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有魅力?”
“她古怪,没人跟她一样……她不喜欢我。”
“这样啊。”
“琳达,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她比他更为年长,在感情上更具智慧,因此谢观会诚恳参考她作为过来人的意见。
女人把手抚向脸,撑着头,灯光温和,她的面孔模糊而慈祥。
“乔瑟夫背叛我的时候,我也很痛苦,我的确是爱他的,但他变了心已经不爱我。
“所以我选择了放手,当然,关于我们的财产划分不能马虎。”
“回到你身上,如果你喜欢她,她不快乐,你为什么不放过她呢?也放过你自己。”
谢观沉默了,这不是他想接受的答案。
卉满回答谢观,说她睡眠很好,一天可以睡九个小时。
但她不愿意接他的电话,拒绝他的任何关怀,也拒绝他的赎罪。
谢观话少,动作狠,在卉满上完药要离开床时拉住她,力气很大,能很好地将她制住而不伤她分毫。
他试探着伸出手,她没处躲。
托起她的脸,摸了摸她脸上的肉,很憔悴,瘦了。
“你瘦了,吃不好?”
“我吃的很好。”
“就是瘦了。”
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又没了,他的手向她的身上摸索,想加以确认。
卉满用手锤了他腰一下,他发出低低的闷哼,很痛苦,呻.吟声唤醒理智。
她借机挪开,见他背过身去,一直倚在床上不动。
“你还好吗?”
他不说话。
卉满蹑手蹑脚爬过去,撩开他腰后的衬衫,她刚刚打的那一下又把那一块皮肤捣红了。
她又把药拿出来,出于愧疚心,准备继续给他再重涂巩固一遍。
她头发披在身后,像水流般静谧地淌在床上,身体不动,宛若华丽的提丝木偶。
涂完药后,谢观翻身起来,忍痛咬牙,神情肃穆地把扣子一粒粒扣好。
在那场谈话的最后,琳达跟他说起了一个鸟笼定律,她是学经济学出身,精通各种比喻。
“如果给你一个鸟笼,你大概就会买一只鸟。”
“你是笼子的绝对主人,但在鸟面前,成了奴隶。”
“mr. tse ,关于你的重度洁癖,在心理上可以解释为对亲密关系的防备,害怕走进,害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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