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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满把求救的眼光投向他,谢观的生死被攥在他的亲属监护人手中,如今法律意义上,只有他能干扰谢桉的决定。
谢束回避她的视线,谢桉的声音像鬼魅那样在不停重复邀请他,侵占他的大脑。
他眼角不由自主地掠过她裙摆下的那块腿,白绵绵的那片位置,更多的位置,他都曾经幻想过,如今唾手可得。
卉满死心了,她被谢桉抱回床上,他耐心整理她的头发和裙摆,谢束倚在墙上,支着长腿看他们,不言语。
“卉满,我会再给你几天的考虑时间,你……好自为之吧。”
谢桉轻声细语下了最后通牒,将她的被子盖好,在床边安静守着,温柔忧郁,一点都不见刚才的疯狂。
一直过了很久,卉满始终不说话,她脑袋蒙在被子里,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故意不理会他。
这两人在一起时违和感真重,谢束作为旁观者,默默想,他张嘴:
“喂,我说。”
谢桉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兄弟两人出了病房,阖上门。
谢束这才说:“你不能把她逼太急了,不然她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我知道,我已经在忍了。”
谢束也不含糊,瞄了眼他的裆。
“叔叔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很大几率再也醒不过来了,他当时奋力护住卉满,内脏受到了损伤。”
谢束闻言面露悲痛,他对谢观是有极深感情的,尽管这个叔叔总是削他,还不许他回国,但这么多年的抚育情分是断不了的,而且自从希腊相遇之后,他们的叔侄关系也缓和了许多。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么?”
他问出了谢桉曾经的疑惑,留学时各种美女他可以一天换一个。
谢桉不说话。
谢束想了想:“这件事我不插手也可以,但叔叔那边,你必须派人尽力抢救着。”
“可以。”他们达成了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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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的晚上,卉满睡得迷迷糊糊,被摇醒了。
谢束那张脸在面前晃。
“嘘!叔叔刚被我接出医院,我请了最好的医生,把他转移到家里看护,现在来接你。”
“我为什么要信你?”
谢束想不出理由,最后暴躁地揉着头发,无奈道:“那好歹是我亲叔叔,而且,妈的,我欠你的,我欠你跟你的女儿,你懂了么?”
当时害她摔下楼梯,这件事一直让谢束内心过意不去。
他冲她伸出手:“来,你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