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
明明少年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程杰却总感觉他看自己的视线十分的鄙视……
程杰忍着拍扁这个男人的欲望，又看了一眼被他牵着的女孩，语气有点不自然。
“你们早就知道了？”
时奕凉凉的看了他一眼。
“早知道什么？知道四肢不发达，头脑也不健全？”
程杰，“……”
他他妈哪里得罪这个男人了？
为什么对他嘴这么毒？
严烈嘴角抽了抽。
他跟没脑子的程杰不一样。
一看时奕的神情和语气，就知道。
这货妥妥记仇最开始见面的时候，程杰对他的小女朋友说的那几句话呢！
他默默的后退了几步。
确保自己不会被波及到。
而程杰那个傻**逼还不明所以，心里的疑问和恼火一股脑的全都倒了出来。
结果不但没有得到一点回答。
反而被时奕凉凉的讽刺了个够。
顾舒回来的时候，程杰已经萎靡到蹲在一个台阶上，委屈巴巴的不敢开口，低着头默默种蘑菇了。
顾舒脸上的惊讶没有严烈和程杰多。
男人的身上还带着血腥气，他冲严烈点点头。
“她死了。”
顾舒没有说明这个“她”是谁。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指的就是要姚姿。
严烈的眼神恍惚了一下。
顾舒又转向苏糖，“谢谢。”
他知道，她应该是故意支开他的。
也是苏糖解决掉的姚姿，才解除了姚姿对他们的控制……
小姑娘没怎么把他的谢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