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房费,快放起来。”冷枫说。
“你……你怎么……”她愕然。
“我早就知道这是你的房子了。你们打算瞒我多久?”他拉过她的皮包,把钱放进去。
许愿触电般地弹起身,忙夺过皮包小声说:“太多了,冷枫,你怎么有这些钱?”
他淡淡地说:“你尽管拿去。”
许愿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直摇头,“我不要,我不要你的钱,我从来没想要过……”
“这是你应得的。”
“我……我真的不要!你没把我当朋友!”许愿急了。她从来没这样在他面前急过,仿佛,他放在包里的是火药,燃着烫手。
僵持了好久,许愿清澈的眼睛里几乎都浮出水气了,冷枫忽然笑了。笑得让她充满意外的柔和,顷刻间,仿佛一切冰雪和寒冷都能融化。许愿呆呆的,不敢眨眼地看着他,他的展颜仿佛能让周遭一切黯然失色,说不出的帅气。
“你傻啊!”他说。
“我不是傻,我是仗义,我是把你当做朋友了,可你呢,你不够意思,对我像对陌生人那样见外!”她倔强地说。
冷枫说:“如果你想我们马上搬出去,你可以不要。”
许愿闭了嘴,捉着包的手指收紧,似乎还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冷枫已经举步向外走去,“我送你回家吧。”
“没有摩托车。”
“坐公交。”
“……我还要去我的店和你的店里。”
冷枫停下,问:“你带银行卡了吗?”
许愿点点头,说:“我建行的。”
“我先带你把钱存上,然后送你回店里,火锅店你最近不用管,我去。”
“你放假了吗?”许愿欣然。
“嗯。”
“放多少天?”
“大年初十之前都休息。”
许愿欢快地笑起来:“太好了,你终于可以休息了。”
然后就是过年,许愿和许辉一起在母亲那过,许愿和许辉的父亲已经过世了,母亲退休在家。虽然不和子女一起住,但她和许辉住同一住宅区前后楼。许家虽然不是大富之家,条件还属优裕,许父生前是某学院的校长,母亲退休前是一名哲学副教授,是个书香门第。父亲脑溢血过世后,母亲退休过上平静的生活,这两年养养花草宠物,和朋友经常一起唱唱歌,还参与了一个老年文学社,平日看看书写写随笔,日子过得还挺精彩。不过眼看儿子已经三十几岁,女儿也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