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苏糖的回答，谢之衍就浅浅开口。
“不可以吗？”
他看着女孩面上浮现出的为难神色，沉吟片刻。
“还是说，你不能在这里呆太久？”
苏糖点点头。
谢之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他第一次感受到无力。
他是权倾朝野的国师，可观天象卜生死，翻手便可颠覆一个王朝——
这种事他也不是没做过。
但他留不住自己喜欢的人。
美人浅浅垂眸，精致温润的面庞表情很淡，像是无声的失落。
苏糖跟着也觉得心里有点闷。
虽然她可以想什么时候见转世就来见，但是对于转世来说，他只能默默等在这个地方，不知道等多久才能等她回来……
苏糖深吸一口气，轻声道。
“谢之衍，你既然能察觉出这个世界不对劲，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可能不是真实的世界？”
“不是真实的世界？”
谢之衍略微挑眉，眸光温和的看着她。
苏糖点点小脑袋。
“对，这其实是一个虚拟世界，你看到的周围的一切事物包括人都是假的，其实上根本不存在。”
就在苏糖纠结自己要怎么解释才能让面前的人听明白时，温润淡然的人却突然勾勾唇角，轻声问她。
“那你……是真的吗？”
苏糖忙不迭的点头。
“我当然是真的！”
谢之衍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低下头，在女孩若凝脂的脖颈轻轻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