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讯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似梦非梦的奇幻感,就像是要诱人往最深的沉醉堕落的美酒。
他没有起身,就这这个姿势一条手臂搭在琴酒的腿上,另一只手直接摸到了琴酒的那处伤疤。
在衣服里面。
琴酒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数不过来,但是白神讯就是记得很清楚,早在第一次的时候他就看到了,那是琴酒不会在乎的事情,但是白神讯永远都不会忘。
刚刚……的身体还十分敏.感,琴酒瞬间睁大眼睛,一把抓住了白神讯的手腕。
白神讯硬是凭着自己的力气没有让手被琴酒掰开,也没有移动一分一毫,他恶劣的抬头和这时坐着比他高出去很多的琴酒近距离对视后笑了起来,却没有给人身处下位的感觉。
琴酒的香烟掉了下来,白神讯居然直接伸出空着的手掌接住了那半截香烟。
火光灼烧到了他的手心,白神讯神色未动,甚至合上手掌直接将香烟握灭了。
手心中传来的疼痛感强行将白神讯那叫嚣着肆意破坏的理智拉了回来一些,他闻到了琴酒那边还未消散的烟雾。
往常他不喜欢闻到的气息,现在却如同他离不开的东西。
琴酒低下头,定定和白神讯对视了几秒钟后,他有些狠厉的笑了起来,一字一顿:“白神讯。”
“是啊,我在,”白神讯微笑道,“现在夜晚还没结束呢,先生。”
……
第二天,白神讯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醒的还是很早。
但他没有做噩梦,也没有感觉睡的很累,是很平稳的一次睡眠,他大概得有好几年没这么平稳过了。
果然还是因为琴酒。
白神讯看了一眼身边,那种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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