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江亦然而存在的!
江亦然不知道喝了多少下了药的酒,酒里又不知道下了多少的药,此时药性发作起来觉得浑身不舒服,又不知如何排解。江亦然一手拉着聂青枫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一手勾住聂青枫吻上了他的脖子,含住了他的喉结,唇舌吸舔。露出的胸膛也靠向了聂青枫,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合着。
聂青枫心道,这可怎么办。亦然若是清醒的,未必肯如此,可现在不知怎的他灵力全无,与常人无异,又不能为他以灵力解毒,万一灵力进入他体内他立刻爆体而亡了可怎么是好。聂青枫被江亦然吸吻了一番,刚才寻找他时强压下的那些心神又开始荡漾。
江亦然感到身边之人不为所动,非常不满。伸手解开了他腰间的衣带,双手往两边一扒,将聂青枫的胸膛和肩膀暴露了出来,埋头向下吻了上去。吻及一点凸起处,似有好奇,舌尖在那周围打转挑弄,不时地吮吸一番,还觉不够,又用牙齿轻轻叼住。
聂青枫刚才的“这可怎么办好”“那可怎么办好”,现在全都化为乌有,脑子里只剩一句,还好被我找到了。于是三两下把江亦然衣衫褪尽,拦腰抱到自己腿上坐好,背靠着自己的胸膛。一只搂着他的腰,一只手向下探去,两根手指捏在了江亦然粉嫩燥热的根源之上。
江亦然终于找到了纾解之法,头向后微仰,抵住聂青枫的胸膛,轻轻地蹭动似乎在催促聂青枫行动。
聂青枫手指拨弄了一番,江亦然从喉咙里发出略带沙哑的轻呼,双手握住聂青枫伸向他身下的那只手,让它整个手掌完全的握住自己,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聂青枫低头亲吻他的脖子,问:“亦然,你想让我如何?”
江亦然转动着脖子,想让他亲吻更多的地方,迷迷糊糊道:“难受,帮我。”
聂青枫闻言,稍稍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明知江亦然现在未必听得进去,还是问:“我帮亦然,亦然也帮我吗?”
江亦然在他手中颤抖不已,两只手撑在聂青枫的腿上,头更加向后仰去。聂青枫低头,准确地吻了下去,毫不费力的探入了江亦然的口腔之中攻城略地。江亦然嘴被堵着,喉间偶尔发出羞耻的声音。
聂青枫抬起头,江亦然没有料到他会离开,嘴还半张着想要追过去继续让他吻下去。聂青枫哑着嗓子问:“亦然,好些了吗?”
江亦然不答,一只手搭在他动作不停的那只手臂上,一只手撑着床,向侧后方斜斜倚去。聂青枫索性将他抱到床中躺好。换了右手继续帮江亦然纾解着。
聂青枫习剑十几年,手中一层薄茧,此时握住,让江亦然一阵酥麻,脊背弯曲。看着江亦然皱着眉被枕郎梦折磨的样子,聂青枫心中十分不忍,问:“我让亦然早些舒服了,可好?”
江亦然发出“嗯嗯”声,不知是身下传来的快感使然,还是答应了。
聂青枫又道,“叫我的名字,聂青枫。”
江亦然皱着眉,重复着:“聂……青枫”,聂青枫……”
聂青枫便毫不犹豫地低头,将枕郎梦折磨江亦然的地方完全含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聂青枫道:“怎么,我想亦然,你也想邀月了?”
逐风:o( ̄ヘ ̄o#)我选择狗带。
然后从桌子上跳了下去。
☆、我都记得
江亦然习惯早起。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就醒了。衣衫整齐,邀月静静地躺在床内侧。见沈锦宁还在外间的床上睡得踏实,便叫人抬浴桶进来洗了澡,又在昨日新买的衣服中挑了另一套素净的蓝色轻袍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