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好了。”
李成图眸子暗了暗,说道:“景睿就如此想要离开这里?”
陆乐晗面上露出向往的神情,好像想到了什么愉悦的事情,声音虽清冷但是无比轻柔说道:“是呀,下官只愿找一处幽静了此一生。”
说罢又道:“三殿下,您先请回,下官在这里还需等等李成贤,有要事相商。”
正准备开口的李成图闭上嘴,深深看了一眼陆乐晗说道:“下次若还有事,青潜会带话给我。”
陆乐晗点点头,身边就那一个小太监也不知怎么的就被李成图给收买了,这人不当皇帝谁还能当皇帝,手段真的有够高超。
一闪身,李成图就已经消失在了视野当中,假山山下有些阴凉,陆乐晗体虚,呆不了多久就觉得寒意从骨子里渗透出来,手冰脚凉,裹了裹紧衣服慢慢走出来,双手张开感受温暖的阳光洒在自己的身上,露出一个沉迷的笑。
睁开眼睛随意坐在旁边的绿地上,没有多久一道影子落在自己身上,遮盖住了明媚的阳光。
还在享受温暖的陆乐晗有些不悦,也不敢表现出来,眯了眯眼睛看了看逆光的身影,站起身来行礼道:“殿下。”
李成贤托住他的胳膊阻止他弯腰行全礼,笑着说:“景睿何须多礼。”
嘴角勾起一抹笑,看见李成贤看着自己的脸慢慢变得凝滞,证明这白莲花光环还在自己身上,只是李成图个人心性坚定罢了,收起笑容说道:“殿下,今日唤你前来是想告诉你,皇上身体欠安,早已病入膏肓,还望殿下早日准备。”
李成贤面色一怔,蓦地发问:“病入膏肓,怎么会,今日早朝父皇面色红润,脚步沉稳。”
陆乐晗移开视线,落在那一朵开得最艳丽的大红色牡丹上,轻起唇:“是呀,皇上每月都会定是身体检查,可是有一种慢性药是怎么都察觉不了的,或者太医查到了也不愿意说出来?”挑挑眉角,视线似笑非笑落在李成图脸上。
李成贤沉了脸,说道:“你干的?”
陆乐晗笑得有些凉薄,转开视线就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轻声说道:“怎么,殿下可是后悔了,若是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李成贤慌忙扯出一抹笑,双手紧紧抓住陆乐晗的手,说道:“怎会,景睿一切都是为了我着想,我怎会后悔,只是不知父皇何时会……”
陆乐晗强忍住想把双手抽回来的欲望,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痴迷地看着李成贤的脸,开口回答:“就在这几天了吧。”
李成贤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勉强维持住镇定的神情,抓着陆乐晗的手失了力道,掐住一片红印。
嘴上说:“景睿,真的是太好了,还有一个礼拜你就可以脱离苦海了。”最后面有难色,询问,“只是我只是庶长子,我那弟弟……”
顺势抽回手,陆乐晗低垂着眼睛说道:“皇上的大印我自然知道在哪里,而且对于我来说拿到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希望殿下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李成贤激动地手足无措,双手又紧紧抓住陆乐晗的肩膀,说:“景睿,等到那日到来之后,便是我实现我的承诺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