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啊~~安室透终于忍不住一声惨叫。
一个人的时候,无论什么样的痛苦都能忍。但是在男朋友怀里,他也可以任性地哭一下的是不是?
太疼了啊,从来没有哪次变化这么疼过,就好像要把前几天变小时没遭受的疼痛都补回来似的。
透?花山院涟目瞪口呆地看着怀里幼童的身体渐渐变得手脚修长,脸也从带着点婴儿肥的圆润变化出尖尖的下巴。
只是,原本身上的睡袍就撑不住了,松垮垮地挂在腰上。
零!花山院涟扑上去就直接亲了一口。
小混蛋。降谷零清亮的声音响起,大大方方按住他的后脑,把他拉下来接吻。
这么自觉?花山院涟低笑。
降谷零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愤愤地说道,止痛。
还疼?花山院涟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好了。降谷零答道。
在身体彻底变回来的瞬间,那种仿佛要把人的心脏撕裂的剧痛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精神上还残留着太强大的刺激,导致潜意识总觉得还在疼。
真可惜,穿不了了。花山院涟拿起那件猫爪和服叹气。
降谷零扫视了一圈,没看见萩原研二,便推开他起身,自己到柜子里找了一件宝蓝色绣着银色海浪纹的和服穿上。
花山院涟唉声叹气,无精打采地收拾东西丢进旅行包里。
弓箭是一定要带的,然后是另一套怪盗基德的装备,一会儿诸伏景光可能得用。
然后就是一张古怪的面具。
这是一张眼睛上没有开孔的面具,比一般面具厚实得多。
这个真能对付蜘蛛的催眠?降谷零好奇地拿起面具。
我问过快斗,他说催眠术本质还是依靠欺骗视觉和听觉发动的,只要不看不听,催眠就发挥不了作用。花山院涟拉上背包的拉链,一边说道,我不会和蜘蛛近身,听觉关系不大,但射箭的话,起码要看着对方,太危险了。这个面具是我请阿笠博士帮忙制作的产品,说是面具,里面其实有不少小功能。尤其装载了热感仪,我可以用热感认人,而不是眼睛。
你要亲自出手的话,计划就等同于失败了。降谷零摇头。
我知道,以防万一的东西罢了,应该是用不上。花山院涟拉上拉链,意味深长地笑起来,毕竟,我今天的任务只是让那些挡箭牌都呆在该在的位置上,最好能多发光发热几次。
降谷零哭笑不得地白了他一眼。
就在这时,手机铃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