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易欢看来,林淳欢虽然抢了她原本该有的人生,无比可恨。
但比起乌伦珠日格,却是小巫见大巫。
她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抽筋剥皮,偏偏现在却动不得分毫,就连现在反驳她的话都有些不敢,只心虚的别过目光。
“我可没有这样说,只是里面的确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动静,我有一点怀疑,难道不应该吗?”
对于林易欢这番解释,乌伦珠日格显得很不屑,根本不接她的话,只眼神冷冽的将人盯着,“我还是奉劝林阏氏一句。”
“这已经是你第二次质疑鞑靼巫医了,往后还是收敛些的好,否则往后若是因此得了什么苦果,可不要怪今日没人提醒你。”
乌伦珠日格对林易欢的针锋相对,其实理由很简单,虽然她的确很不喜欢林淳欢,但对方既然已经被阿日斯兰赐了姓。
那在她眼里,林淳欢就是达尔奈的人了!
她自己怎么针锋相对都没有问题,可一个外来人,却没有资格欺负达尔奈的人!
乌伦珠日格不是为了林淳欢,她为的,是达尔奈部落的脸面。
“我……”
林易欢想说自己没有质疑巫医。
但还不等她的话说出口,一直沉静着的营帐终于被掀开了帘子,巫医率先一步走出来,林淳欢紧随其后。
除了脸色稍稍有些苍白之外,看起来脚步还算沉稳,不像是非常难受的样子,阿日斯兰连忙上前去扶。
看到林淳欢扬起的笑脸,心中的担忧才真正放了下去。
就在刚刚那么一会儿的功夫里,阿日斯兰惊觉,自己连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他很清楚巫医检验血脉的危险性。
据说,就连被检验者本人,都不知道巫医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而这个不为人知的过程,轻则会让人觉得不适。
可严重的时候,一尸两命的情况,爷不是没有发生过,不管是再厉害的巫医,也不敢保证在检验过程中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就是因为知道则所谓的检验到底有多危险,阿日斯兰盯着营帐的时候,蓦然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空了一块一样。
这几个月来日日夜夜的相处,怀中人的娇嗔,学会骑马时的喜悦与兴奋,眼底的爱慕……每一个画面都在他的脑子里重复出现。
就连阿日斯兰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不知不觉中,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并且,林淳欢的存在让他欢喜,让他雀跃。
以至于刚才哪怕只有一丁点儿会失去的可能性,都让他难受得几乎站不住,甚至无暇去听身边另外两个女人的争论。
他只希望快一点,再快一点,只想要看到那人的音容笑貌,还能在自己面前出现。
“让少主担心了,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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