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自己被他鄙视了,以为他要说些冷嘲热讽的话,果然,他真就这么说了:“你们在看电影的时候,我和方舟在华尔街拉风险投资;你们慢悠悠地骑着自行车的时候,我们在各大投行间奔波,恨不得脚上装火箭。”
“切!你这是赤`裸裸的炫耀!”今晚是轮不到自己发问了,胡一下起身,调头就走,“主卧归我睡。副总就委屈你做一晚厅长吧。”
今晚之前,胡一下还真不知道自己有认床的毛病,可惜在这张隐约充满某人气息的床上,她反反复复“煎鱼”,就是睡不着,不知道是暖气太足还是被子太厚,翻来覆去到最后,她出了一头的汗,热得嗓子都开始冒烟。
实在挨不住了,她披着被单,一路拖到厨房,准备给自己倒杯水。路过客厅时看到墙上的钟——将近午夜。
不料厨房竟然亮着灯,灶台上的食物飘来阵阵香气。
胡一下人生头一遭见背影这么英挺这么帅气的厨师,估计热昏了头才思维慢半拍,直到厨师回过头来,她才想起:自己身处詹某人的家,这厨师,自然也只能是詹某人!
“你没吃晚饭?”
“光顾着找你了。”
真是赤`裸裸的邀功啊!胡一下琢磨了一会儿接下来该说些什么,然后……
没有然后。
身体的热一瞬间全涌进了她眼睛里似的,胡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两眼一黑,两腿一软……
part2
晕过去的最后一幕,是某人焦急的脸。醒过来的第一幕,是某人闭眼沉睡的脸——胡一下眨眨眼睛,眼皮还是沉的。
醒来那一刻胡一下还有点晕,一时不知何时何日,只能痴痴看着自己头顶上方的他的脸。
詹亦杨上半身斜倚着床头架,睡得比她沉多了、也安稳多了,而她,枕着他的腹部,两个人睡得就像一个十字架。
胡一下低头看看自己,还好,衣服还在……再看看这张说熟悉不算熟悉、说陌生又不算陌生的床,胡一下想要起身,结果身体比眼皮还沉,动都不能动。
看来自己不喝那杯“洗脚水”所以遭报应病倒了……反正是周六,他又还没醒,胡一下索性老神在在观察起他来。
他还是昨晚那副办公室打扮,不过衬衣扣子只扣了一颗,胡一下眼皮底下就是他的腹肌,一块,两块……她数到第六块的时候,某人突然动了!
胡一下惊得赶忙闭眼,不出两秒就有慵懒男声传来:“别装了,我看见你醒了。”
她自然要死扛到底,尽力调整呼吸死活不睁眼。
原本脑袋下枕着的是他腹部,如今他抽身坐起,她脑袋就砸在床铺上,可就算这样她还是一声不吭,继续装睡,直到——
慢慢的有男人的气息凑近她的唇,再拉近一些些距离就要吻上,胡一下只觉神经末梢正贪婪地感受着那一星一点的温热气息,她霍地睁眼:“我没刷牙!”
詹亦杨定住。
她赶紧一骨碌滚到一旁。因为力气不够,滚得不够远,詹亦杨紧随其后贴来,眼看他手绕到她前边,胡一下顿时死的心都有了:“我是病人,你不能欺负我……”
以为他要袭胸,岂知他不过是要摸她额头,语气还带点责备:“还有点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