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商延思努力地回想,却只能得到一片模糊。
他记得飞驰而过的路况,记得公寓下的垃圾桶,记得他拉着钟今的手,听到了钟今说不要的哭声……
他记得自己很生气,记得钟今被他抱着叫了别人的名字。
想不起来,是因为他情绪失控吃了药吗?
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吗?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巨大的恐慌如同一戳就破的泡泡,在炸开的那一刻将商延思淹没。
他安静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
记忆里的大片血色充斥在他的眼眶中,状若癫狂的笑声和哭泣的哀求,沾了血的刀朝着他逼近,不断地滴落在地板上。
好恶心,属于同性恋的血。
恍然间那把刀好像出现在了他的手里,散发着阴冷的臭味。
吱呀打开的门,让所有幻觉中止。
钟今从客卧里走出,略有些心虚地说:“你醒了呀。”
他还在想着怎么编,对上商延思眼眸心里一惊。
那双眼太过死寂,没有一丝一毫的鲜活。
“商延思,你……”
被发现和男同睡觉也不要这幅马上要去死的表情吧!
钟今话还没说完,便猝不及防地被抱住了。
商延思的手很冰,还在不自觉地发抖。
钟今眨了眨眼,下意识轻抚着商延思的脊背,后知后觉发现情况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样。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位说着恐同的直男真是没有边界感。
钟今推了推商延思,问:“虽然不是很想打扰你,但你可以先放开吗?”
商延思抱他抱的很紧,勒的他的腰有点痛哎。
商延思僵硬的躯体放松,怀里的躯体温热,似乎散发着梅子酒的清甜,更重要的是,完好无损。
他害怕伤害钟今,也害怕被钟今看到他的丑陋。
“你没事就好。”他低声说。
钟今觉得有点怪异,商延思这样好不正常。
不过他刚刚从发情期的影响里清醒时,突然记起在星际出演某部电影的台词——无法吸收信息素的载体无法处理相关的信息,所以大脑会强行抹去认知以外的东西。
钟今忐忑地想,商延思的大脑不会被他弄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