了。没有真爱了是吧?玩暧昧是吧?哥不是不懂玩暧昧,既然我此生没有机会得到真爱,那么,好吧,妹妹们,我们放下内心所有的骄矜,让我们来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暧昧吧!
想到这里,我竟然笑了,无耻地笑了。
“我明白。”我看着林曦儿,无耻地笑着道。
“真的?”她看着我。
我道:“真的。”
她竟然无比幸福地将面颊搁在我的胸膛上,伸手紧紧抱住了我,她的香腮在我胸膛上轻轻磨蹭着,像是一只小猫磨蹭着它的窝。
她身上只盖着一条浴巾,浴巾盖住了她大腿以上,锁骨以下的部位,她的身子在那里半遮半掩地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我看着她,坏笑道:“还想么?——”
“什么?——”她抬脸看着我。
“还要么?”我坏笑道。
她睁大眼睛看着我,提高分贝:“你还要?!——”
我抬手摸着鼻子,讪笑道:“这才是法式大餐前的开胃菜,正餐才刚刚开始呢!”
“我怕你了!”她白我一眼“早晚被你弄得下不了床”
我的手掌已经伸进了浴巾,抓住了她一侧的**——
在我揉捏拨弄之下,她的身子随着我的手,敏感得作出了反应,很快又像白面一样发酵起来,而且湿润得如同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熟透了的蜜桃儿。
这次她的风格又变了,重新变得热辣起来,言语和动作都很大胆,她在上,我在下,她把我侍弄得很舒服,看着她在我上面颤动,看着她高耸的**在我上面颤动,我的神智迷失在这个香艳刺激的夜里——
次日早晨,我睡得很晚才起来,昨晚的交战,令彼此乏得一时缓不过来。不过这一觉睡得很沉,睡得很香,第二天起来,我们的精神都很饱满!——
上午我们乘巴士去了“都德的风车”景点,然后我们就打道回府,乘火车在当天回到了巴黎。当天夜里我们就在戴高乐机场上了回滨海的飞机——
在飞机上,我开始思考回国后的打算,我会继续留在丽人服饰工作,之前我答应过林曦儿,我不能食言,而且,我也不能轻易认输,傅德志和孙红兵越是要将我踢出公司,我就越要留在公司好好干下去!
林曦儿对我的信任,更坚定了我的想法。只要她信任我,傅德志和孙红兵就不可能如愿以偿,除非他们能想出让林曦儿都无法接受的阴谋诡计来对付我——
傅德志和孙红兵现在应该小人得志了吧?我和林曦儿出国旅行,他们肯定不会知道,他们或许以为如他们所愿,我已经自动在滨海市消失了吧?!——
等我再出现在公司里的那天,我一定让他们惊得连下巴都脱臼!这样都整不死我,他们是选择放弃,还是继续谋划更卑劣的阴谋诡计来陷害我呢?
古人有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顾阳就不信他们还能想出比这更损的招儿来对付我?——
邢敏、琴姐和谢鹏他们还好吧?才出国没几天,还真觉得很想念他们呢!他们也一定想不到我消失的这些天都去了哪里吧?如果我告诉他们我和林曦儿去了意大利,去了法国,他们会不会以为我在胡八道呢?
那如果我告诉郝建,我出国的这段时间,把我的冷艳女上司干得下不了床,他一定以为我是在讲天方夜谭吧?啊哈哈哈——
这样想着,我的嘴角扯了一下,无声地笑了笑。
还天方夜谭?我不仅推倒了这个不可一世的千金大小姐,我还干得她第二天走路姿势都怪怪的呢!
林曦儿睡着了,她的香腮安然地靠在我的肩头上,双臂紧紧抱住我的臂膀,睡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安然——
我们依然坐的是头等舱,林曦儿现在在我的包厢里,跟我半躺在一装柔软的睡床上,她的身子紧紧偎着我的身体,可能是累了,她睡得很熟,睫毛偶尔微颤一下——
我把脱下来挂在旁边的外套,轻轻盖在了她身上,然后低头静静地看着她的睡容,心里也感觉特别的安然——
这妖女表面上挺嚣张的,内心里其实跟所有女孩子一样,没任何区别。看到稀奇古怪的东西,她同样会一惊一乍的,在面对恋人绝情离去时,她同样会依依不舍地挽留,等彻底失恋的时她同样会伤心哭泣,她也一样会在乎一个人,一样会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一个人——
如果她一直都像今天一样,这么乖巧,我指不定还真会爱上这个妖女吧?!我自己并不算一个太活泼的男人,兴许找一个时尚活泼一点的女孩做女朋友,会给自己的生活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与改变吧?!
或许,做她的男朋友也并不算很糟糕的事情对吧?或许,或许这也只是一种或许而已——
可是飞机越往东方飞去,夕儿的笑脸在我眼前闪现的次数就越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