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今天诊所只有我一个人,我可以用隔壁的诊室。浅井成实说道。
谢谢。花山院涟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受了他的好意,放弃了把人直接抱回去的想法。
现在弄醒了折腾一趟,回家就快中午了,再吃个饭,下午睡得太晚又影响晚上的睡眠,还不如在这里睡到中午呢。
浅井成实抱起自己的文件病例,轻手轻脚地去了隔壁,贴心地带上了门。
花山院涟给安室透盖好毯子,看着那张恬静的睡脸,忍不住轻轻捏了捏他的鼻尖。
安室透咕哝了一声,整张小脸往毯子里埋了埋,只露出鼻子以上部分。
花山院涟噗嗤一笑,替他把影响呼吸的毯子拉下来,怎么看怎么喜欢,低下头,在他眉心亲了亲。
安室透小猫似的缩了缩,但皱起的眉头却慢慢放松了。
花山院涟起身,在书架前转了一圈,随手抽了本《解剖学》,拿到办公桌上去看。
诸伏景光的身影出现在窗口,拉开了一半窗帘,正好让光线落在桌上,却没有影响到另一边的病床。
hiro,你今天好冲动,有点不像你了。花山院涟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抱歉,一时没忍住。诸伏景光歉然道。
要是今天花山院涟没及时阻止,不说灵异事件带来的麻烦,就是zero,也不知道多少人会打他的主意。要是被组织注意到就更麻烦了,连涟也会有危险。
花山院涟抬起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显然不太相信他的一时没忍住。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式神能接触实物也好几个月了,平时也不是没遇见过案件。跳楼的,持刀杀人的,高空坠物的再危急的时候,他的式神也没有不顾一切在人前出手过。因为他们相信他能处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伊达航从玩偶里飘出来,小小一只盘膝坐在办公桌上,hiro和降谷是幼驯染嘛,关心则乱。
幼驯染?花山院涟大感意外。
嗯这孩子,让我错以为看见了zero。诸伏景光轻轻叹了口气,挑拣着说道,小时候有一次,zero在公园里帮一个小姑娘取挂在树上的风筝,不小心摔下来过,我今天就
伤得严重吗?花山院涟脱口问道。
呃他没事。诸伏景光尴尬地笑,但是我跑过去接他,被压断了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