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满眼见路途越来越远,在副驾驶上坐立不安起来:“我只是要去海边散步。”
谢束彻底撒了欢,揶着声调懒洋洋道:“散步有什么意思啊,我带你去玩炸的。”
他开了半小时,来到繁华市区,停下车,异常拉风。
天色已经变黑了,酒吧里闹哄哄的,谢束开门,几个年轻新潮的男生围上来,他神情自如,跟他们见面击掌。
这是他好朋友开的店,都是些家族根底深的纨绔子弟,彼此都很熟识,也都玩的开。
“传下去,今晚上禁烟,不能抽烟。”
“为啥啊?”
男生们看到了卉满,纷纷一激灵。
“卧槽,这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是你的吧?”
谢束当然不敢说是是他叔叔的,吞吞吐吐,含含糊糊的,几个狐朋狗友一看他这德行,都显出一副我懂的表情。
“谢老太爷知道了不得打断了你的腿啊。”
“别跟外面乱说。”谢束哼唧几下,警告几个损友,大家都是哥们,拍拍肩膀哥俩好,都说嘴巴严的很。
谢束给卉满介绍:“这是陈宸,辜鸣,李斐,都是平时一块玩的好哥们。”
卉满说你好,他们都纷纷对她竖起大拇指:“牛逼啊,怀孕了还能蹦迪,这孩子必成大器。”
卉满:……
第一趴店里懒洋洋玩了个爵士,弹了个爵士乐的标准曲。
卉满哼着调,打着拍子跟台上乐手互动,她节奏一起,谢束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他发现这货就是个音痴啊,竟然能拍出跟台上音乐无关的节奏,拍着拍着险些居然把乐手带跑了。
他看向自己的乐手好兄弟,乐手微微一笑,临场不乱,凭借极强的心理素质又多弹了一把把拍子带了回来。
谢束唯恐全场被带偏,赶紧对卉满说:“你先别拍,看我给你秀一个。”
他手痒的很,先是小秀了一波才艺展示,台上音乐转换的空当,谢束敲着鼓开始自信炸场了,鼓声一进,瞬间swing了起来。
卉满没想到他还有这点小才艺在身上,竟然还精通乐器,一直以为他不学无术来着。
谢束手上动作像开了氮气加速一样,不时扔起鼓槌装个逼,引得台下一通尖叫,人声随律动声喝彩,气氛瞬间就嗨起来了,热情激昂。
“哥帅不?”打完鼓后,谢束骄傲地来到卉满身边。
卉满眨眼点头,她是个诚实的孩子。
谢束笑了,笑的时候,眉宇间有一种嘲讽,因此神气非常。
这点卉满认识的三个谢家男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那是种居高临下的俯视,天生矫饰下的傲慢。
她垂垂眉,谢束身上微妙的刻薄感让她想到了那个男人,她失神地努力阻断自己的想法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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