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先生,请坐吧。服部平藏对烈示意了自己桌子前的椅子。
烈从进入警署后就一直在四处张望,这一点也令服部平藏略有些警惕,装作随意地问了一句:你是第一次来警署这种地方?
这里肯定是第一次来啊~
烈笑着转过头,不过警视厅我倒是经常去呢!
服部平藏:
能够被称作警视厅的就只有东京警视厅,别无分号。
这么可疑的一个人经常在警视厅逛荡,警视厅的人都没发现什么不对吗?
服部平藏一时有些怀疑是自己太多疑,还是东京那边警惕性太低
烈坐在座椅上,手肘撑在扶手上,手背抵着脸,好整似暇地看着服部平藏,脸上笑意不减,却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
他想看看,这个大阪警本部长到底找他想做什么。
赤炎先生应该四十多了吧?
沉默了许久,服部平藏出声道。
烈眯了眯眼:多不至于~鄙人刚好四十有一。
这是查了自己的档案?让他想想,日本还有哪儿可能有他档案的
服部平藏看着他,赤炎先生倒是看着很年轻
嗯可能我保养的好?烈说着,突然趴在桌子上,好奇地看着对方,呐呐~你在哪里看到我档案的?我记得我去国外前可都没有在日本做过居民登记啊。
有登记的应该也让刃哥的人销毁了才对啊
服部平藏眼角一挑:哦?赤炎先生很早就去外国生活了吗?
烈盯着他,不说话,就是眼神逐渐危险:再磨磨唧唧的信不信他让小诺亚把你警察厅的资料全盗了?
这是从广岛县警署调出来的档案。服部平藏大概是感觉到他危险的目光,把一份资料放在桌子上,临先生不要误会,我只是对你的能力很好奇,才请你过来聊聊的。
烈瞟了一眼那个模糊的扫描件后,脑子里已经有了点印象。
那时候他们几个都还小,来登记的那些人也不过是让他们拍了个照片,留了个名字而已
还真怀念呐
烈脸上的笑容忽然收敛,眼里流露出不自觉的温柔,手指在自己年幼的照片上摩挲,都快四十年了真难为你们把这种老掉牙的档案翻出来,是想抓我吗?
烈似笑非笑的看着服部平藏。
我只是单纯的好奇犬子认识的是什么人而已。服部平藏淡淡道,临先生一直都在哪个国家生活?
中国。烈咧开嘴,知道服部平藏是怀疑自己的身份,我有中国的证件、不过都在东京,服部先生想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