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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白檀花香(剧情)(1 / 1)

楚恒睁开眼,熟悉的吊顶灯第一个进入视线,好几秒后,楚恒反应过来自己是已经回到了楚宅的卧室里。

嘶,头好痛…他揉着脑袋坐起来,按下起床铃。

周身是他最习惯的熏香味,他拎起衣领闻了闻,没有酒臭,衣服被换过了,还是他最常穿的那套睡衣。

楚恒挑挑眉,下身沉重酸痛,他只能慢吞吞起身下床。管家正巧送到醒酒水和早餐,连带着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个木盒。

“夜里真是吓了一大跳,要不是您提前给我们看过那个孩子,门铃里刚看到您时,我们还以为您是被绑架了。”管家无奈地把东西一一摆在床头,然后郑重地把那个黄花梨木盒递给楚恒,“这是那个孩子今早托人送来的。”

楚恒笑着接过,三两下除去包装,随着盒盖的掀开,一块绿色的翡翠扳指静静呈在木盒中央,碧绿幽深、晶莹剔透,是外行人一眼都能看出的华贵。

楚恒拿起对光看了圈,摇头无奈一笑,这可真是大出血了。他把东西放回盒子里暂时搁在了桌上,转头去洗漱顺便冲了个澡。

他嘴角翘着,哼着曲儿在全身镜前擦拭身体,颇为满意地欣赏身上残留的某人的杰作。

瓷白色的皮肤被热气蒸腾出粉色,这样的基调下身体上的痕迹就更可怖,腰间全是青紫的手印,左胸口上还有一个清晰的牙印,怪不得总感觉有些微妙的痛。不过间断性的记忆里可没有关于这个牙印的片段,也不知道狗东西是什么时候咬的,明明不记得以前的事,却好像天然地更偏爱他的左胸一样,手指顺着那齿痕的走向轻抚,楚恒勾唇一笑。

他拿起手机点开和宋燃青的聊天框,居然没有新的消息。

凌晨宋燃青出现在阿曼楼下,不用想也知道是宋燃青一路跟了过去还等到了凌晨一点多。可万一等不到人呢,难不成宋燃青就打算一整晚都坐在车里盯着楼上的灯光?

真的傻透了。

楚恒给桌上的翡翠拍了照片发送给宋燃青,顺便很熟练地把图片贴进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备忘录里。

他照例翻看处理其他可能遗漏的消息,才发现李文的头像沉在下面,有很多条未读。

[小谢给我打电话说你喝醉了又不让他接你?你人在哪?身边有谁?]

[来电未应答]

[接电话!]

[你在你妹妹那儿还是宋燃青那边?]

大概是因为几通暴躁的消息没有收到回复,后面李文忽然又换成了劝告的语气。

[心情不好?我都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怎么不来找我?]

[你不能总把你的想法强加在他们身上。]

[你该清楚的,他们是不同的人。]

[楚恒,你扪心自问,你是想要替代品吗?]

再过了半个多小时,李文又断断续续打了好几通电话,一边骂他该死的天秤男,一边输出他平常绝不敢说的话。

[你修正了那么多你觉得是错误的轨迹,但是现在你得到了“正常”的路线了吗?宋燃青的父母还是死了,你妹妹失聪了还嫁给了别人,和安成了一个天天发情的种马,你高兴了吗?你用以前的身份没能做到的事,现在更不可能!]

看到这里,楚恒眼睛微微眯起,手指稍一顿后加速上滑到最后,中间的屁话一个字也没去看。

[联系到你妹妹了,听说你是和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哥哥”一起带小朋友玩了一天嘛,呵呵,现在人就在你旁边呢吧?]

楚恒保存了穿插在文字里的表情包,假装没有看到一大串的咆哮,把刚刚发给宋燃青的那张翡翠的照片再转发给了李文。

[好看吧?]

李文:[……不用问了,他给你买的是吧。好,再为你操心我就是狗!]

楚恒一下子多云转晴。

正好宋燃青的消息几乎同时也回过来了,[没戴上?]

楚恒摸不准他说这话的语气,他按常理脑补出了一个努力板着脸实际上狂甩尾巴的宋燃青,残存的不悦彻底一扫而空。他笑着打字:[这么贵重当然要收好了。]

srq:[您开玩笑呢]

srq:[算了,你不想戴就放着吧]

楚恒:?

直觉告诉他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可不是今早才送了礼物…?楚恒想了会儿拨了视频电话,宋燃青竟然给挂了。

楚恒:?

srq:不方便

楚恒:[微笑]

贵重?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对于楚恒能算得上贵重?几乎天天不离身的那块破玉算一个吧。

宋燃青攥紧手机,几个深呼吸后收回口袋,拉下运动服的拉链,闷头继续向前。

工作日的上午,环湖跑道上人不算多,宋燃青快速奔跑迈步,处处僵硬的关节硬生生被他一遍一遍的跑圈给强行打开。

这一夜异常煎熬。

快凌晨三点,他把睡死的楚恒搬回车上,身体沉重得像是身后拖载了千斤重物,光是拧转车钥匙这一个不费力的小动作,却让他的手指在发抖。

在方向盘上狠狠落下一锤,宋燃青迅速偏头看了眼楚恒,大概是真的喝太多也太累了,这点动静完全没吵到他,连眼皮下的眼球都没有转动一下,呼吸规律绵长。

宋燃青缓缓吐出一口气,伸手轻抹开楚恒额角汗涔涔的头发,静静看着楚恒的睡颜,突然身下“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楚恒的位置上掉到了车座下。

是手机。

微微的白光由下至上亮起,宋燃青毫不费力地找到了掉落的手机,他俯身刚要捡起,但目光一瞥,他整个人定在了原地。

屏幕上的消息栏的最上面,是李文发来的新消息:[你该清楚的,他们是不同的人。]

宋燃青不是有意想看楚恒的个人隐私。在发现那块玉牌前,宋燃青都非常乐于亲手挖出楚恒的小秘密,一点点抽丝剥茧出这个人的真实。

但楚恒毕竟掌握他难以想象的商业帝国,他不愿再通过什么不正当的手段赢得生意场上的较量,哪怕只是从楚恒那边无意间窥得的小信息,都会变成他的作弊手段,所以宋燃青一直在公事上和楚恒保有恰当的距离感,更别说看对方信息这种私人的事了。

只是现在,他和手机屏幕面对面,避无可避。

他对着这句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愣神很久,等到屏幕暗下,他才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

他捡起手机,沉默着咀嚼这句话。

宋燃青看了眼完全没有意识的楚恒,目光在他的食指和拇指之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弃了,正当宋燃青要把手机放回楚恒衣服的口袋里时,屏幕又亮了。

明明是昏暗的环境,昏暗的光线,却让宋燃青莫名觉得晃眼,就像刚刚即将翻开那块玉牌时泛出的光一样。

他更加预感到了什么,心脏却很平静,宋燃青能听到自己一下又一下平缓有力的心跳,他再次停了几秒,然后把已经一半没入口袋的手机拿了出来。

还是消息栏的上方,李文异常刺眼。

[楚恒,你扪心自问,你是想要替代品吗?]

宋燃青目光在“替代品”三个字上面晃了晃,然后按灭屏幕,收好了手机。

他一路车开得很稳,也不知道楚恒平时的住所,只能把人送回了去过一次的楚宅。

有过一面之缘的韩女士并不在家,宋燃青松了一口气,但对于烂醉如泥的少爷被一个可以算陌生人半夜送回家,楚宅的佣人们竟然没有多少意外的意思,相当有条不紊地做好了安排,甚至还很不客气地要求宋燃青为楚恒洗澡换衣服。

好像习惯了一样,异常熟练。

处理好了楚恒这里,宋燃青回到自己住所,机械地喂猫铲屎、洗漱换衣后重重躺回床上,他该睡了,可比困意先到的是翡翠扳指已经被朋友带回a市的消息。

宋燃青突然像是被一重拳锤在了胸口,打得他浑身发软,迟来的疲惫让他没力气再去见楚恒,他很快给朋友发去了楚宅的地址。

[放到这里就好。]

宋燃青睡不着,干脆换上运动服出门了。

因为跑步,沉寂的心脏终于加速了跳动,浑身的血液似乎从这一刻才重新恢复循环,逐渐运作的大脑不得不向自己宣告——他想明白了。

楚恒对于他来说,那个最大的谜团也是最让他好奇的,就是为什么要对一个从没见过的陌生人花大片苦心,不惜出现在春宴那种地方也要跟他回家。

宋燃青想过,可能楚恒只是为了寻求刺激,他是当天被随机挑中的幸运儿,可能…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只是他忘了,所以楚恒对他,绝非一般。

后来发现楚恒身边莺莺燕燕环绕,他还是自信地认为他不一样,依旧像跳着交际舞似的和楚恒玩着你进我退的猫鼠游戏。

现在谜底解开了,“替代品”,三个字就能完美解释他抓到的所有线索——楚恒会默认他的口味、偏好、甚至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恐惧,下意识做出的亲昵互动,随身佩戴刻着人名的项链,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风呼啦啦地在鼓鸣躁,心脏却仿佛被攥紧了一样供血不足,宋燃青走了神,脚下被砖缝绊倒,越跑越快的速度一下子被打断,宋燃青磕绊地卸下力,他靠着墙大口大口喘气,太阳穴突突地跳。

好累。

手机提示音响了一声,宋燃青猜到会是谁,他不太想看。

手指不听话地解锁了手机,是楚恒发来的照片,图片中只见玉不见人,背景里却可见某张曾被他误认成古董的挂画一角。

向来被端高的自尊心摇摇欲坠,宋燃青咬紧后槽牙加速跃步,好像能用速度把多余的念头统统甩到身后一样。

肌肉记忆接管了身体,他不知何时闷头跑离主干道,拐进了一片明显低矮平房里。

这一块差不多是城区仅存的还未拆迁的老房,宋燃青自父母去世后就没有回来过。时钟的指针在老城一角都要走得慢些,快化成实质的焦躁在滞缓的氛围中缓缓散开,宋燃青站在老屋门前,闭眼抚着坍圮的墙壁,鼻尖忽然有些发痒。

好熟悉的味道…

他猛地睁开眼,一瞬间差点以为是脑内幻想的某个人站在了他身边,可一回头,空空荡荡,只有屋前的一棵白檀花树在微风中漱漱轻摆。

宋燃青瞳孔一缩,以前这里是有这棵树的吗?有的吗?快想,快想…

他记得,他和父母的合照上,他们三个站在老屋前,他手上系着气球,在他们身后…身后似乎确实有一棵很小很小的树。

宋燃青颤着手,慌乱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调出合照的电子存档和面前的景象比对。

对,是有的!他想起来了。

某年家门口突然多了一棵树,父母开始还以为是统一的绿化,可邻里都没有,唯独他们家有,父母虽然奇怪但倒也没有把已经栽下的树苗挖走。

光是树杆子和叶芽,没人看得出是什么树。宋燃青虽然好奇,可时间长了就也忘了。直到某个初夏,门前这棵几乎都没人想起的小树上,竟开长出了小小的花骨朵,白色的、漏斗一样的小包,凑近了一闻,清淡而沉香。

没几年全家就搬离了这里,这年刚努力长出芽的小树也随老屋一起尘封。没想到时隔十多年,小树在暗地里悄悄生长,宽敞的树荫竟然可以绰绰有余地笼下他,簇簇朵朵的白檀花挂满枝头,香气扑鼻。

宋燃青站在树下,仰头抓住了一串花枝,明明他没有再跑动了,可心脏竟然突然又不受控地加速跳动,仿佛一朵又一朵的白檀坠落枝头,咚咚作响。

这次,会是偶然吗?

宋燃青收到楚恒发来的酒店位置后发了很久的呆。

楚恒前几天有事出国,去的正好就在和安附近的城市。和安那小子,说是要自己创业,结果公司也不管,跑去外面潇洒了半个多月,一听楚恒也到了,立马狗腿地赶过去孝敬他哥。

和安偷拍了张楚恒的侧脸,嘚瑟地把照片发给了宋燃青,贱兮兮的:“别告诉我哥我拍了他照片哦~”

照片里的楚恒了件简单的t恤,靠在沙发上,笑着和另一边的人讲话,修长的双腿自然交叠,背景的蓝调灯光让他看起来惬意放松。

宋燃青不打算回复,只是把楚恒旁边的人截去后存了,和在游乐园他拍的楚恒放在了同一个相册。

楚恒今天落地a市,上飞机前给宋燃青发了私人飞机的航线信息,其他没有多说。

他不说,宋燃青也不想主动去提,故意隔了一段时间才回[好的]。

毕竟楚恒不可能缺人接送,宋燃青想。

楚恒肯定是不高兴了,但在下飞机前,对话框里竟然又弹出一条消息,是他们去过的那家酒店的定位,宋燃青这里还有一张楚恒定的套间的房卡,也不知道是不是忘了收回。

楚楚:[要来吗?今晚。]

宋燃青沉默了,他掩耳盗铃般迅速把手机放下,待机的显示屏亮起,鼠标机械性地在多个页面中来回切换,宋燃青欺骗自己也欺骗楚恒:“我很忙。”

他翻出最近最近一季度的报表,重新过了遍数据。百叶帘外,灯一盏盏熄了,整个楼层里就剩最后的一间办公室还亮着灯,宋燃青低头看了一眼没有新消息的手机,他收回视线,指尖抵上眉心。

处理完所有事情后已经过了九点了,如果他这会儿赶去酒店,加上堵车的时间,起码要九点半向后。楚恒来回奔波还要倒时差,现在说不定已经回住所睡了,又或者,因为他不去,楚恒会不会去找别的人?

宋燃青心里一紧,舌尖泛出苦涩。

他和楚恒的聊天最后一句停在了他发的[今天算了,工作上还有点事]上,楚恒没回复,但肯定默认今晚的这个邀约不再作数。毕竟那可是楚恒,他的每一分钟背后都是金钱的涌流,只要他需要,随随便便就能找出千万个他的——不,是那个泊春的替代。

宋燃青关了灯,再完完全全检查了一遍公司没有其他人才锁门。他站在电梯里,认认真真捋平衬衫的腰间褶皱,出门还不忘和写字楼的保安点头示意,看上去似乎异常从容。

走到停车场坐上车,他正要点火,身侧一缕似乎未散尽的白檀香却溜进了鼻腔。双手一下子攥紧,宋燃青深深吸气,抬头和后视镜里紧绷的自己对视,却透过镜子好像又看到了后座上的那个人,当时他们在春夜的风里拥有过第一次视线交错。

宋燃青重重地一头砸在方向盘上。

久等不到宋燃青的消息,楚恒打开了一个久违的短信对话窗,宋燃青每天大大小小的行程精确地分条罗列着,唔,人确实还在公司,但他记得荣春最近应该没有什么很大的单子才是,怎么还会这么忙。

但无论如何,宋燃青肯定是会过来的,楚恒不相信宋燃青真的能拒绝他的邀请,早早地洗漱顺便做了准备工作,结果弄着弄着就起了火。

宋燃青在他身边晃,吃不到人他心里痒,这次才知道,隔了几千公里见不到面,竟然更是会想念的,明明这么多年一个人都忍下来了,现在只是几天没做,骨缝里都在痒。

找出柜子里收着的小玩具,楚恒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心理,犹豫了一下,还特意拿下了项链收进了抽屉里。

楚恒半裹着长浴巾仰躺,身下也垫了一条,震动棒围着阴蒂震,雌花分泌的水液顺着全流到了浴巾上。

习惯了不用阴茎高潮,只是低频地刺激外部楚恒就去了一次,快感像越涨越高的潮涌缓缓席卷过全身,他拿走振动棒缓了很长一会儿,酥麻感褪去,困意慢吞吞地袭来。

为了今晚的约会,楚恒必须把工作的时间向前挤压,他在飞机上只睡了一个囫囵的短觉,高潮后身体发软,他眼皮打架,握着的黑色的圆柱形棒头一点点离手,向下滑落,最终落在了胸口处恪尽职守地嗡鸣。

宋燃青进房间时,先看到了床上虚虚裹着一条浴巾睡着的楚恒,他很快地在楚恒身上扫视几个来回,又在套房里转了一圈确定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这才走回床前。

柔软的床垫凹陷了一小块,宋燃青跪立上床,他衣服鞋子都没脱,板正的灰西一丝不苟,考究的德比鞋背搭靠在床尾边缘,年轻俊朗的男人表情很淡,好像仍端坐着认真办公,可实际上他垂眼凝视的却是一个泛着水光的雌花。

宋燃青单手挽起袖口,手指轻轻贴上了穴口。楚恒腿没合拢,更方便了指尖的动作,他试探性地轻压上小口,见楚恒没有反应,便加大力道,前半手掌紧紧贴合着穴口揉出一片水声。

楚恒快速地稍稍并起了腿,宋燃青手被夹住,很快就又被放开。

宋燃青看了眼手指上拉出的水痕,睫毛轻颤,指尖下的肉珠在他来时已经肿了,宋燃青像是想把这颗探头探脑的东西压回肉缝似的,拇指狠狠压在了阴蒂上。

楚恒的腿根抖了一下,又流出一线水,眉头皱起了人还是没醒。

宋燃青手指一曲勾走透明的水液,抬手对着光张开黏腻的五指看了一会儿,张嘴含住了,把满口淫香一一吮净。

重新变得干净的手短促地抽在穴口,轻飘飘的一声“啪”,睡着的人一下子醒了,楚恒睁眼看到宋燃青,松了眉,说:“你来了。”

楚恒的眼睛太漂亮,对上这样的一双眼,宋燃青这一刻无比想和楚恒接吻,但实际上他只是像平常一样轻轻抬了抬嘴角,语气淡淡道:“你是有性瘾吗?”

“性欲是人最正常的生理需求吧?”楚恒说。

他们说话时,没有被关掉的黑色震动棒就在床单上响,上面带出的水在床单上晕出灰色的阴影。

两人对视一眼,宋燃青拿过来给关了,随手扔到一旁,他俯身揉了揉楚恒一侧通红的乳晕,几天前他留下的牙印还在上面,他说:“要睡觉就别想着这事了。”

楚恒不高兴,说:“那你今晚百忙之中抽时间过来是为什么?我们两个性功能健全的男人盖被子纯睡觉?”

宋燃青愣了愣,“好啊。”

楚恒把人一推,起身就去拿身旁的震动棒,“那你一边呆着去。”圆柱体的黑色棒头刚轻触上阴蒂,就被宋燃青半路拦下,交握在震动棒上的两只手手较上了劲。

楚恒往下,宋燃青往上,谁也不让谁,争执之下,整个外阴被震动的棒头捣来捣去,楚恒轻哼出声,腰上下抖了抖。

宋燃青及时伸手挡在了穴口和震动棒之间,可被宋燃青的手一贴,雌花竟然更加情动,掌心的纹路仿佛都被淫水填满,宋燃青能清晰地感到手下的张合,甚至楚恒还故意往手心蹭了蹭,像是诡计得逞。

宋燃青手指无意识抽动一下,就被楚恒小喘着抓过往穴上怼,宋燃青喉结动了动,没有反抗也没有主动,只是看着楚恒动作。

楚恒大张着腿,扭腰画圈地蹭着宋燃青的手心,阴蒂、阴唇还有包皮和鼓鼓的阴阜,一一对准了准确地爱抚,酸胀感逐渐涨满下身,刺激缓缓地涌上,但还是…缺了什么。

“啊啊…扇一巴掌…”楚恒撤了力,宋燃青的手就呆呆地停下,楚恒只好自己追着蹭,催促他,“快抽一下…啊啊…”

宋燃青抿了抿唇,仍没有动。

楚恒撩起眼皮,凤眼斜斜地睨了他一眼,“宋燃青。”

“啪——”一掌甩下,准确无误地抽在了穴口。

“啊啊啊啊…”楚恒眯起眼,腰拱着小腹急促收缩,可还是——

“还要…快,阴蒂…快…”

宋燃青闭了闭眼,向上抬抬手,又抽下一巴掌,这两下扇得逼穴淫水四溅,肉珠鼓鼓地变得又红又肿,楚恒直接在宋燃青手下到了一个小高潮。

宋燃青等他平复,默默抽回被淫水糊满指缝的手,看了一会儿,才用楚恒身下的浴巾上擦干净。

楚恒半睁开眼,逆着光欣赏身前人宽肩窄腰的漂亮轮廓,抬脚撩起宋燃青打得一丝不苟的领带,哑着声开口:“继续。”

宋燃青抬眼,被眼前的情况烫得眼皮一颤,只好看向更上面的楚恒的脸,楚恒唇角勾得游刃有余,简简单单就把他耍得团团转。

在楚恒眼里,他是不是更傻了。

宋燃青这么想着,僵硬地摸向雌穴,却被楚恒带着向下探去。

“来得这么晚还想操我的逼?”指尖碰触到了另一个收缩的穴口,楚恒颤着喘了两声,继续道,“今天前面不许你进了,只准走这里。”

宋燃青眼神复杂,不操雌穴难受的主要不是他吧?也没反驳,食指试探性地向里戳了戳,竟然很轻松就进去了。

楚恒仿佛看穿了他心中所想,让宋燃青先退出去,起身到他的百宝箱里再拿了根透明的按摩棒,展示般的,说:“都已经提前玩过一轮了。”

宋燃青遥遥忘了一眼箱子,快速收回目光再盯上面前重新躺好的楚恒。

楚恒握着按摩棒挑衅似的上下磨了几下,才顶上穴口一点点塞了进去。

这根按摩棒不粗,但是很长,柱身上还有凸起的小点,穴道吃得不快,顶着宋燃青炙热的目光,他最后只浅浅塞了一截进去。

“唔…到你了…”楚恒拱了拱腰,把后穴送高了些方便宋燃青动作。

宋燃青看着被撑得变浅的雌花,眼神暗下,没打招呼,快速地往后穴里插入了一指。楚恒的脸一下子粉色弥漫,就好像身体因为他这根手指的进入而兴奋不已。

真是淫贱的身体,这种反应,真的太容易让人产生自以为是的错觉。

宋燃青下颌紧绷,咬着牙又向里顶塞进了一指。

后穴不如雌穴湿滑,尽管楚恒说“已经玩过一轮了”,可明明皱襞紧缩都像在排斥手指的进入,两指的进出已经感到了阻力。

宋燃青揉上雌花,“借点水不介意吧?”

楚恒一挑眉,“准了。”

宋燃青勾来一把牵丝的黏液送进后穴,十几下进出后明显松了不少,第三指顺着边缝用力顶入,楚恒大口大口地呼吸放松,前穴也跟着一张一合,插得本就不深的按摩棒滑到了床上,拖出一条很长的水迹。

“呃…塞回来…”楚恒命令说。

宋燃青深吸一口气,把按摩棒轻推进穴口,他放得更浅,刚进去按摩棒就又被吐了出来,他想假装没看见,楚恒却不给他机会。

“你…呃…你用些力气插进来啊…”后穴里手指的动作一直没停,肉道被分开发出黏糊糊的声响,楚恒不熟练做准备,以至于并没有充分开拓,胀痛和酥麻感源源不断,楚恒一阵阵地屏息,说话都只能夹着喘。

宋燃青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按摩棒不断地滑落又不断地被插进身体,前后都在被顶入,楚恒腿根止不住发抖。

宋燃青忍无可忍,朝阴阜上甩下一掌,“你故意的。”

楚恒眼睁大了点,迷糊地看宋燃青,腰上下颤了颤,噗噜一下,透明的硅胶棒再次落在了床上。

“明明是你没塞深…啊深一点…”

宋燃青张了张嘴又闭上,发狠地把按摩棒插了快一半,“夹住了。”

“唔…我按着…你快弄后面…”楚恒伸手捂住穴口挡住退路。

但他不安分,以为宋燃青不注意,偷偷地把穴里的东西往里压,爽得眉毛都撇下了,嘴巴微张着,细碎呻吟在喉咙口滚涌。

宋燃青一把抓走他的手,气得几乎说不出话,“你!”

楚恒痴笑,“就要…呃…就要操到宫口了…”

宋燃青骂了一声操,“你敢!”

好像是觉得他的幼稚行很好笑,楚恒涣散的目光凝了些,他看着宋燃青扬了扬嘴角,宋燃青俯身亲上楚恒,唇齿相依着低声说:“别弄了…”

“撒娇也没用。”

楚恒笑着放宋燃青的舌头闯入,任他胡乱地亲,时不时用力拨动把不得要领的舌带到彼此会更舒服的位置上,俨然一副引导者的姿态。

也不知道是跟谁练出来的吻技。

想到楚恒有可能是跟那个泊春或是其他人亲过很多次,宋燃青恼火不已,他咬住楚恒舌尖,拖出唇外狠狠吮吸。

楚恒嘶了一声,没反抗,反而摸上宋燃青后颈像逗小猫小狗似的顺毛安抚。

身体在这个吻中逐渐软化,穴壁也适应了三根手指的进出,楚恒按下想要再加手指的宋燃青,细碎地吻他,“等下…手指再动动。”

宋燃青被亲地晕头转向,不明所以,快速地插拔几下。

“啊哈…不是这样,你先在里面找找…呃…会有一个稍微凸起…啊…”

宋燃青暂时松开嘴,侵略性的目光舔舐过通红的唇瓣,野兽似的盯上楚恒的脸,仔细分辨着他的表情,一点一点按动。

“再上面一点…对…啊!”楚恒受不了扫地式的探索,出言提醒。

宋燃青抿起唇,对着摸到的穴心轻轻顶戳。

这样很快就舒服了,楚恒啊啊喘着,脸上透出浓烈的艳红。宋燃青看在眼里,没作声,默默加快了指奸的速度,把楚恒插得拱起腰直发抖。

楚恒只需给宋燃青一个眼神,宋燃青就能会意,他将楚恒脸上含不住的口水一一舔尽,再含住唇接了一个缠绵的吻。

宋燃青想趁机再塞进一根手指,他围着菊穴的外围戳刺,引起阵阵收缩,连带让前面那口穴也紧张了,夹着的按摩棒被夹挤着起伏进出。

“啊…不用了…你直接进来,唔…想被鸡巴慢慢撑大…”楚恒瑟缩着喃喃。

他这么要求,宋燃青只好抽手起身,卡住楚恒的腰向下一拽,不知何时被掏出的性器顺势向前贴上臀肉,阴茎掠过张合的后穴,重重顶在了阴阜上。

阴茎蹭过边缝,楚恒差点以为龟头会直接挤进女穴里,心脏发飘,不自觉地紧绷身体,宋燃青却轻描淡写,说:“全是水,太滑了。”

手下的腿根被他掐得凹陷,宋燃青盯着被插得红艳的雌花,扶着性器在后穴口蹭了两圈。

楚恒着急,以为他又在玩什么把戏,“做什么呢,不会还要戴套吧?”

宋燃青动作一顿,“这么喜欢被内射?”

“是啊。”楚恒一脚踩上他胸口,爽快承认。

宋燃青噎住,突然想起来上次没问清楚的事,“…你不能怀孕吧?”

“现在才想起来问?”

楚恒提起眼角剜向宋燃青,像是嫌他磨磨蹭蹭一堆屁话,伸手在身下乱抓,宋燃青挡住他的手,将阴茎对上张合的红艳穴口,用力向里挤入。

后穴吃力地发颤,楚恒仰高头,吐出一声轻促的喘,“啊…”

才刚进了个头,性器就跟滑塞似的被吐出,脸上憋得通红,可实在太紧,肉刃光蹭了一身水,却怎么都进不去。

“放松。”

“我当然知道该放松…呃…”

宋燃青不再说话,换回手指缓缓插动,他这次极有耐心,肉道里每一处褶皱都被手指顶平,楚恒被过分的力道带着,被插入时身体深深陷入被褥,抽离时几乎腰都被一并抬离了床。

尤其宋燃青的手很好看,迟到的记忆里有太多称得上是偷看的隐蔽视角,不论是清晰还是模糊,视觉中心都落在那一双修长有力的手上,行礼交叠作揖、端坐悬一笔挥墨,还有这种时候…不知是被穴肉挤夹还是泡了太多淫水,反复在体内进进出出,骨节都泛出漂亮的粉。

这样的一双手,正在开拓自己的深处…

楚恒双眉皱着,哼出一个短促的气音,身体不由得收缩夹紧,手指被皱襞绞住,进退两难。

“呃…哈…”他努力深呼吸舒张紧绷的肌肉,身下的两个穴口都在一张一合,雌穴里塞着的按摩棒终于又噗通地滑出来,拖出一条颤抖的银丝。

这时候没人再管了,视线被汗水模糊,宋燃青快速抹了把眼睛,找准时机配合后穴放松的当儿往里挤,隔一会儿就让楚恒歇一下,等他喘息平复,又往里送上一截。

在楚恒紧闭双眼无暇关注其他时,宋燃青再悄悄为他擦去眼角的泪。

四指终于齐根没入时,两人皆是大汗淋漓。

楚恒抓住宋燃青的手腕,“稍微…呃…稍微等一下。”

他在发抖。

宋燃青静静看着楚恒潮红的脸,轻声嗯了一下,但没给楚恒多少缓和的时间,原本并拢的四指就尝试稍稍分开,像扩张器一样在穴道里撑大。

瓷白的手青筋暴起,楚恒攥住宋燃青不让他动,“你…呃…不行…”

宋燃青还是嗯了一声,由他抓着,不再动作。楚恒胸口剧烈起伏地喘,他一扯宋燃青的领带,猛地将身上毫无防备的人拉到面前。

“要亲吗?”楚恒深深凝视着宋燃青。

宋燃青也垂眼看他,喉结滚了滚,想开口却发现嗓子哑了,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

楚恒耷下眉。

他眉眼间隔得近,这个动作让视线变得极有压迫感,但他还是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要亲吗?”

约宋燃青出来的是他,决定要上床的是他,刚刚的那一瞬,迫使宋燃青贴近的还是他,但是偏偏越是到紧要关头,越是到该表明立场的时候,他总把问题抛给宋燃青,像是非得要他主动认下内心的欲望、彻底宣之于口。

这到底是为了凸显自己的地位、为了取乐、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处在绝对被支配地位的宋燃青想不出答案,他摸了摸楚恒的唇,很久,才轻轻贴上,附上一句很轻很轻的“要。”

接吻和扩张的水声混在一起,两条舌紧紧纠缠,宋燃青疯狂地追绞楚恒的舌,手上逐渐扩大地进出。

他咬着楚恒的唇,呼吸炙热,“这里怎么也能出水?”

“呼…那就是可以操了…”楚恒舔舔不愿停下的舌,示意暂停,“你先进来。”

充分开拓,后穴里已经足够湿软,这回龟头没有多少阻力就成功插入,宋燃青忍了忍,看向楚恒,楚恒催他,“快进…啊…”

宋燃青这才缓慢又坚定地送到了底。

后穴的甬道弹韧,能完全纳入进宋燃青那根骇人的玩意,胯骨和臀肉紧贴上时,宋燃青也吃了一惊,竟然真的插到底了…

皱襞层层叠叠,跟着呼吸的律动反复地绞紧,宋燃青呼吸重了,这细微的变化躲不过楚恒的眼睛。

“啊…不会又要…秒吧?”

“又”这个字被楚恒咬得格外色情和轻挑,宋燃青再怎么爱装腔作势,这会儿也是急着为自己的尊严辩解:“那次是快了点,但是你故意的,你夹…反正,不是我正常水平。”

楚恒当然深有领会,可他装作不相信似的圈抱住宋燃青,轻啄两片润薄的唇瓣,“是吗?我怎么感觉…屁股里的鸡巴在跳啊…啊…轻点…”

楚恒抓住宋燃青的手,领着宋燃青从他的咽喉一路向下摸到小腹,“都顶到这里了…哈…不轻些就、就…”他贴近宋燃青的耳朵,呵气如兰,“就要把我操穿了…呃啊…”

楚恒撩拨得太过火,宋燃青再忍不住,压着凸出的小腹突然耸动起腰肢,几下猛顶把楚恒声音都撞散了。

“啊啊…真不行…呃…慢点…”

宋燃青停下动作,粗喘着说:“你受不了就别乱说话。”

“哈哈哈。”

他们身体紧密纠缠,楚恒一笑就带着两个人一起震,他摸了摸宋燃青的侧脸,说,“没忍住。”

宋燃青被他的目光一烫,隔了一会儿还是躲开眼神,缓缓挺身。

猛烈的暴风后后换成了温吞的和风,酸胀从下身逐渐升腾,楚恒跟着动作轻轻地哼,舒服了就夸宋燃青,“对,顶那边…啊…好会操…鸡巴好大呃…都磨到了…”他边说边摸摸宋燃青后颈上短短的发茬,逗狗似的。

宋燃青能从楚恒的身体反应里知道他不是演的,而是真的快活,但还是不免羞耻,而且——楚恒又是这么熟练。

宋燃青不太想看楚恒,楚恒还偏不让他躲,抱着他的脖子一直吻。宋燃青没他会亲,只开始的几下交锋能虚张声势,等一会儿就会自乱阵脚,被逼得只有张嘴挨亲的份。

“唔…”

宋燃青试图后撤,就被追着起身的楚恒勾住舌往嘴里吮,身体里的空气被剥夺,脑袋晕乎乎地发胀,近乎得到了一种吸了兴奋剂的缺氧感,他猛操几下,楚恒啊地吞下口水,仰头重重倒回床上,被报复似的顶入被褥中。

“你真是…”楚恒刚说了这几个字,就再没来得及说其他——他被狂风骤雨般的顶操死死钉在了床上。

宋燃青红着眼睛猛凿,饶是楚恒理论经验丰富,可这具身体的后穴还是实打实的第一次,初次承受这么大的性器、这么剧烈的抽插,穴壁在快速地摩擦下又烫又麻,屁股和小腹痉挛似的颤。刚才因为胀痛萎靡的阴茎重新挺立,紫红的一根水淋淋地抵在宋燃青的腹前,前列腺液全擦到了宋燃青身上。

宋燃青抽出身,强行让楚恒从顶峰极速下坠,他握着性器在穴口处磨了磨,浅浅顶入顶端操。肉粉色的龟头没入菊穴,跟有吸力似的,小口奋力向里吞吃阴茎。

宋燃青冷酷地再抽出,轻而浅地磨了一会儿,替楚恒圈住阴茎上下撸动。

等楚恒在缓和的性事里又发骚起浪,就再全根顶入,一下下地快速撞击,在他的奶子、屁股和逼口落下巴掌,再和他接一个吻。

“怎么不说了,这样不爽吗?”宋燃青的声音有些黏糊。

“爽…”楚恒无力地弓起腰抖了抖,冲着宋燃青射了精,身体力行地证明了爽。

宋燃青却不知道为什么得到答案的自己还是不高兴,他紧抿唇,伸手插进空绞着发浪的前穴,勾指又扣又顶,和下身的动作一起操楚恒的两口穴。

楚恒射了很多,高潮中大张着腿任人宰割,“哈…等下,等我…等我射完…”宋燃青才不理会。

楚恒下面的两口穴都在被奸,一被顶满就喷出一股精,骚死了,精液好多好浓,还有楚恒的香味,全都射到身上了…

宋燃青舔了舔嘴角飞溅上的乳白液体,吻回给楚恒,终于在楚恒看不见的地方,流露出些许笑意。

肉壁箍着阴茎反复绞紧,宋燃青也有了点冲动,他绷紧下腹,勉强忍下。

楚恒很疑惑,刚才那玩意不是又变大了还跳了好几下,怎么没射?他气息未定,就急着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说:“怎么…唔…你不射吗?”

楚恒这会儿声音少见的软黏,宋燃青听得耳廓发热,他嘴硬道:“还早着呢。”

哦,楚恒懂了,原来还是在记恨刚才调侃他八分钟呢。

“那起码再操射我一次,别中途就先去了。”楚恒笑笑。

只是调情的话,宋燃青不知道怎么又杠上了,“那如果我没做到,你会怎么样?”说完,他立刻改口,“是不是你就不想和…就不想做了。”

楚恒:“?”

这都什么无聊的问题,楚恒捏住宋燃青的脸,眯眼审视他,“你阳痿了?”

宋燃青被迫嘟嘴:“…没有。”

“那就别做这种要命的假设。”楚恒拍拍他的脸,“可以继续了。”

宋燃青讷讷“哦”了一声,抬起楚恒的一条腿,缓缓将性器重新放进那处温柔乡里,先是浅浅地顶,然后整根整根地进出。

楚恒窝在宋燃青臂弯里,像是侧卧在小船上一样,身体随着水流左右地晃。他默默抬高屁股,让臀肉紧贴上宋燃青的胯骨,强行加深温吞的抽插。

宋燃青也不是只会机械打桩的愣头青了,他边插着边贴着臀摆胯,缓缓碾开穴道褶皱。很快穴里就自发出了水,轻轻一顶就“咕叽”一声,哆嗦着去绞紧入侵的性器,完美吮过茎身上的根根青筋。

竟然连后面都能出水…

宋燃青心底又冒火,他压着楚恒的小腹重重一挺身,狠狠磨了两圈。

电流噼里啪啦在体内乱窜,楚恒爽得躬身抽搐,他后仰头微微张开嘴,像是习惯一样地向身后的人索吻。

宋燃青只犹豫了一瞬,就被拉过领带,重重撞上了楚恒的唇,血腥味立刻在唇齿间弥散开。

像是撕咬的吻…

宋燃青的欲望也被点燃,他抱着楚恒的手精准滑到他的胸上,他抓住楚恒一只乳,下身突然顶撞十来下。太乱来了,圆鼓的臀肉被撞得像布丁一样抖动,楚恒差点被颠飞,身后的人却跟故意似的,只这几下就又回到了原本温柔的基调。

虽然慢,但是进得深,粗长到夸张的性器能照顾到每一寸穴肉,凸起的青筋甚至是顶在穴壁上,一下下突突地勃动。屁股里仿佛像塞了一根滚烫的铁块,操得快了,人就要化掉,慢慢磨着,穴里就酥麻发痒。

好舒服…慢慢插也好舒服…

楚恒咬下唇,不自觉地摸上无人抚慰的雌花,掐了两下阴唇,刺激的电流在下身疯狂流窜。他迎合地放松身体,让宋燃青在后穴进出,手上偷偷插进了女穴里,双指并着搅和,屁股忍不住也左右地摇。

他自以为隐秘,可穴壁明显出现了规律不一的紧缩,时不时就要夹一下宋燃青,再跟爽过了阈值一样,慢慢松口。

宋燃青夺过楚恒的唇,压下他的舌根在他的嗓子口轻舔,楚恒被操得根本没力气还手,在他“啊啊啊”地直流口水的时候,宋燃青迅速抓上他那只不规矩的手。

手上还带着穴里的骚水,这一下,人赃俱获。

宋燃青从楚恒的嘴里退出来,让楚恒自己的手指代替他的唇舌奸入口腔,搔刮嘴里的软肉。

楚恒眉毛紧拧,明显不喜欢这样,宋燃青便适时抽出楚恒的手,含入自己嘴中。

他舔得很认真,把淫液和口水一一吮净,透白的手指在爱抚下染上粉色,呈现出类似性器的模样。

“好香…”宋燃青扔下楚恒的手,就像是刚吸过的瘾君子,疯狂地寻找下一个能提供快感的毒品。宋燃青埋头进楚恒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全身都是这个香味。”

他用力一个挺身,同时张嘴咬住了楚恒,简直就和发情交配的牲畜一样。

楚恒吃痛想骂他,但嘴张了张,只是发出了无意义的“啊啊”声。

“白檀花…好香…”宋燃青眼含痴迷。

“…你想起来了?”

宋燃青动作停住,定定地看着楚恒。

楚恒不该犯这种低级错误,但他实在等太久了,出现的一丝可能性都足够让他兴奋,以至于嘴动在了脑子前。

宋燃青明显理解的是另外的意思,铁棒还塞在后穴中,他轻轻碾着楚恒喜欢的那块软肉,说:“我们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在春宴那次之前。”

“有吗?”

楚恒压下急促的喘息,装作恍然,飞速组织好语言,“你想成什么了?我是说这个香味,之前在你家待过,还有没用完的香丸忘在桌上,我还以为你想起这个来了。”

只是几颗香丸,哪里值得楚恒惦记?

宋燃青不太信,楚恒仿佛没有察觉他的神情,轻笑着继续说:“是我难得自己做的,多少会更在意…呃…你做什么…”

宋燃青好像也不在意楚恒说的话了,他把楚恒的腿架得更高,伸手插进雌穴,勾出一把淫液放到鼻下轻嗅,“竟然不是体香吗?”

“怎么可能…呃、呃,不行,你今天都不许碰前面…啊…”

身后传来细碎的舔舐声,楚恒闭上眼,下一瞬,女穴却被更大的力道顶开,穴壁口被手指紧紧勾住,胸口的乳肉也被握得一紧,啪啪啪地肉体快速碰撞,后穴传来极度的酸麻。

“这不算吧?”

宋燃青一手绕到楚恒身前抓着面团似的乳肉,用另一手的前臂卡在楚恒抬起的腿根下,高高捞起失力的腿,二指曲着勾住穴口。

“啊啊别这样抠…你、你扶在腰上啊呃、屁股啊啊…屁股也可以…”

宋燃青猛地一撞,把楚恒顶得向前歪倒,他双手一同用力,勾着楚恒的奶子和穴又让他稳住身形,“可是屁股一直在摇啊,我抓不住。”

全是水的逼口怎么就能勾住的?

“啊啊啊啊…”楚恒已经听不进宋燃青在讲什么,他颤着手抓住宋燃青,只虚虚搭着,水一股股地喷在宋燃青手上,到底也没舍得让他抽出手。

有了着力点确实更好发力,宋燃青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后穴太紧,操了这么久还是像肉套一样地箍着性器,艳红的穴肉都要被拖得翻出来。

前后夹击下,楚恒被一股股浪涌般的情热送到高潮,他双手在阴茎上快速搓动,屁股抖着故意去绞紧身体里的硬物。

“啊啊…要一起、一起啊啊…”他仰头去寻宋燃青的唇,视线颠簸,他只能看到那双熟悉的漆黑双眼,“射在里面…啊啊…”

宋燃青咬牙冲刺十来下,压住楚恒的小腹,把男精尽可能地射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阴茎抽离,过了好一会儿,精液才从合不上的肉洞里缓缓流出。

两人紧紧抱着,又黏糊糊地吻到一起。楚恒环着宋燃青的脖子,亲着亲着就翻身骑到了他身上,白色的粘稠物全顺着腿根流到了宋燃青乱成一团的西装上。

楚恒舒服得时不时发出带着鼻音的哼哼,腿根精准地贴上宋燃青的下身,边吻边用丰腴的腿根软肉去挤磨才休息下的巨物。

“还要做吗?”宋燃青稍稍偏头躲开,喘息道,“我以为你今天会很累。”

在解宋燃青衬衫扣子的楚恒手上动作一顿,但屁股还没停,他眯眼思索着,残忍地把身下的东西越蹭越硬。

“那去洗澡好了。”

他起身坐在床边,相当自然地张开双手,宋燃青愣了愣,不用楚恒开口竟也理解了他的意思,从床上把人抱起带去浴室。

楚恒窝在他怀里,悄悄抬头打量,也有些意外。他被放在垫了浴巾的洗手台上,他翘腿坐着,不露声色地看着正在向浴缸里放水的宋燃青的背影,眸色深沉。

一时间,只有哗哗的水声流淌。

宋燃青背对着楚恒,像是在发呆,头脑里却很乱,等楚恒提醒“水满了”这才回神。

他扶着赤裸的楚恒先下了水,在楚恒探究的目光中再转过身,慢吞吞地脱下裤子,果不其然听到了一声嗤笑。

“有必要吗?”

宋燃青没回。

“刚才就想说了,今天你什么意思,躲我?”楚恒哗啦一声在浴缸里站起,抓住宋燃青狠狠一拉,“看着我。”

宋燃青踉跄地倒在楚恒身上,扶着墙壁勉强站稳,他低着头,打湿的刘海遮住了眼底的情绪,“然后呢,为什么要看?”

楚恒挑起宋燃青的下巴,冷冷地看着他,还没开口,宋燃青就抬头笑了,“是因为这张脸吗?没想到您也会在意这么普通的俗物。”

“别太自信了。”楚恒看他一会儿,似乎觉得没事了,也扯出一个笑。

那是因为什么呢?

宋燃青问不出口,笑意逐渐收敛。

楚恒没有注意,他把宋燃青压在浴缸里,跨坐在他身上。

“几点了?”

宋燃青懂他的意思,贴心回答:“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过了“今天”,不能操前面的那个命令自然到期。在插入前,宋燃青冒着被责骂的风险,再问一遍,“你…不会怀孕吧?”

楚恒懒懒瞥向他,生生坐到底,“唔啊啊…你、你想听到哪个答案?”

“当然是能。”宋燃青笑着扶住楚恒的腰,“就等哪天父凭子贵,我好直接攀上楚家的高枝。”

“那可惜了,我看过很多医生,检查的结果都是不能。”

宋燃青手指一紧,不知为什么心底有些发堵,楚恒被他抓疼了,用力夹了一下他算是提醒,“怎么?真想进我家的门?”

“没有人会不想吧。”宋燃青笑笑。

明明说的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宋燃青却在这里扯什么其他人,把楚恒想听的回答又绕了过去。

楚恒也不再追问。

他想要擦掉宋燃青脸上的水,却因为潮湿的手,让宋燃青更加睁不开眼,他撩起湿哒哒黏住的刘海,再用手背蹭掉纤长睫毛上挂着的水珠,低低笑了。

“这样是不是很丑?”

楚恒不明所以。

“前面没有刘海,不是很好看。”

楚恒只是觉得很好玩,不过确实…他也想起某人总束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他想了想,还是诚恳说:“没有刘海会更适合你。”

宋燃青眼皮颤了颤,似乎想睁开眼,但因为脸上不断滑落的水珠,他只看到了色散出的七彩光下楚恒翘起的嘴角。

“是嘛…但我——”宋燃青喉结滚了滚,“我还是就现在这样吧。”

楚恒思索了一番流行杂志和新闻头条上的明星的造型,确认不是自己审美又出现了落伍,才淡淡回,“随你。”

骑乘其实是两人最喜欢的姿势,尤其还在水里,身体的触感更加敏锐,可面对着面,很多东西反而像是远离了,宋燃青没有再去躲楚恒紧随在他脸上的目光,楚恒也没追着亲吻,没做很久就匆匆结束。

“真的不会怀?”

“不会。”

“不要因为想被内射撒谎。”

“…你滚。”

楚恒最终累倒在宋燃青身上,被服侍着做了真正的洗漱,擦干包好送回床上。他顺势就滚到了宋燃青怀里。

宋燃青本来打算走的,但这会儿又不想了。

“最近几天我都没什么事,下周开始会有不少活动,各种会各种考察,可能又要出差…”楚恒说了一堆之后的安排,像是在报备行程。

宋燃青不懂他的意思,他们的关系有亲密到这个地步吗?

“然后就到六月了。”

宋燃青等着下文,楚恒又不说话了。

“算了,休息吧。”

同样的人,在同样的时间,他们重新见面、认识、做爱,然后——是不是就会和曾经一样?

楚恒闭上眼,贴着滚烫的身躯,梦里是一双赤红却固执的眼,熟悉又陌生的嗓音说着“臣敬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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