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相,出大事了!”
幕府内,礼部尚书尤启均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一把拉住站在院中的慕谦,“宫中出大事了,慕相可知?”
慕谦见尤启均神色激动欲言又止,当即便驱退了两边的下人,随同尤启均一同进入慕府内堂。
“出什么事了?尤大人为何如此急色?”见尤启均一副猴急的模样,慕谦心中暗骂其浮躁,端起茶盏,悠哉哉地喝了口茶。
见慕谦这么淡定,尤启均有些困惑,“出了这么大的事,您不知道?”
“慕某今天都没出府,自然不知外界发生了何事。”
“就在刚刚,宫中传来圣旨,皇帝龙体欠恙需静宜修养,在皇帝修养的这段时间,皇后代为亲政。”
“你说什么?”慕谦端起茶盏的手微微一抖,脸上浮起惊容,“到底发生了何事?”
“你丫的装!知道了比老子还沉不住气呢!”
尤启均在心中暗骂一句,随即又正色解释道:“对外是这番说辞,据我所知,乃是今日皇帝在宫中遇刺了。现指不定在养伤呢。”
“遇刺?”慕谦脸色瞬变,“谁这么大胆子?”
说完,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瞳孔瞪大了起来,“是......是西宁那位动的手?”
尤启均没说话,只是象征性地点点头。
“嘶......”
慕谦倒吸了一口凉气,“怎可贸然行刺?”他声音极低的说道:“若把皇帝逼急眼了,会不顾一切地收拾咱们。就算要反,也不该是现在。”
“慕相,您老就别抱怨了,主子既然都做了,咱们再说什么后话也于事无补不是?”对于慕谦的絮叨,尤启均有些不耐烦,“现可以肯定皇帝是遇刺了,但肯定没死。”
“若真死了,怎么也不可能瞒得住。”尤启均摸着下巴分析道:“而皇帝养伤不能理政之际,咱们应当趁着这个机会大展图谋。”
“你的意思是?”
“慕相莫非忘了,现今五军都督府的右都督职位,可还空置着呢。”
“让梅毅顶上?”
“对!”
“可小皇帝不是让那皇后代为理政吗?她能答应?”
“区区一女子何足道哉?楚天耀咱们或许难糊弄过去,但一个女人,咱们还不轻易拿捏?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明儿定是要开朝会通知群臣一番的。我看明日,就是个最好的机会。”
“倒也有理,不妨一试尔!”
慕谦与尤启均互望一眼,心照不宣地笑出了声。
……
“娘娘,您今儿个可别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