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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想我了?不对呀!你是不是哭过了?赶紧进来!”她拉着我的手将我带进的家。

我勉强的笑笑.却被张亭一阵奚落:

“你可别笑了,比哭还难看。在我这没必要,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她拉着我坐在沙发上。

我摇摇头:“没事,你别问了,今天我就想喝酒,你陪我吧!”

“你呀!就会挑时候,今天我店里正好有一批酒到,回来时我就顺手带回了几瓶,在车上,你等我,我拿上来去!”说完她就站起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她就拿着几瓶红酒进来了,将软木塞打开给我和她自己各倒了一杯。

“你今天怎么不说一声就走?害的我好找!还~~~算了!”还碰到了善佑那件尴尬事,

“我不刚说了吗?今天店里来了一批酒水,我要盯着,这些供货商你一个不小心他就给你来个以次充好。不能刚开张就砸了招牌!”张亭晃晃杯子里的酒继续说:

“再说了,我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后来还在你房间留了纸条!你没看见吗?”

我还真没看见,我被善佑这家伙搅得心神不宁哪里有留心有没有纸条。

“哦,没注意!”我没底气的喝了一口酒。

这样一来二去喝掉了两瓶红酒,一开始真没觉得醉,越到后来越觉得头昏脑涨,张亭刚才还侃侃而谈,现在也醉的在一边傻乐。

我是明白一句话:酒入愁肠,愁更愁。你看我现在就是这样,眼泪鼻涕流的是一塌糊涂。

张亭伸手摸摸我的头,说:“丫头,你今天不对劲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摇头,哪里不舒服?心里,可惜医生也治不好。

我推开她的手,说:“没事,就是想你的酒了,怎么?舍不得?”

张亭一摆手:“管够!”

之后就是一顿稀里糊涂的大醉,人说醉酒的人分两种,一种是酒后人事不省的,一种是酒后特别清醒的。很荣幸,在下是后者。如果非说和正常时候不一样的话,那就是对疼麻木;再就是眼泪不受控制。

宿醉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上班无法集中精神,恍恍惚惚一天,心想今晚一定要早睡,不能再熬夜了。

母亲打电话来说父亲身体不舒服,让我回去看看。母亲一味地强调无大碍非要我下班之后再回去。其实工作于我不过是打发时间,我没有想过要达到某种高度,得过且过。也许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只是大家善于用语言修饰。这也许跟我生活的家庭有关,从小没有为经济着急过,之后遇到善祁也是个没有金钱概念的人。可是母亲不知道,她总以为自己的孩子是个多么上进、积极的人。为了不影响我的工作也是用尽了心思。所以我没有等到下班便请了假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医院。

母亲见到我免不了一顿数落,父亲躺在病床上劝着。我看着父亲苍白的唇色眼眶一红,转身出去打水。年少的我总是耍赖、撒娇。母亲的责骂,父亲的劝慰,我以为他们会陪我很久很久,可是我忘了,这个很久很久也是有期限的。

他们终究还是老了

父亲患的是冠心病,经过专家一系列的治疗方案,最终选择做《经皮冠状动脉介入治疗》,就是俗称的放支架。手术时间安排在三天后,母亲为了不影响我上班,硬是不让我陪床,但是她毕竟不年轻了,再三劝阻下她终于不再坚持。

张亭知道父亲患病的事后,来医院看了几次。

母亲总是夸张亭好,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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