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爱尔兰的话,夏布利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这我当然知道不过我可不能保证,我能把上一代划分走的那一部分要回来。
夏布利现在的地位其实要比爱尔兰高得多,只不过两个人对话的语气就仿佛在聊家常。
听了对方的话,爱尔兰不屑的嗤笑一声:哦?还有你这个疯酒保证不了的事?
怎么说话呢?谁疯了?
夏布利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差点让爱尔兰有些反胃。
琴酒可是那一位直属的责任人,我怎么可能有保证呢。看到爱尔兰的反应,夏布利满意地笑道,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有人能连着十几年,甚至二十年都能做在这个位置上
很快你就不是听说了。
爱尔兰看了眼手表,等会还要转干线,差不多十点应该能到目的地。
夏布利眼神一亮:哦?就是那一位的别墅吗?真是令人激动啊~
说话间,他摘掉了自己的黑色手套,露出了一双与他容貌身材一点都不匹配的手枯槁,骨节分明,指甲长而锐利,仿佛像是一个个刀片长在指尖。
手指不断上下交错摆动,体现了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爱尔兰默默远离了他十公分,你能不能把你那危险的家伙收起来?
不能~夏布利哼着月光进行曲,尖锐的指甲划在车玻璃上,发出一道道令人牙酸的声响
爱尔兰的捂着耳朵,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你这次带了多少人?
叽
昂,能带的我都带了,二十个吧,有几个没那么快到。
呷
现在跟着你的呢?
喀
十二个,算上你十三
滋~
行了到了,转车!你再露出这些危险的东西我就把你丢下去!
吱~~
好嘛,好嘛爱尔兰,你不要这么死板嘛
呷唊
你踏马别挠玻璃了!!!
爱尔兰忍无可忍地发出一声震天咆哮。
这种噪音污染他真是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