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秦诩找到这样一个词来形容,当初的他,就是不知足,才逼的秦攸无路可走,在经历秦攸死亡之后,若还不知足,那他真的就是半分长进都没有了。犹豫这种情绪,彻底体现的秦诩身上的第二次,依旧是因为秦攸,第一次是犹豫究竟要不要放宁韶带着秦攸金蝉脱壳离开京城。
好像他身上所有的诧异,让他更像是一个人的东西,全都是因为小攸儿呢。秦诩紧了紧双臂之中的秦攸,心中想着,果然秦攸是上天专程为他而创造的,他创下着太平盛世的最好的奖励。
自秦攸“昏睡”这么多年来,秦诩第一次在没点任何熏香还未过深夜的情况下,被汹涌而来的困意打败,意识懒散的想,烦恼什么的谁管它呢,现在就让他抱着他心爱的人,好好睡一觉。
——
一夜好眠,秦攸是被热醒的。
屋里只有一盏宫灯散发着微弱的火光,窗边透出了一丝丝灰白,秦攸歪了一下头,推了推秦诩没有推动,秦诩睡得很小心,没有压到他,只是宽大的手掌握在他的腰上,睡了九年之后皇兄体贴了好多啊,以前都是超有占有欲的把他整个圈在怀里的,哪怕手臂压在他的胸口害他做噩梦闷醒都不放手的。
现在便这么小心,是不是更爱他了呢?秦攸嘴角勾起笑弧,他就知道,一旦他认起真来,谁都没法抗拒的。
这不是也这么爱他如生命了吗?秦攸心中是有点得意的,所谓爱情,其实就是让人很是春风得意的,对方如果迷恋自己,就会很骄傲很有成就感,也会因此而获得幸福感。秦攸心里偷笑了会,而后忽然反应到他说了个也字,顿时有些小小的疑惑,为什么他要说也呢?……奇怪。不过很快秦攸就无暇在想,秦诩身体太好,热气很足,热气在被子中间捂着,秦攸即便向着上方呼吸,也还是热的厉害,不一会儿就小脸通红,呼吸急促了。
推也推不开,也有点不舍得推开。
大概是玄冰棺中太冷,他又躺的太久,秦攸格外喜欢秦诩身上的热度,让他觉得舒适,就像是很怀念,躺在秦诩的怀中也很安心,特别有安全感。
无奈之下,秦攸只得小心翼翼的扭着身子翻身,他知道秦诩身为天子,实际上每天晚上的休息时间并不多,权力越大责任越大,整个国家都需要秦诩打理,日理万机可不是吹牛和奉承的话。本来就短的休息时间,秦攸不想因为自己胡乱动作影响秦诩。
轻微的扭着身子,终于翻了一个身,秦攸这才舒出一口气,因着一番小心翼翼的动作,额上有了些许汗意,不过背部空出一点缝隙,疏散了热气。
然而秦攸的那口气还没吐完,腰间便环上一只手,宽阔的胸膛贴上他的后背,秦诩的声音带着些尚未完全清醒的沙哑和慵懒,下巴抵在秦攸头上,“切莫贪凉,小心风寒。”
这话说的太正经,不知道的听了还以为秦诩多么正派规矩,只有秦攸感受着某样硬挺又灼热的东西戳在屁屁上,对着绣龙的床帘翻了个白眼,而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翘起臀部故意在秦诩腰胯之间蹭了蹭,感受某样东西在他臀部的滑动,存在感变得更加明显,秦诩的呼吸立即变得粗重起来,秦攸便促狭的轻笑一声,用着撒娇般哼哼的语气不满回话,“皇兄,你阳火太盛,臣弟很热的……”
秦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