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抵着她的额头,幽深的眸光锁着她的眼睛,“记住,我不会不要你,更不会找别的女人。”
安宁脸颊有点烫,“哦、哦,好的,我记住了。”
“那……孩子怎么办?”
容渊无奈摇头,“赵氏皇族有的是新生儿。”
安宁眨眨眼,顿时明白了,“哥哥你是要我假孕?”
容渊挑眉,“反应过来了。”
安宁脸红,“嗯。”
她弱声弱气道:“哥哥,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容渊没说话,大掌握住她的后颈,低头咬住她的红唇,这个吻有点重,让她差点岔气。
但安宁心虚,不敢反抗,只能眼泪汪汪地承受着。
到底容渊不舍得真的惩罚她,声线微哑,“以后还敢吗?”
安宁小脑袋摇成拨浪鼓。
容渊凝视着她许久,将她的小脑袋摁到自己怀里,“睡吧。”
“哥哥,我能不能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既然问了,还是一次性问完吧,免得下次又闹出乌龙,惹他生气就不好了。
对她,容渊向来没底线,“嗯。”
安宁伸出两只玉臂,软软地搂住他的脖子,“就是赵天玄……”
容渊并没因她提起赵天玄而生气,手指摩挲着她乌黑的青丝,淡淡道:“等你诞下皇长子,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这个“功成身退”背后的含义就深了。
安宁眨巴眨巴大眼睛,开心地亲了亲他的下巴,“嗯,都听哥哥的安排。”
见她对赵天玄不仅不关心,还似巴不得他早点死,容渊薄唇微勾,心情甚是愉悦。
睡着前,安宁迷迷糊糊地嘀咕了一声,“我怎么觉得,咱们两个好像是戏本里勾搭成奸的奸夫淫妇,赵天玄是倒霉喝药的武大郎呢?”
这调调着实是有点刺激。
但说是这么说的,安宁却半点负罪感都没有。
如果可以,她还想亲自端碗药到赵天玄面前,来句:“大郎,喝药了。”
容渊:“……”
他哭笑不得看着怀里这撩拨完他就没心没肺睡着的小东西。
她这是想武大郎死,同时也不管他这“奸夫”的死活吗?
容渊深呼吸,只能认命地压下身上的火,给她掖好被子。
翌日清晨,安宁一醒来,就对上男人幽深得可怕的眸光,还有眼下的青灰。
安宁懵懵地眨眼,哥哥怎么一脸“肾虚”的样子?
这是纵欲过度?
她就说嘛,让哥哥稍稍克制点了,不要每晚都对她大展雄风,也要身体吃得消呀。
结果,哥哥就是死要面子。
唉,待会儿还是让卫姑姑给哥哥做点补身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