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睡了吗?亦然?”
聂青枫听到沈锦宁如此亲昵,直呼亦然的名字,十分不悦,原本手掌温柔的安抚,变为拇指与中指捏住顶端揉搓。
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揉搓刺激之下,江亦然张嘴差点叫出声来。聂青枫食指覆盖在铃口按压打圈,手中的力道又重了些。
沈锦宁心道,难道是晚宴上喝醉了,已经睡了?那岂不正好?试探地提高声音问道:“亦然,你睡了吗?我能进来吗?”
这么晚了他还想进屋来?谁给他的勇气?聂青枫听了更加不悦,左手捏住江亦然胸前惩罚般地狠狠拽了一下。江亦然被这一下拽的全身颤栗,掐了一把聂青枫。聂青枫也不气恼,一双大手继续抚摸揉捏。
屋内还是没有声音,大概是睡沉了?想到这里,沈锦宁便找了个离床近的窗户捅破了窗纸。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来,屋内的情景还是看得清的。聂青枫拿不准沈锦宁想做什么,便带着江亦然一旋身,背靠着窗户坐好继续。
月影婆娑,投在江亦然身上。
捅破的窗纸处伸进来了一只细细的竹管,向屋内吐了一大口烟雾。
聂青枫完全不质疑自己当下的举动,心道,哼,这小子不安好心。
沈锦宁等了一会儿,估摸着江亦然吸进了迷烟,站在江亦然和聂青枫身后的窗外道:“亦然?我进来了。”聂青枫手中又一用力,在江亦然顶端周围用指腹薄茧蹭动一圈,江亦然在黑夜中战栗着拱起脊背。
沈锦宁说完便要推门进屋。可是逐风还横在门闩上,他能进得来?
他挨个推推窗户,推推门,见门窗都紧锁着,只好作罢。叹气摇头,可惜了他千金高价收购的西域迷香!
等沈锦宁脚步声远了,江亦然被聂青枫捏得话都说不清楚了,断断续续地问,“那……那是……什么香?”
聂青枫见他不挣扎的那么起劲了,便也放缓了力道,认真地说,“蚊香。”
说罢,聂青枫继续温柔地对待他,手上的速度加快,偶尔捏起茱萸也不那么用力拉扯,甚至让江亦然有些快意。
他当然知道那不是蚊香。
江亦然虽然有意闭气等迷香散去,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在聂青枫的揉搓之下找到了感觉,不由自主的喘息之中还是吸进去了一些,觉得身体越发无力,脊背也不再抵触,依在了聂青枫怀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粉嫩在聂青枫手中时隐时现,能做的唯有咬紧了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中有泪水就要流出。
忽然,聂青枫低头含住了江亦然的耳垂,用舌头在口腔里推着打转,江亦然忍不住,用颤抖地声音发出了一声“啊……”
聂青枫却停手,捏住了他的顶端,道:“此事不可不做,多做却有害无益,亦然不可任性擅为,知道么?”
江亦然难受,无力拍打推搡着他的手臂,道:“松手……松开!”
聂青枫继续教育他:“更不可与别人做此事,知道了么?”
江亦然气结,道:“我本就没打算让旁人做,聂青枫……你……松开!”
聂青枫仍不松手,上身游走的那只手也未停歇,一边揉动着已被折磨得殷红的一点,一边缓缓道:“我怎能是旁人?丹霞峰上你也没个兄长,身边也没个同龄的朋友,此事若不得章法,记得可来问我,知道了么?”
江亦然要忍受不住了,低吼:“聂青枫……松开!”
聂青枫明知故问:“松开做什么?亦然是想弄在我的手上么?”说着,松开了捏住顶端的手指,用手掌捋动,又含了江亦然的耳垂在口中,江亦然受到刺激,终于泄了出来,瘫软在聂青枫怀中大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