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客厅里没有开灯,一个猩红的红点带起了阵阵烟雾,李妍雪沉默地点着烟却没有往嘴里送,房门内肉体交合的淫靡声逐渐停了下来,她下意识地按灭了烟,目不转睛地盯着紧闭的房门。
她没有如愿看到林虞秋,却听见了一声异常凄惨的叫声。
是顾珩意。
她猛地站起身,丢弃烟头的手都在颤抖,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经推开了房门。
林虞秋不悦地回过头,性器和手指还插在顾珩意的后穴处,顾珩意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看不穿他的神色,可身上斑驳的咬痕证明他经历了何种遭遇。
“干什么?”林虞秋一挑眉,手指又推进了几分。
李妍雪被他的动作吸引,木讷地低下头,脸色蓦地一白,交合处沁处了红白的液体,顾珩意躺在地上没有丝毫声息。
“没什么,就是······”李妍雪僵硬地扯出一个笑来,讨好地对着林虞秋说,“小意还是个雏呢,林少下手也不轻着点,玩坏了岂不是不划算。”
林虞秋收回眼神,头也不抬地说道:“操不死就行,关上门滚出去。”
被呵斥的人脸上也起了怒火,可在触及到对方冰冷的眼神后又偃旗息鼓了,她沉默地攥着门把手,片刻后还是轻掩上了门。
李妍雪摊开手将脸埋入掌心,黑暗中一滴泪坠落在地,房间内外重新归于安静。
顾珩意无力地眨了眨眼,手指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轻蔑地嘲笑起方才天真的幻想。
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两人的沉默,顾珩意勉强地抬起手去勾不远处的手机,还未触碰到震动的手机就被人先一步抢走,林虞秋看着屏幕上显示的生日两字,轻佻地露出了个笑。
“生日快乐啊。”林虞秋扔开手机,任由嘈杂的铃声响彻,压着顾珩意再次抽动起来,手指将穴口残留的奶油抹下,递到了他嘴边,“喏,生日蛋糕。”
顾珩意痛苦地闭上眼,沉默地偏过头去,李妍雪的话还盘旋在他脑海中。
他在期待什么呢?这场残暴的强奸,是他的养母送给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林虞秋看着他拒绝的动作,心底的残暴愈发压制不住,一把拽起顾珩意的头发将人按在床边,猛烈抽插起来,一下下撞进最深处,性器在甬道内碾过,蛮横地戳在敏感点,顾珩意突然再次挣扎起来。
肉棒被紧窄的后穴包裹着,温热的肠肉吮吸着柱身虬结的青筋,林虞秋舒服地长叹了一声,单手压制了顾珩意乱动的手。
因为抗拒而猛然收缩起来的后穴紧紧夹着粗壮的性器,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冲破喉咙,在室内回荡,顾珩意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干净的床单上突兀地染上了几股白液。
因着这一声娇媚的叫声,林虞秋差点精关失守射在顾珩意体内,他目光晦涩不明,猛地挺动着腰身。
顾珩意感受到在他体内胀大的肉棒,倏地瞪大了双眼,反手抵在林虞秋腹部,不停地推拒着耸动的腰身,颤声恳求:“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林虞秋轻易拨弄开他的手,环住了纤瘦的腰身,下身与他的臀部紧密贴合在一起,灼热的精液喷洒在他的肉壁上,他射了有足足十几秒才抽身。
性器一离开小穴,精液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在满穴白液中,混着几缕淡红色的液体。初次被开发的小穴无力地翕张着,烂红的软肉在洞口堆积而后又被收了回去,挤出深处的几缕液体。
林虞秋粗暴地将手指插进后穴中绞弄着,撕裂的疼痛感再次袭来,顾珩意膝行着挪动了几步,他浑身颤抖说不出来,望向林虞秋的眼神中夹杂着恨意。
“恨我?”林虞秋难得生出几分促狭的笑意,在性欲被满足后展露出合格金主的派头,“你要嫌二十万少了,我再给你加,但是······”
他的双手放在略微硌手的臀部,捏了捏:“要随叫随到。”
“我不要。”顾珩意推开他,沉默地去穿衣服,明明是自己家,可他从来没有如这一刻想要逃离。
后穴的液体直直淌下,流过修长的双腿,滴落在地板上,顾珩意的动作一顿,而后僵硬地抽出纸巾擦拭着腿间白红交间的液体。
“去哪?”林虞秋随手拦下了意欲离开的人,视线在他后背游走。
原本在宽松校服笼罩下,顾珩意消瘦的身躯并未有多碍眼,此时此刻,林虞秋看着两块肩胛骨撑起着空荡布片,没来由地不爽——这人怎么那么瘦。
身后传来风声,大雨毫无征兆地斜扑进窗,打湿了窗口堆积的书卷,顾珩意呆愣地回头,忽然跌跌撞撞地往回走。
疾风骤雨不停歇地敲打在木窗上,顾珩意慌忙将摊在桌上的试卷收起来,上面的墨痕被水迹晕染,所有的答案被糊成一团,他的视线好似被雨幕遮掩,冰凉的雨水混着热意,骤然滴落在桌上。
被浸湿到软烂的纸张在他手中碎成碎片,他将碎纸拢进掌心,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凄厉的声响吓了林虞秋一跳,他怔怔地盯着那人耸动的后背,忽觉得有些后悔,方才那样都没有呼痛,现在却······
林虞秋踱步过去,不甚自然地展开手,将顾珩意圈进怀抱中,安抚道:“几张纸而已,哭什么?”
他扣着顾珩意的下巴强硬地掰过来,苍白的脸上带着雨水的冷冽寒意,眉目间尽是化不开的愁郁。
灵巧的舌头撬开了那张紧闭的唇,在唇腔内肆意攫取掠夺,直到对方抗拒的手抵在他胸膛,林虞秋才不舍地放开。
“跑什么?夜还长着呢。”林虞秋将人抱到书桌上,从抽屉里翻到了皮质卷尺,他扒下顾珩意的裤子,单手挽起了那条细长的腿。
长腿搭在肩上,蠕动翕张的小穴暴露无遗,林虞秋拉出卷尺在他精瘦的小腿上缠了几圈,而另一端被系在了窗栏上。
冷厉的风雨撞醒了迷茫的人,顾珩意的脸色更加苍白,由于身体极度的不平衡,他歪斜地靠在一旁的书柜上,赤裸的身躯横躺在桌上,另一条腿垂在桌下,脚背无助地勾起。
小穴在吞吐精液时带起轻微的嗤响,顾珩意明显感受到从身体里流出的液体,他紧紧抓着单薄的窗帘,哀声请求:“别在这里······求求你······”
眼泪无声涌出眼眶,顾珩意十八年的安稳人生在今夜戛然而止,而他所剩无几的自尊也被人狠狠践踏着。
林虞秋挑起一个戏谑的笑,按着顾珩意的胯骨将人拉到身前,再次硬起来的性器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满意地听见了一声短促的惊叫。
肉体的拍打声逐渐取代了风雨声,顾珩意被林虞秋挺动的腰身撞得一下下顶在书柜上,他艰难地伸出手握住了胯间的手,模糊的视线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本能地出声恳求:“放开我······啊!唔——”
林虞秋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将那些喧嚣的话语封与齿间,快速操干起来,老旧的书桌承载不住猛烈的撞击,嘎吱轻响着。
顾珩意只觉得身体生生被对半劈断,氧气被阻隔,他只能张开唇企图汲取更多的空气,他茫然地伸出舌头,湿润的舌尖在林虞秋掌心划过,带给对方一阵爽到发麻的快感。
林虞秋隐忍的双手暴起青筋,双目赤红地盯着那双被他干到瞳孔涣散的眼睛,猛地将性器抽了出来。
“唔唔唔唔!!”顾珩意崩溃地摇头,嘶哑的呻吟声顺着风飘向远处,眼泪摇摇欲坠。
粗长的阴茎擦过前列腺,只一瞬的快感就让顾珩意全面失守,下腹挺立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吐出几缕精液,后穴处也缓缓淌出淫水。
林虞秋撤下了禁锢的手,长腿一跨踩在桌上,胯间的阴茎直直戳在顾珩意嘴角。
“张嘴。”林虞秋的手指撬开牙关,夹着温软的舌头把玩,龟头处溢出的液体滴在顾珩意唇角,被他勾起送入嘴中,“再说一遍,张嘴。”
被拒绝太多次的人,没了商量的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专断,顾珩意被窗外的冷风吹地打了个寒颤,沉默地回绝着。
林虞秋怒极反笑,肉棒在他唇上研磨,趁其不备狠狠插入进去,一下就进到喉咙深处的阴茎让顾珩意泛起了无尽的反胃,他粗喘着气,下颌挣脱舒服,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猛地咬了上去。
“操!”林虞秋先一步意识到了他的意图,快速抽出了阴茎,只有牙齿磕到了脆弱的柱身,他抬起手狠狠扇了顾珩意一巴掌。
这一巴掌带着怒气用了十足的力道,打得顾珩意嘴中血腥气弥漫,脸上迅速浮起红肿的掌印,他缓缓闭上眼,承受着即将带来的滔天怒火。
林虞秋就着方才的精液润滑再次闯进后穴,蛮狠地冲撞起来,像是打桩机一般抽插了数十下才终于肯地在他体内射精。
被束缚许久的右腿已经完全麻木,顾珩意的腿根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他腰身轻颤,粉嫩的性器与顾珩意同频地射出精液,不堪的认知让他的内心几近崩溃——他又被插射了。
林虞秋随意地撸动起顾珩意软下来的性器,笑道:“第一次就能被插到射,小意,你好不耐操。”
他学着李妍雪的口癖叫着顾珩意的小名,对顾珩意的这副模样却是异常满意。
在见到他之前,林虞秋坚定地认为床伴要耐操才行,可如今他改变注意了,这般不耐操的人只要一点欢愉就会几近崩溃,顾珩意在床上的崩溃模样让他着迷。
林虞秋再次抓起他的腿,将人拉了回来。顾珩意惊恐地抬起腿踩在林虞秋肩上,两人的视线无声相撞,沉默对峙着。
在对方害怕的眼神中,林虞秋抓着他消瘦的脚踝,浅浅吻过脚背上丑陋的伤疤。顾珩意触电般收回腿,不自在地望向别处。
林虞秋将人从窗台边放下抱到床上,腿间的精液还在淌,他分开那双腿,再次挺身进入,顾珩意被过度的性事折磨得精疲力尽,他紧咬着嘴边的枕巾,累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他的身躯随着林虞秋的动作而耸动,在沉默的操干中,他缓缓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身下的人不再挣扎,只剩下绵长的呼吸声,林虞秋将人翻转过来,却看见顾珩意恬静的睡颜,泪水在眼下晕出干涸的印记,他草草抽插了几下,对着那张漂亮的脸快速撸动着性器。
精液喷洒在顾珩意的脸上,林虞秋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将这张淫乱的脸放进手机相册,他一手制住了顾珩意的脚踝将它对折,淌满精液的后穴也被框进了屏幕中。
林虞秋满意地放下手机,伸手把人揽进怀里,与他一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