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分开之后是做朋友、陌生人还是仇人,就取决于彼此的性格了。
“我不喜欢这个假设,但如果真的到了那种程度,我会陪在他的身边,直到他回心转意,如果他想开始新的感情生活,我会……”
商延思看着钟今腮边的软肉,想说的话到嘴边下意识停顿了一下。
他望着钟今,上挑的凤眼在光下褪去冷硬显得柔和,薄唇开合,继续说:“我会祝福他。”
我会从中作梗。
“只要他觉得开心,我就会心满意足。”
我会消除所有妨碍我们的因素。
“喜欢不是占有。”
属于我的,我绝不会放手。
即使还没有那样一个存在,但商延思知道钟今喜欢听什么。
他知道这样说很虚伪,但他不想让钟今讨厌他,所以他不会让钟今知道湖面下的冰山。
那些丑陋的扭曲的极端的想法,蔓延于亿万年前的病毒间,冰封在无人得知的深渊里。
商延思不会觉得压抑真实想法很痛苦,他吃药治疗的过程就是不断在控制压抑病态思维的过程。
他很小的时候就被称赞有表演的天赋,的确,于他而言,演戏就像呼吸那样自然。
酒店套房客厅里的主灯明亮,就像是悬挂在头顶的聚光灯。
钟今听着商延思的话,虽然很赞同他的观点,但还是忍不住说:“你听起来好像苦情剧的主人公,不管对方做什么事你都会包容的那种,也很像那种深情男二。”
商延思纠正:“像前一个就可以,我不会当深情男二。”
如果他的戏份在男主之前,那他就是男主。
如果他的戏份在男主之后,那让所谓的男主杀青就好,成熟的演员会拓展角色的深度,而且生活不是剧本,人也不是纸片,有弱点,会动摇。
钟今拍拍商延思肩膀,轻笑道:“对,我们商哥是男一号。”
“下次有瓜记得再告诉我,我回去睡觉了。”
钟今站起身,将杯子里的热茶喝完,对商延思摆摆手。
他走了两步突然想起自己的脱敏大计,回头道:“昨天那个黑丝……”
商延思即答:“扔掉了。”
“……我想说的是你还记得它的牌子吗?”
钟今捡起被打断的话,感觉商延思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商延思点头,报出了品牌的logo,疑惑道:“怎么问这个?”
去给人打差评吗?
钟今弯了弯眼眸,道:“我后来想了想觉得它还行,以后可以买了穿给男朋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