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水澈冷哼:“如果你杀了我,你们就再也得不到药的配方。”
“呦,看样子你已经做好了摧毁的准备了。”琴酒笑容阴森。“把资料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
吱吖。
身后的毛利兰突然发出了一声异响,她拉开领链,从怀里掏出一支黑漆漆的枪支,对准了琴酒的脑袋。
毛利兰没有说话,却冷漠又决绝的看着琴酒手里的开关扭。
意思十分明显,不准按下去。
凉水澈越来越觉得毛利兰有些不对。
毛利会用枪吗?
小五郎之前是刑警,或许教过她?
但是她又是什么时候把枪带过来的呢?
琴酒也是满目的惊诧,但也只是那一瞬,继而笑容更甚:“你疯了吗?你这是在保护这个小丫头?”
这句话,在凉水澈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琴酒的这句话意味不明,如果说是对着真正的哥顿说的,可是哥顿是朗姆的人,保护凉水澈也是理所应当的。
如果说不是对真正的哥顿说的……那个琴酒就更不该说这种话了。
这个哥顿……是谁?
凉水澈看了过去,惊得一身冷汗。
这个“哥顿”因为刚才把枪□□的动作,所以敞开了衣领,漏出了光洁的脖颈。
上面没有变声器!
她是谁!
可“哥顿”自跟着自己过来后,就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无从判断。
“砰——”“哥顿”按下扳机,稳稳的击中琴酒的左手臂。
那个掌控着凉水澈生死的开关扭,就被扔到了琴酒的脚边不远处。
凉水澈肩膀上的铁圈冰凉、沉重,扛在肩上此刻已经冰的她骨骼发麻。
那密密麻麻的枪口统统对准了她的脑袋,但凡刚才琴酒按下去,那么她将会立刻命丧黄泉。
这个枪声不仅击落了琴酒的遥控器,还引来了门口的安室透。
安室透进来的时候,手里面也端着枪。
琴酒一丝慌张也没有,眼神如刀,狠狠的挖在安室透的左眼上:“好得很,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却死了。”
安室透也懒得再跟他演戏,伸手摘掉自己左眼上的眼罩。
那双紫灰色的瞳孔里冷意含笑,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金发,被眼罩的线勒出了一点点凹痕,但并不影响英俊美观。甚至,还多了一重讥讽之意。
“不该死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安室透笑道。
门外走来脚步声,琴酒匆匆一听,约了有两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