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但是那可称不上暧昧,要不是白神讯主动惹的事,这家暴也能算了,琴酒出手可不会给他留情,要不是感觉给白神讯那张脸打肿了观感上不行,那招呼的就会更多。
白神讯已经自己都把血擦掉了,心想他是感觉爽了,但是这么暴力的性行为在他这里也得独一份。
但是只要让他睡琴酒,他照单全收。
甚至是现在,白神讯闻到琴酒身上隐约传来的他买的沐浴露的味道时,白神讯都不由得有些心跳加快。
好吧他承认他就是没有经验的家伙,琴酒对他来说就是早早成瘾的药。
香烟的气息燃烧了一会儿后,琴酒的目光这才扫向旁边的白神讯。
白神讯看着他倒是没有躲,脸上顶着青紫表情看起来倒是十分澄澈,像是真的已经平静了。
琴酒是白神讯发的神经的直接承受者,并不会继续相信他摆出的这副小绵羊的样子。
看着白神讯好一会儿,琴酒都有些无法将白神讯的身影和几年前那个小孩子合到一起。
那是琴酒唯一带过的年纪小的人,在他记忆里那个小孩长相不出众,个子又矮胆子又小,补了两年可还是不长肉一副面黄肌瘦的样子,说话也总是磕磕巴巴,他还以为是个天生的结巴。
琴酒其实知道那个孩子相当的依赖他,要是现在的话再遇到他会觉得这份依赖是个累赘,但是那时候的琴酒甚至享受过这种被人全心追随着的感觉。
一开始那个叫做“白”的孩子突然消失后,琴酒还不得不适应了一段时间。
看来欧洲那个地方还真是无底洞,能把人从那副样子养成现在这样的白神讯……
琴酒眼角抽了抽,心道他还真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跳进去。
就在白神讯越被琴酒看着越没底,过了一会儿,琴酒忽然问道:“你小时候到底叫什么?”
“啊?我小时候就姓白神,我没有名字,那个时候我和你说姓,但是我害怕你所以没说完,后面也没敢纠正,”白神讯愣了一下连忙道,“名字是后来在欧洲那边我给自己取的。”
还是好不容易找的同样读音的“情侣名”,那个时候白神讯超级得意。
当然他现在不会得意了,可是死也不会改名字的。
“……”琴酒眯了眯眼审视着白神讯,继续道,“那条项链的血是我的?”
“嗯,就是我走之前没几个月,你中枪了的那次,你可能记不清楚了,我在里面捡的那颗宝石,上面沾了你的血,我从来没有过别的东西能被称为是我自己的,我的礼物,我就留下来了,后来……确实变成了我的护身符。”
对于这种护身符琴酒像来嗤之以鼻,不过看着白神讯之前以为护身符丢了后精神瞬间开始不稳定,琴酒还是没说话。
其实作为当事人,要是琴酒说白神讯不要继续戴项链的话,白神讯还是会摘了的,扔了不可能摘了还是没问题的。
代价就是琴酒得一直和白神讯绑在一块,说到底能让白神讯稳定的不是琴酒的血,而是琴酒这个人。
琴酒想起来他在白神讯身上看到的那些伤疤。
实验的印记是在遇到他之前就有了的,剩下的都是在欧洲那边得到的,小时候也是营养不良的样子,看起来这个家伙只有在他身边的那几年还算是过到了好日子。
哪怕是到了现在,琴酒也没有百分之百信任白神讯的理由,只不过相对于其他人来说,他都能接受白神讯在对他那么发疯之后没立刻弄死这人,怎么看也都是特殊的。
白神讯看琴酒似乎在思考什么没说话,但他自己有些想说的。
他直接手动把茶几推远了,自己跪着挪到琴酒正对面去。
琴酒看着平移过来的白神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