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寒肚子的反抗,他们估计还真有可能一直待到晚上也说不定。
萧一寒跟辰墨找了家小饭馆,随便点了几个菜就开始边吃边聊起来,中途辰墨又打了个电话给徐天屿说帮忙照顾下辰晏,然后他两就又继续着话题。
“你不是住a市么?那你当时坐飞机是去哪?”萧一寒咽下口中的菜问。
“我外公住c市乡下,前几个月去世了,我就带着小晏过去了,”辰墨说。
“哦,”萧一寒点了点头。
“你滑的真不错,”辰墨夹着菜脱口而出的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萧一寒没听明白的问。
“你以前是不是学过溜冰?感觉比你打篮球的时候还来劲,”辰墨笑道。
“初二的时候第一次去溜冰场滑,被那里的教练看中说资质不错,费劲口舌想让我报名来着,当时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萧一寒说。
“为什么?”辰墨疑惑问,按道理说像萧一寒这种一眼就被教练相中的,不应该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么?
“因为没钱,”萧一寒继续道,“后来他又说不要钱教我,一直到高一那年大叔因为腿伤辞职了,之后的都是我自己琢磨的。”
“那你也是挺牛逼,”辰墨夸赞笑道。
“我也没想着能溜出个什么样的,怎么舒服怎么来”,萧一寒夹了一个虾给辰墨,“这个挺好吃的。”
“我不能吃海鲜,”辰墨说,“过敏。”
“哦…”萧一寒又默默地给夹到了自己碗里,又往辰墨碗里夹了一块瘦肉,然后自己埋头一个一个开始剥着吃。
从中心广场这块到他们南苑那,少说也要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他俩吃完饭后,天已经完全黑去。
萧一寒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又跑去隔壁商店买了几瓶啤酒来喝,酒精的麻痹下让坐在车上吹风的他感觉就是特别爽。
耳畔的风声不停的呼啸,辰墨从坐进车就没说过一句话,一直抱手机插着耳机听音乐,整个身体斜靠在座位上。
萧一寒关掉了车窗,伸长脖子看向辰墨,然后往他旁边移了移。
“师傅,麻烦把广播停一下可以么,”萧一寒伸长手臂搂过辰墨脑袋让他靠在自己肩上睡觉。
“好嘞,”司机大叔透过前视镜看着后座笑了笑。
“谢谢,”萧一寒说。
公路上虽说是很干净到没有小石子的水泥路,但那些钉在马路中央的横杠就不好说,车一开过去,坐在里面的人颠起来就有点不好受了。
辰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耳朵里依旧插着耳机,音乐声音还挺大,萧一寒小心的摘掉辰墨的另一只耳机插|到自己的耳朵里。
旋律跟歌词透过耳机吐出,传入萧一寒的耳中,歌手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像是重力的吸引,又有点低哑,但却带着说不出魅惑,声音有点儿像辰墨的。
磁性的嗓音一字一句伴随着吉他声,温柔的歌声中又带着一股子伤感劲,让萧一寒听的有点入迷。
出租车以不急不慢的速度在高速公路上奔驰。辰墨手机里的音乐是循环着的,萧一寒边听音乐边玩着手机上的游戏,一直到车开到小区门口也没见辰墨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