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太子看着许亦舒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说道:“舒儿,等着孩子一生下来,你便是我的太子妃。”
“太子是孩子重要还是舒儿重要?”许亦舒笑着问道,她眼底却是无尽的讽刺,自从这个孩子的消息一出来,所有人都把她当做了掌上明珠,可是谁知道以前那些不削于看自己一眼的人,现在都忙着送礼上来,她的一个房间啊,都快放不下了。
“自然都重要。”太子连忙说道,摸着她的小腹,哪里是他的孩子,若是生出他太子的位置必定牢固。
一个小厮慌忙的从门外走进来,他穿着破旧的补丁衣服,手里面扛着一个糖葫芦架子,他一进来跪在地上,说道:“太子,今日许丞相进入了银王府,属下站得远但是依稀听到了说什么有要是相商,所以特来禀告。”
太子脸上没有了温柔,要事相商?他倒要看看着老狐狸和那个夜银驽能够搞出什么大事,他说道:“找人潜伏进去,务必知道他们商议的全过程。”
“是!”他拿起自己的糖葫芦架连忙走了出去。
许亦舒摸着自己的小腹,安静的坐在那里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太子看着她,同样姓许,为什么待遇就这么大,这么想着突然没有了之前的温柔,他一甩袖子,说道:“本太子先回去了,你好好养胎,若是需要什么随时告诉管家。”
等着他一走,许亦舒脸上漏出了温柔的笑容,摸着自己肚子里面的宝宝,想起皇后说的话,她说道:“宝宝,你一定要是个男孩...母凭子贵,娘以后的富贵都靠着你了,知道了吗?”许乐秦,许箐,等着我的孩子一出生,便是你们两个人的死期。
丞相走到了主院哪里大概等了半个时辰才等到夜银驽出来,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带着面具的银王妃两个人还拉着手,那身形和走路的姿态和清鸢的确是无差异,可是想起秦儿说的话,他还是决定试探一番。
夜银驽坐在那里问道:“丞相大人这么早来本王的王府,听闻有事商议,不知道是何事?”
“无事,只是思念秦儿,这几日总是在忙碌中想起秦儿的小时候,小时候啊,还记得秦儿还在山中滚下来一次从此之后便不再记得十岁以前的事情,不知道秦儿是否记得?”
许丞相说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端正的坐在那里的银王妃。
夜银驽皱眉,银王妃淡淡的说道:“爹爹,小时候的事情,我们莫要再提了,事情已久,不过前尘。”
“好吧,那秦儿不如来陪爹爹下一盘棋?”他说道。
银王妃看向了夜银驽,夜银驽点点头,棋盘端了上来,许丞相手执白子,银王妃手执黑子,银王妃先来她第一颗子没有落在中间反而落在了角落,许丞相手一颤,放下了黑子说道:“秦儿,你怎么还是同以前一般不听教导,棋开局要落棋盘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