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能。”
“好吧。”她点头,“你不让我跟他玩,那我就不跟他玩了。”
谢观有点惊讶她的点头之快:“你就这么答应了?”
“嗯,因为我喜欢你啊。”她抱着小狗,摸着狗头开心道。
谢观忽然怪异地背过身去,在卉满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脸上生出一层可疑的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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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跟狗都年轻,养伤快,很快卉满恢复得青春逼人,狗崽子伤口也痊愈了,谢观暗中加强了保护区的守卫,一切风平浪静。
清晨,谢观被一个浑身长毛的小东西咬醒了,他憋着满肚子火,把小鬣狗丢下床,结果它锲而不舍爬上来。
当他想提着它脖子再丢下去时,卉满醒了,瞪着两只眼睛面无表情看着他。
她气哄哄道:“你在对它做什么?”
谢观不由自主想到了那次在店员面前被她训的惨痛经历,他内心嫌弃地把狗重新揪了回来,面不改色:“我想跟他玩。”
“哦,那你俩玩吧。”
卉满半醒半睡地看着他们。
谢观用无可奈何的表情陪一只狗崽子玩了会,感觉这是世界上最无聊的事了。
夜晚时他们往营地走,卉满抱着狗,保护区里新来了几个游客,草原上的人们有一种纯天然的友好,点起篝火堆,各个国家的旅客三言两语便混熟了。
谢束也回来了,他这两天外出跟几个摄影师拍到了很稀奇的花豹一家,一只母花豹,它的儿子已经成年了,但还是在啃老。
“最近花豹母亲受伤了,但这个花豹儿子连把猎物叼上树都不会做。”
大家都觉得惊奇,原来溺爱不止在人类社会中有。
卉满情绪代入了下,咕哝道:“要我说,生它还不如生块叉烧。”
她嘬嘬嘬把小鬣狗唤来,当众转圈表演才艺,赢得了众人一致的夸赞。
狗在人堆里,跑来跑去,跑到了谢桉腿下,卉满起身去追,谢桉把狗捞起来还给她,她接受了狗,但又不正视他,仿佛他们彼此存在隔膜。
谢桉觉得她简直比白眼狼还白眼狼。
篝火堆前,大家围坐着聊起草原上的所见所闻,几个英国游客耳闻了卉满的离奇遭遇,顶着谢观的死亡视线,不怕死地询问她,她没有顾忌,随口就说出来了。
“你可真是好样的!”
他们听了啧啧称奇,就好像死亡已经把她埋进土里了,可她又自己伸出手扒了出来。
这是个神奇的女人,哪怕半死不活也要继续折腾继续散发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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