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是能将马自达开得飞起来的一个男人,代黎坐在他车上的时候,脑子里只有这个男人绝对很野,这种想法,明明很违背大众眼中对于萩原研二的判定。
男人嘛,通常将性和爱分得很开。代黎在海边与萩原研二接吻,他们都很青涩,只会啃着对方的嘴唇,感受最原始的接触。
代黎满脸通红的去便利店买套套,然后去酒店开房。润滑做得到位,前戏也是,代黎插进去的时候,感觉像是进入盘丝洞,被里面的妖精勾去七魂六魄。
萩原研二刚开始真的很痛,他扯住代黎的脖子,跟他交换个热情的吻,不知道是碰到哪里,萩原研二猛地一抽搐,铺天盖地的快感,食髓知味,代黎整个人就像一块蜂蜜,甜腻腻,永远吃不够。
两人都是初次开荤,没坚持多久就射了,陷入静默的时间,萩原研二赤裸着跟代黎抱在一起,两人的性器黏糊糊的凑在一起,代黎又硬了,硬的很快。
代黎试探性将手指伸进萩原研二的后穴里,咕噜咕噜地水声,他蹭蹭研二的脖子,舔舐着最脆弱的经脉,一个用力插了进去。
腻在一起待了两天,周末下午两人像没事人一样回到警察学校。
足球休息室
人都散的差不多,萩原研二跟松田阵平挥挥手:“阵平酱,你先去澡堂,我有些事”。
藏在椅子下的代黎听到最后一个人走后,立马钻出来,萩原研二将挂满汗液的毛巾挂起来,给过来偷香的代黎一个含满欲望的吻。
萩原研二完全不给代黎任何说话的机会,银丝相互拉扯,代黎扯开黏在身上的研二君,双指搅在湿润的口腔里,萩原研二笑吟吟地趴在皮椅上,任由手指插入,两人合拍的可怕,后穴一张一合,红艳艳,代黎的性器一点一点深入。
萩原研二感受身上进来的性器的形状,因为进来的很慢,瘙痒地厉害,痒意遍布全身,代黎含住萩原研二的耳朵,趁其不备,深入,不停地望前列腺上撞去。
脑子一片空白,一只苍劲有力的手从乳头划过,停在腹部,代黎发出低低地笑声:“是我,在你的身体里,研二君”,萩原研二没有回应,他已经被艹地意识不清,只是拼命点头。
事中爽到翻,事后收拾到烦。将休息室清理感觉后,代黎和萩原研二翻墙翻回宿舍楼,凑在一起的两人悄悄摸摸地,蹑手蹑脚地靠着走廊走,后面传来怒吼声:“谁在那儿,晚归宿舍”
代黎拉着愣在原地的萩原研二飞快地往前跑,姜还是老的辣,宿管一个跳跃,将他们网在一起。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代黎和萩原研二被叫了出去,苦哈哈地承担2000字检讨和扫澡堂一个星期。
“阵平酱要过来送饭,问要不要给你也带一份,你要不要?”,萩原研二双手勾住代黎的脖子,问道。代黎摇摇头,表示拒绝。
萩原研二瘪瘪嘴:“好吧,那我们再来一次”,代黎咬住萩原研二的脖子,留下个明显的牙印,直接将偷偷伸到裤子里的手拿出来:“不行,等会松田要过来送饭,万一撞见,你怎么解释?”
“哎呀,不会的,算算吃饭时间和他过来的路程,还有三十分钟呢”,萩原研二不死心地蹲下,用嘴拉开拉链,伸出舌头舔着,仰起头色情地瞥了眼代黎。
代黎进去的时候,发出喟叹地哼唧,一边打桩,一边说:“下次我们去情趣用品店看看吧”,萩原研二的眼睛不自觉地对视上那双雨露充足,灰绿色的眼睛,他的魂魄都好像被吸进去,好想永远,永远,被这个人困住,或者困着这个人。
松田阵平推开门时,一些不太明了的气味钻进,他将门大开:“你们这什么气味啊,hagi,吃饭”。
代黎跟门口的松田阵平打了招呼就离开,松田阵平僵着身体,等代黎走远后,吐槽着:“这人,怎么这么装,一副不合群的样子”,萩原研二发出鹅叫:“阵平酱,如果论拽的话,没人比过你”。松田阵平扬起拳头:“喂,胳膊肘朝哪里拐呢”。“错了,错了”,萩原研二举起双手,装作投降,拉长声音道。
代黎仰坐在长椅上,摆弄这手机,手机信息最新的是狸花河子发来的,说要这里见一面。
狸花河子到的很准时,代黎让出旁边的位置,示意狸花河子坐下来休息会,她坐下后:“最近公安来招人,我主动去,但是被刷下来了”,她蜷起身子,喃喃自语道:“这个世界怎么也不公平”。
代黎陪着狸花河子安静地呆着,看她情绪平稳后,变魔术式地变出一朵蒲公英:“未来要成为警视总监的女人,怎么会被这小小困难的打败呢”,狸花河子将蒲公英捧在手中,大喊一声:“老娘年级第一,综合素质过硬,这么优秀的人,他们都不收,是他们的损失”,蒲公英随风飘落,狸花河子站起来,郑重地说道:“我一定会成功,谢谢你”。
狸花河子眼里是熊熊燃烧的野心,野心如野草般疯地生长,代黎看着越来越小的背影,心里感觉有些东西在塌陷,他很少有坚持到底的事情,也没有明确的梦想和喜爱,作乙女游戏策划师也只是因为刚好专业对口。
代黎颓废地看向星星点点的夜空,嗤笑出声,不知道是在笑什么,就是从胸腔里发出的,真诚的笑意,有什么东西钻出来,却还没有发芽。
代黎宿舍的灯依旧是暗的。
穿过人来人往的马路,商场显示屏是火了很久一位欧美女星,据说叫莎朗,嗯?什么来着呢,不记得,随便吧
夜晚灯火通明,五颜六色的led灯亮眼,下班的打工人,牵着孩子的父母,行色匆匆的路人,此时的代黎真真切切感觉活过来。
萩原研二是在转角碰到代黎的,代黎的脸上沾满烟火气,根本让他移不开眼。
“有小偷,小偷”,一位附近的女士的皮包被抢了,萩原研二和代黎同时跑起来,随机征用附近一群人的滑板,两人配合默契,一个从滑板上跳到机车,困住小偷,另一个趁着小偷被困住,手快着将包拿出来。
萩原研二将包还给那位女士,手臂搭在代黎的肩膀上,笑着与女士谈着,几个回合后,女士依依不舍地分别。
“啊,我们今天真棒啊”,萩原研二举起大拇指夸奖道。
隔天,天蒙蒙亮,萩原研二和代黎就翻墙翻进来,这次的宿管睡得可熟,代黎很迅速地溜进自己的宿舍。
可怜的研二君被自己的幼驯染逮了个正着,松田正平坐在椅子上,冷漠脸:“你昨晚去干什么?”。
萩原研二尴尬地将手被在后面,大马哈着:“哎呀,就是昨晚去英勇就义,拯救了一位美丽女士的钱包,看时间太晚,就去开间房睡”。
松田阵平摆明不信,怎么逼问都没用后,敏锐地问道:“脖子上的牙印怎么回事”,萩原研二这次直接不说话了,盯着脚尖。
早上的课,萩原研二和代黎都昏昏欲睡,特别是因为讲的是理论课,知识从脑子里进去,又出来。老师瞅了他们许久,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教室外面,两个蘑菇蹲在墙角,靠在一起睡得可熟。松田阵平和降谷零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出来,诸伏景光跟他们并排走,首先注意到墙角的那两人。
诸伏景光掏出手机,非常自然且迅速地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丝毫不做贼心虚的收起来。
三人将蹲在墙角的代黎和萩原研二围起来,怀着看热闹的心,也不作声,就看这两人什么时候睡醒。
代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推了推旁边的人,萩原研二意识不是很清醒,找准代黎的唇直觉吻上去。
这下,围着的三个人挠着头后退一步,东望西望就是不看墙角的人,代黎拍拍萩原研二的背:“醒醒”。
松田阵平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幼驯染被推了出来:“那个,嗯,那个,我们去吃饭吧,哈哈哈”
饭堂一楼
萩原研二和代黎被其他三个人隔开,伊达航不明所以地欢迎新加来一起吃饭的人。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诸伏景光作为主持大局的人开了头。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这是急迫的松田阵平。
“一个月前”
“你们在说什么”,依旧是懵逼的伊达航。
“研二和代黎在一起了”
“啊,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这是降谷零,一个凑数来问的。
“差不多一个月”
松田阵平似乎回忆起来,怒哼:“这一个月回来的晚,还有夜不归宿,原来都是因为这个!”
“哎呀,阵平酱,我请你们去吃烧烤咯,代黎请客”,依旧不是很清醒的代黎被自己的名字惊醒,听到请客的话:“嗯嗯,我请客”。
圆满结束的三堂会审,以及要请客的新晋小情侣。
萩原研二的烟瘾大,但代黎不是很喜欢闻到烟味。研二君在尝试戒了一段时间后,实在忍不住犯烟瘾,总会偷偷地去外面吸几口,散干净才回来。
代黎对于此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虽然他不喜欢烟味,但萩原研二吐烟圈时的表情,总让他性趣大发。
罗曼蒂克酒店
“先生,一个人吗?”,一身英伦风的代黎眨着眼睛,跟似乎独身坐在吧台边的长发男人搭讪,他的眼神扫过男人将衬衫卷起后露出的肌肉线条:“也许你还缺个伴!”。
长发男人拿起面前的酒杯,银戒透过玻璃,折射出光芒,很显然,这位是已婚人士。代黎叹了口气,无奈地笑笑:“看来今天我只能一个人度过茫茫长夜”。
长发男人修长的手指划过玻璃杯:“不过,我的妻子已经出差好几个星期……”,男人扯过代黎的领带:“我叫萩原研二,你呢?”
代黎将领带从萩原研二手中抽出:“一个来自英国不值一提的老男人罢了,而我想更了解了解你啊”,他的手在萩原研二的脊椎处往下摸,最后停在圆润的屁股。
代黎撩完就走,萩原研二伸进衣服的口袋里,果然那里不知何时被放了一张房卡。
不过,他还想玩点别的。萩原研二结账后,一路尾随着代黎进到男厕所,放完水的代黎猝不及防地被推进厕所隔间。
萩原研二将裤子脱得很快,迫不及待地开始润滑,他跪在冰凉的瓷砖上:“先生,您不想要我吗?”。代黎将还沾着水的手捅入已经分泌黏液的后穴:“你的妻子知道你这么骚吗,找个陌生人来艹你,这么耐不住寂寞啊”。
代黎兴趣满满地将领带解下,绑住萩原研二的手腕,将他大腿张开,插入,深深浅浅地开始进入。
萩原研二前面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囊袋不堪负重地挤不出任何东西,后面的人还在不知疲倦地干,一个抽搐,喘息声越发粗重,他干性高潮后,脑子都不能运转。
代黎将领带塞入后穴,堵住缓慢留下的精液,稍微整理衣服后,扶着衣衫不整的萩原研二进到已经开好的房间。
房间是情趣房间,灯昏暗得厉害,一整个监狱风。
“先生,醒醒,犯什么事进来的”,代黎用冷水泼醒被放在床上的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难耐地扭动,脚摩擦着眼前已经换上警察衣服后代黎的性器。代黎眯起眼睛:“这位犯人,想要贿赂警察,这么欠艹的吗?”
“对啊,我就是欠艹,那个男人不能满足我,我就持刀杀了他”,萩原研二的脚趾夹住拉链,慢慢往下拉,代黎嗤笑着:“那个倒霉男人叫什么”。
“叫代黎,编号00941”,代黎听出犯人口中的调笑,拿出别在旁边的警棍,狠狠插入不听话的犯人的口中。而身下的那跟赤红的大警棍也插入犯人下面装满精液的小穴里:“那就用我的大警棍教训教训你,这么不听话的犯人,就该被艹死在床上”。
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萩原研二换了包薄荷烟,薄荷的气息混杂着烟草飘到代黎那里,代黎轻动鼻翼,闻着香味就凑到萩原研二身边,他扒在吐着眼前的研二君身上,手臂探出去,从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根。
除了月光的照射外,室内没有开灯,代黎叼着烟,在萩原研二燃烧的烟蒂上借火,曾经有人说过,对视是不带欲望的精神接吻,隔着一支烟的距离,他们眼中有些不明所以的情感在流动。
这时候的性和爱,融为一体。
烟花祭
伊达航去陪女朋友,剩下的五个人就结伴一起去。他们坐电车一起过去,到的很快。
人群太拥挤,五个人总不可能手拉手直接霸占整个街道,不一会就走散。代黎走走停停,手里拎着不少东西,有些是带给还在警校里狸花河子的,另一部分是自己的。
总不是说恋人之间有心灵感应,代黎以为自己碰到的第一个人一定是萩原研二。没想到抬眼望去时,那个站在那里跟黑道老大一样拽的不正是松田阵平,代黎不打算去打扰这位酷哥放冷气。
松田阵平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的代黎,毕竟实在太显眼,那个人的气质就是与众不同,也许是自由和尘土,也许是森林和露水。
松田阵平伸手拉住要走的代黎:“走走?”,代黎停下脚步,点点头算作答应。
两人都不是那种给人好接近的气息,即使是摩肩接踵的街道,他们两人附近也隐隐约约呈现真空地带。
“你不是有女朋友吗?”,松田阵平完全不铺垫什么,就直白地问道。
“没有,只是朋友”,代黎将手上的钱递给摊主,回答这突如其来的问题。
“你……”,松田阵平犹豫不决,还是说:“hagi,虽然表面看起来很温柔,很会交际,但心底还是挺讨厌束缚,叛逆的,你……,你……,算了,说不出口,你们两个就好好在一起吧,毕竟hagi真的很喜欢你”。
说完这一长段话,松田阵平心里有些什么落了地,长手一勾,代黎叉起刚买的小丸子塞进这位似乎过来给自己幼驯染恋人下马威的松田先生嘴里,笑意满满地道:“嗯嗯”。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还有萩原研二蹲在树下,手里拿着什么在写。他们附近处有几个女孩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低声讨论这什么。
因为隔的太近,三人全都听到讨论的内容:
“你们看,过来的那两个男生,真的好配啊”
“啊啊啊,对,就是那种双a小情侣,炸街那种,而且他们周围完全没人敢靠近啊,就是旁若无人”
“我已经幻想出那两人去游乐场约会,一个比一个冷脸,却不得不坐在碰碰车上”
萩原研二被勾起兴趣,带着已经写好的诸伏景光望后瞧,他的脸一下就僵住,又忍不住爆笑,来的人正是代黎和阵平酱。
“你们在写什么”,松田阵平问道。“在这个红带上写自己的愿望,然后挂上树,老人们说会愿望都会实现的”,萩原研二将准备好的两个红带递过去,示意他们去写。
一行五个人走的时候,刚刚磕生磕死的女生们意识到自己磕错后发出哀叹,因为刚刚萩原研二和代黎在树下悄悄交换一个秘密的吻,而刚好被她们其中一个看到。
风吹过树梢:
希望永远和代黎在一起,希望姐姐,阵平酱身体健康——萩原研二
毕业后,萩原研二和松田去了爆破处理班,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消失不见人影。
代黎和伊达航见面的时间多了不少,狸花河子一入职就以拼命之风卷生卷死。
伊达航咬着牙签,随意地坐在垫子上,松田和萩原在讨论最近那个新型炸弹,代黎在不亦乐乎地干饭。
一通电话打断整个气氛,听手机铃声,是伊达航的,他摸出手机,露出憨憨的笑容,一看就是娜塔莎打过来的。
“你们说,班长什么时候结婚啊”,萩原研二瞅了眼在外面笑得可甜蜜的伊达航发出疑问。
松田撇撇嘴,依旧在看炸弹的拆分图纸:“那你和代黎有结婚的打算吗?”。
代黎听到这话,一惊,勉强将口里的饭咽下去,松田阵平在说些什么,他自己知道吗!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脸也僵住,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那阵平酱,什么时候交往个恋人呢”。
“喂,喂,hagi,你在说些什么啊”,松田放下图纸,不自然地挠着头发说道。
出租屋
代黎和萩原研二跟住在对面的松田挥了挥手后,一起进屋。
缠绵的吻后,萩原研二将代黎推进浴室,让他快速洗个澡,说要给他一个惊喜。
代黎裹着浴衣出来时,萩原研二从被窝里露出带着毛茸茸猫耳朵的头,色情得很。
代黎先是逗弄着塞在后穴的尾巴,然后将萩原研二身上的几块布料扒光,留下细碎地吻。
代黎将自己的性器和萩原研二的性器放在一起,摩擦着挑逗。给萩原研二撸了一发后,他的精液喷射到代黎的腹肌上,星星点点。
萩原研二半睁眼眸,代黎身上那股森林清香被石楠味沾染,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着腹肌,用舌头描绘出肌肉的线条。
没有人能忍住这些,代黎的性器开始涨大,他落下轻吻在萩原研二戴着的绒毛耳朵上,然后扯出后面的尾巴,抬身挺入。
两具赤身裸体的人纠缠着,房内只剩下撞击声与呻吟声。cd早就播放完,一阵风吹过飘荡的窗帘,掀起又落下,遮住里面交叠的人影。
代黎站在窗台上,吸着薄荷味的香烟,一只劲瘦有力的手将其抢去,猛地吸一口,萩原研二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他吸得太急,呛着口音道:“你什么时候也喜欢上吸烟的?”
“喜欢上你的那一刻”,代黎将烟拿开,吻上那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