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不害臊!”说完蹦跳着回了卧室,关了门。
王明阳冲着门喊了一声,“那我先走了!你要用书房就自己收拾一下!”
“知道了!”
他走到门口,又喊了一声,“我这几天有点事情!就不过来了!有事情就打我电话!”
史彦山猛地拉开门从里面冲出来,手机举在王明阳眼前。
“嗯?”
史彦山大声喊,皱着眉毛好像在说你怎么这么蠢,看王明阳还是没有反应,翻了个朝天的白眼,“我没有你的号码。”
王明阳啧了下嘴,把他手机拿过来,一边输一边说,“这真是大笑话,我跟小彦山居然还没有交换过电话。”
史彦山看他输好号码,夺过手机,退了两步之后突然抬脚在王明阳屁股上踢了一下,“你快滚吧!”然后在王明阳反应过来之前,转身就跑回卧室,一鼓作气的把门反锁上了。
王明阳笑骂了一句小衰仔,就关上门走了。史彦山要常来,他得抓紧时间为母亲另外寻个住处。
王明阳想,或者人生就是应该有得有失,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这样,也罢了。
毕竟那人是景万里,好歹,那人,是景万里。
本来景史二人想在家度过难得的二人约会,只可惜被史彦山搅和了一天,一直到吃了晚饭才走。
景万里推了推躺在沙发上的史云桥,“时间还早,我带你去游车河?”
史云桥揉了下眼睛,“你不累吗。”
“不累,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景万里说的好地方是香江一处废弃口岸,是港城难得的清净地。广阔的岸口码头堆着废旧的集装箱,黑夜里不太看得清颜色,或者本来就是暗红色,也或者是被锈蚀了。
两人的车停在岸边,景万里开了天窗,放低座椅,两个人就在座位上半躺着。
景万里又似感慨,又似叹息,“好久没来了,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
史云桥歪着头问,“你以前经常来吗?”
“小时候,心情不好就会来这里发泄一通。后来太忙了,就不怎么来了。”
史云桥问,“怎么发泄?”
景万里笑了,“无非也就是大喊一通,讨厌你,讨厌他,讨厌港城,讨厌社会,讨厌世界什么的。”
史云桥听了哈哈大笑,“你也有过这样的时候?”
景万里挑眉,“我也是一年一岁的成长,又不是从出生就是三十岁。”
史云桥歪着嘴角,“但是我以为你从出生就是这样,我还想你小时候肯定也是严肃着一张脸,像个小大人。”
景万里凑上去吻了他一下,舔舔他的唇角,“那云桥,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史云桥舔了下嘴唇,“比你小时候还厉害,逃学打架生事,家里大人总是为我头痛。”
景万里想问,真的?又想到相识不久时,他跟史云桥在饭店卫生间里的对话时,史云桥张扬又尖锐的样子,又觉得十分可信,“自从认识你,不知道哪个是真正的你,你总是太不一样。”
史云桥道,“我最多的时候,头发上染七种颜色。”
景万里点点头,“嗯,你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史云桥听懂他的取笑,反手给了景万里一拳,打的不重,“原来,大家都有神经病的时候。那明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