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兰的话一次又一次地浮现在江焰的脑海里，让他对现在的情况充满了犹豫。
按着他自己原本的想法，他并没有想让温清流知道。
可现在，不只是佛兰，温清流自己的意思也是如此。
温清流看着江焰犹豫的模样，自己也是沉思了一会，心想着这个事情真的有那么让人做不了决定吗？
随后温清流自己默默地问了问419，“419呀，小可爱呀，你能告诉我吗？”
【自己想。】
温清流得到这个回答时，他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还有种果然是如此的感觉。
不过419的态度这么直接，倒是让温清流意识到，其实这个答案并不难。
所以稍微地动用脑子后，温清流首先可以排除一件事。
如果是李斯特的事，江焰没有必要隐瞒他，但又是相关的事情……
再加上温清流并不是第一次接触过这种事，甚至可以说前边三世，他一直都在跟这些性质的事情打交道，所以他自己还是隐隐约约能够想得出大概是什么情况。
“是有人让你不要告诉我吗？还是说，其中有情节，你不想让我知道？”
温清流说完后，他看到江焰的表情在犹豫，感觉自己还是猜中了八九。
所以再按着这个思维下去后，温清流已经可以确定了。
“不想让我知道，要么是你觉得这个情节的主角跟我的关系很好，所以不想让我伤心或者受到打击，对吧？”温清流说完，便看到江焰抬起头。
看到江焰眼中有一点点的意外时，温清流笑出声，“很意外吗？”
其实这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因为，在这个约里克里，他这个职业可是经常和人打交道的。
而他的顾客又主要是那些贵妇们，她们的圈子可要比平民想象中的更加复杂。
温清流需要理解她们的关系，还要说一些能够让她们高兴，却又不能去说别人的坏话。
这种职业，一点都不简单。
因此他需要经常去推算，自己猜测着这件事情中到底是什么情况，尽可能地去避开那些雷点。
现在，他，江焰，以及江焰所知道的，不想让他知道的感情好的人……
“是李莲吧。”温清流说得很随意，但是眼神却很坚定。
如今江焰认识的人里，也就只有李莲是符合温清流想到的那些条件。
和李斯特的事情有关系，和他有关系，又是江焰所知道的。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江焰不想让他知道，所以温清流推算出来。
“你很聪明。”江焰不再隐瞒，但他还是说道，“我现在还是不想让你知道。”
温清流笑了笑，“你不用担心她会给我什么伤害，江焰，你忘了吗？”
“这里要么是吃人的地方，要么就是被人吃的地方。”
所以，温清流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即使真的被人利用，温清流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意外的。
可他想到江焰的做法时，他止不住笑着说道，“江焰，你对我真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