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不注意。”拉弗格乖乖道歉,在他同事眼中可怕极了。
与此同时,他对准贝克女士的腹部开了第二枪。从未受过这般伤的女人发出痛呼,扑倒在丈夫身边。
“神名先生,你见到我不高兴吗?”他追问,神情无辜,但眼角微垂,好像要是被肯定就会立刻作出哭泣之态。
舞台上的黑发青年的神色并不为他伤害他人动容,似乎是早已深知本性又或者是相信他而镇定的不得了。
“我自然高兴。”他微微笑着说,向前几步,弯腰捡起先前被扔到台上的手.枪,“但场合似乎不太对。”
亲眼见到这枪被拉弗格扔上舞台的贝尔摩德、尊尼获加和黑麦三人眼角微抽或眉心一跳,都有些不太想猜测拉弗格是否早就料到神名深见会来到此处——为对方特意准备的武器?
这是否太过料事如神、设计一切到了恐怖的地步?
三人默然无言。
“你难道不是有预料才来的么?我的朋友。”拉弗格转了转枪,笑容满面地道,“但我非常高兴哦,神名先生。”
“琴酒,辛苦了。”他转向站在角落里的琴酒和波本,“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正在琢磨拉弗格易容的贝尔摩德和另外两人都一惊。
波本也终于抓住了从在礼堂外见到神名深见以来,琴酒态度上的那点怪异感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看好戏”是在登上这艘船时就有,但他那时只以为琴酒对拉弗格被组织针对而幸灾乐祸,现在看来……要看的好戏是别的?
等等,贝尔摩德都不知道吗?!注意到千面魔女的意外,他反倒震惊起来了。
银长发青年面色阴沉,一点都不为拉弗格的诚恳感动,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字一顿:“我可没什么功劳——感谢你的朋友吧。和你说的一样,他来了。”
他瞥了前方静静看着的黑发青年一眼,不知是嘲讽还是怜悯地轻嗤一声。
随后他后退一步,离开舞台,接手了对组织成员的指挥权,对公司剩下的十几名保镖动手。
波本也跟了上去,他看出来场地只会限制在这一层,倒也不担心失去知晓接下来发展的机会。
贝尔摩德也懒得阻止,朗姆的计划显而易见的失败了,之后受影响的也不是自己。
她现在对面前发生的事更感兴趣,并且相信就算琴酒表现得这样冷淡且敬业,也不是真的就毫不关心了。
——没见尊尼获加和黑麦都同样凑近了这边吗?
虽然也是因为要听令将场上的那十几名保镖干掉,但谁说就没有好奇心了。
可神名深见只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