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排除感情的因素,她喜欢黑,也喜欢白。
喜欢渊若的性格,也喜欢月和的性格。
如果用极致温存的方式吻她,她一样会很喜欢。
渊若学不学的会啊?
当然会了。
他们在一起都多少年了?
温时朝是不能这样算的。
记忆清零的话,很多事情都会随之改变。
曾经的经验都没有了。
“身体还记得”这样的情况也不成立。
不过灵魂应该是记得的。
所以,没过一会儿,温时朝原本激烈的动作逐渐和缓,轻轻的吻着她,若有似无的碰触着。
少女的眼眸都弯起来了。
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
她的确很喜欢。
寂静无人的走廊里。
只有他和她的呼吸声。
轻而浅。
柔而缓。
仿佛带动着四周的空气,使之温度都随着升高了。
少女被磨得太想笑了。
她的笑声回荡在走廊里。
余音袅袅。
魔音靡靡。
听得男人都起反应了。
然后少女笑得更欢了。
温时朝的心里是很无奈的。
他根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就是无法对她做出会伤害到她的事。
哪怕这个少女会嘲笑他。
边嘲笑还边撩拨他。
视他的男性自尊于无物。
可他就是狠不下心。
似乎是……他连她的嘲笑,也那么的喜欢。
“好了,放我下来,我要去找小表哥。”
现在这些话,可不是晓栩拿来搪塞温时朝,或是让他吃醋的手段。
晓栩真的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她的小表哥啊。
讲真。
男性自尊这事咱还能忍,毕竟如果是自个儿媳妇的话,他们之间完全可以不分彼此。
但就是因为是自个儿的媳妇,她急着跑去见别的男人,这能忍?
……他还真必须忍。
身份能决定的东西太多了。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她不会拒绝的基础上。
如果这个女孩对他下了最后通牒,他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温时朝将少女放下,还伸手整理好她的衣襟。
这是身为执事的他应该做的事情。
更何况这衣服是他弄乱的,自然也该由他来收拾残局。
晓栩轻笑几声,拍了拍他结识的胸膛。
“你啊,要时时刻刻的,记牢自己的身份。”
这不是警告。
这就是在激将。
记牢他现在的身份。
记牢,因为这样的身份,所以他无法更进一步对她做些什么。
他只有改变这样的身份,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晓栩带着愉悦的笑容离开。
徒留温时朝站在原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