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呢?”
“我喝了,”辰墨说。
“你…喝了?”萧一寒惊讶道,“你不是不爱喝么?”
辰墨拿着盘子转过头看了看他,勾起嘴角笑了笑,“谁知道呢。”
“对了,我哥打电话过来说,晚上要我们去那边吃饭,去么?”辰墨犹豫道。
“那边?你亲妈家啊,想去就去呗,”萧一寒端着红烧肉出去,就坐在椅子上玩起辰墨的项链,左摸摸右摸摸。
‘咔嚓’一声,他手就这么轻轻一扭,本是弯型水滴的坠子,就这样被他一分为二,也不能说一分为二,应该说是只是个…盖子?
萧一寒拿着坠子看了看,脱掉盖子上面竟然还有字,像是个印章,但又觉得是的不齐全的字,不管怎么看这个字都像是一分为二的。
“大辰!”萧一寒歪过头朝厨房喊。
“有话就说,”辰墨说。
“你项链坠子刻的是什么?”萧一寒问。
“刻的?没有吧,”辰墨出来看了看他,又拿着坠子看了看,“这是什么?”
“你不知道?”萧一寒惊讶道,该不会是他给弄坏了吧…
“不知道,从小一直戴着也没观察过,”辰墨琢磨起上面的字,又跑去房间拿出来一个红色印泥出来,拿着坠子在上面按了按,又在拿出来的纸上按了按。
“这像什么字?”辰墨左看看右看看说。
“北斗七星?”萧一寒说。
“你家北斗长这样么?”辰墨无语道。
“我家没有北斗,我家只有大辰小辰,”萧一寒笑了笑,又盯着纸上的字恍然大悟道,“严梓焱姓严,这虽然只有一半,但看着是不是挺像严的?”
“那也真够无聊的,在坠子上还这么玩,”辰墨放下坠子刚走进厨房门槛就定住了,回过头说,“我哥临走时是不是告诫我谁都不要给?那我是不是应该把这句话翻译过来说,坠子很重要,所以谁都不能给?”
“应该…是这样?”萧一寒半信半疑道。
“不知道,”辰墨从厨房端出菜放到桌上说,“去叫你弟弟妹妹来吃饭。”
“等会儿,不急,”萧一寒拿捏着坠子站起来,又把项链带回了辰墨脖子上,“等搞清楚了你在决定要不要交给我保管。”
经管这些全是猜测,但相信绝不会有人无聊到把印章一分为二做成坠子的。
萧一寒拍了拍辰墨肩膀,刚准备去对面叫孟家兄妹俩来吃饭的,就见孟淼垂头丧气的走过来。
“我…我能把饭菜端去孟蕊房间里么?”孟淼抬头看了看萧一寒,不知道跟孟蕊说了些什么,只觉得比刚刚更加憔悴。
“能,等会,我拿碗给你们弄,”辰墨抖了抖围裙就又进了厨房,出来时手里拿这个端盘,上面大碗小碗有饭有菜。
“谢谢!”孟淼弯下腰板,那种感谢是发自肺腑的真诚。
萧一寒等孟淼走后才关上了门,从辰墨身后一把抱住他,下巴支在辰墨肩膀上,“辛苦了,谢谢!”
“打住,别说这些啊,不像你了,”辰墨翻了个白眼掰开腰间的双手,转过身敲了敲萧一寒的脑门说,“吃饭吧~”
“好,”萧一寒摸了摸脑门,傻不楞的笑了笑。
午后吃完饭一下午都在想着那个坠子,孟淼和孟蕊没有来学校,孟淼怕孟蕊做出什么事来,虽然只有孟蕊自己清楚不会那样,但孟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