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涝之祸患;与朝堂,肃清朝野,改进查举,取用考试,别用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昏庸毫无主谋之人罢了。”
底下众人,又是一阵气的吸气的声音。
尽管纪嘉话说的气人,其中却有值得让人反思的地方,有一些人,已经在仔细思考起来了。
一边雅阁之中的南宫璋频频点头,他早觉得查举人才实在不便,可若采取考试,实在又太过大胆,其中涉及的利益关键牵连甚广,还需从长计议,务必要一战成功,否则后继无力,便会夭折。
“哼,墙上蒲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中竹笋,牙尖嘴利腹中空!”又有一人愤而起立,“我等文墨大会,难道是让你这黄毛小儿在此撒野的么!文墨大会,以文会友,你胸中无半点文墨,就该羞愧的从这里滚回家去,还敢在此说出如此猖狂之言!”
纪嘉闻言看过去,之间那人接近不惑,一脸的阴沉不悦,纪嘉忍不住笑了起来。
此人姓孔,乃名副其实的掉书袋,原本他的诗作该当魁首,对纪谦的横空出世很是不满,现在自己出现,可能会搅了大会,让他连个第二都得不了,自然是放弃对纪谦的成见,转而对付自己了。
纪谦听到那人那么说,也悄悄擦了擦额头的汗,心中庆幸有人能将跑偏的话题拉回来,纪嘉最是能说会道,善诡辩,要辩论,自己连同下面多人,肯定都不是他的对手。
但要说作诗作词,那十个纪嘉,也比不上他的一个系统。
别人虽然不知道他与纪嘉的关系,但思及六皇子在场,还可能有其他隐藏在暗中的大人物,他和纪嘉之间的关系根本藏不住,纪谦觉得他应该有所表示,至少不能废了他两个月以来的努力,坏了他塑造的好形象。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如果善意的提醒纪嘉,就算不与他表明关系,也是仁至义尽了,谁让纪嘉不知死活呢。
纪谦点了点头,面子功夫做到不就行了吗?
“这位兄台,我看孔兄说的在理,”纪谦做出沉思半天才做出决定的为难样子,“文墨楼本是以文会友,兄台胸有大策,叫人钦佩,也不是没有学问的人,不如就此作诗一首,或者兄台给我等分享一下拜读的典籍?”
这话说的漂亮,既显得自己胸怀宽阔,对方气量狭小,毕竟事情的直因,是他的豪诗引起,又被纪嘉好一顿讽刺,如今他这么说,便又为自己正了名,说了自己有文化,同时将纪嘉逼到了一个边缘。
齐墨在一边对纪嘉挤眉弄眼,纪嘉瞥了他一眼,随后勾起一个挑衅的笑,微微往边上退了退,让齐墨上了前,做了个握拳威胁的动作,既然齐墨要在这个时候上,那齐墨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