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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遵循着上学的生物钟,白水心醒来的时候,意外的没有感觉到宿醉后的昏沉感,伸展四肢,甚至觉得比平常更加轻松。
哥哥的房间空旷安静,窗帘关的密不透风。
他人不在,应该是去工作了。
在床上翻了几圈,终于被腿心中间无法忽视的黏腻触感打败,她睡的太沉,都不知道白砚一晚上到底给她抹了多少次药。
走进淋浴间,随手打开花洒。
冰冷的水淋下来,刺得她蓦然清醒过来。
匆忙关了水,低头看见恒温调节阀一路被划到蓝色的最左边,而白水心记得很清楚,昨晚直到出去那一刻,分明没有人动过这里。
站在一片冷水中间,脑海里微妙的想象浮现出来,根本不受控制。
她重新打开水,控制着温度回升,仿佛感受到冷水淋在身上,燃烧后的温度。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渴。
下楼才发现白砚今天破天荒在家里给自己放假,穿着一身休闲的家居服,白水心来不及跟他打招呼,先从餐桌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居然是冷的。看好文请到:p o1 8n e t.co m
“……”
居然、是冷的?
白砚看都没往她这边看一眼,专注处理电脑上的邮件。
白水心捏着杯子,有些不敢置信,后知后觉想起质问哥哥,“……你为什么不理我?”
白砚敲键盘的手指停了一下,“没有。”
她手里的杯子哐当砸在桌上,总算吸引了哥哥的目光,他的视线从洒在地上的污渍缓慢移到白水心的脸上,冷淡道,“别发脾气。”
“你现在是不理我、还怪我发脾气?”
“……”
她质问的模样可真委屈,毫无做错事后的悔意,更不要说反省和自责,白砚神色平静,“我没有不理你,只是在”
白水心打断他,“那你说话啊。”
说什么?
说晚上的意外,说他们道德败坏,还是说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