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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快穿]一拆一个准作者:贱先森

第9节

无痕惊诧的看着来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两个人可以长得如此相像,更何况这人还是跟自己一模一样……

他的心里不可遏制的升起一个可怕的猜测。

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叛徒,莫非是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正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这个与自己一般模样的人也已经注意到了他。

那人的眼神先是有些怀疑,随后笑得更加猖狂,道:“这孽子还不是被收入琼霄派中?唔,看他的模样,似乎还是个高级弟子呢。可真是想不到,如今的琼霄派竟然要靠我这样的叛徒之子来撑门面了。”

无痕一听这话,脑海里霎时间一片空白。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自己难道不是师父捡到的弃孤么?为何突然间会冒出来这样一个叛徒之父?

迩衡不动声色的挡在无痕面前,平静如水的道:“向善皆可成道,无痕既是入了琼霄派,自然就已经与一切前缘毫无瓜葛。清城,不妨直说,你此次前来,究竟意欲何为。”

被唤作清城的人对迩衡的威胁不为所动,反而笑吟吟的瞥了一眼阳澈,道:“听闻你们今日竟然公开审判阳澈,我自然不能坐看你们欺侮我昔日相好,我此次前来,自然是要助他一臂之力。”

话音一落,所有的人都指不出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本想来一睹上仙风采的其他门派人士,此刻早就忘了自己原本来的目的,甚至一副看热闹的姿态,想知道琼霄派如何解决这一桩丑闻。

弃徒重返旧派,原本便是令人耻笑之事,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弃徒竟然是为了一个妖物来‘讨公道’,而且这弃徒的‘儿子’此刻竟然是琼霄派大弟子!

其他门派的修士仿佛已经看到经此一事之后,琼霄派一蹶不振颓势,都兴致勃勃的看着接下来的事态发展。

李一白此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叫清城的人一来,整个琼霄派犹如一张被拉满的弓,随时都要把清城碎尸万段。

【清城是上一辈中最有望成为琼霄派接班人的弟子,下山修道途中偶遇阳澈,被阳澈蛊惑心神,二人越了雷池,清城才会被逐出琼霄派。】

李一白止不住低低的惊叹了一声,此刻就连他都已经忘记了自己本来是被人怀疑的嫌疑犯。

【人妖相恋原本就是天理不容,况且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实。清城原本是天之骄子,一瞬间成了被天下修士不耻之人,性情大变。而后他狂性大发,将阳澈内丹取出,阳澈千百年修行毁于一旦,非但如此,他还任由爱慕阳澈之人,与阳澈行苟且之事……】

李一白还没听完就觉得自己的认知已经崩塌。

他能料到阳澈之前肯定有什么不可告知于人的过往,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悲催。

怪不得他会对修道之人如此愤恨,也怪不得他会利用这个叛徒的‘儿子’无痕来报复……

李一白猛然间回过神来,问道:“不是你说让我戳破阳澈的阴谋任务就算完成么?现在你已经把这些都告诉我了,那我的任务算不算完成了?”

【……】那声音沉默了一会儿,带着几分无奈,说:【我只是可怜你笨而已。毕竟有些事,是你穷极一生也不会得到答案的。】

【这任务还是交给荣琤靠谱,这个笨蛋……】

李一白此刻无心计较那个声音的侮辱,瞪大了眼睛环顾四周,生怕错过一个细节。

迩衡不动声色的与清城对峙,虽是面上沉静如水,只不过熟悉他的荣琤知晓,他此刻定是动了怒。

一边阳澈的脸色更是臭得难看,若不是身边有荣琤和迩衡坐镇,只怕他早就上前把清城扒皮抽筋了。“厚颜无耻!”即便如此,阳澈依旧不改本色,咬牙切齿的说道。

清城见阳澈仍旧如此愤恨自己,脸上不但没有悔恨之色,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你这小妖倒是重情重义,此事都过去几百年之久,竟然还记得如此清楚。”

无痕甫一回过神来,就听到清城的这句话,心里舒了口气。既然他说这件事发生在几百年之前,那就是跟自己没有关系了。悄悄的瞥了一眼阳澈,见他目露凶光,恶狠狠的盯着清城,似乎周遭的一切都不放在眼里,无痕的心里止不住的涌上来一股嫉妒和愤恨之情。

清城仍旧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道:“原本以为我的心魄凝结成形的胎儿尚未存活,没料到琼霄派的道法当真是令人叹服,竟然能将他救活。”

这下当真是唏嘘声四起,无痕更是痛苦万分。

“我方才已然说过,不管之前是妖还是何物,只要一心向道,便可修成正果。即便无痕出于你之身,但他……”

清城打断他的话,指着悬浮在半空中的锦鲤池,道:“你当真看不出,这些妖物是谁杀死的么?你若是看不出来,我可是对这剑法熟悉万分。普天之下,除了我,还有谁能使得出如此霸道凌厉的剑法呢?”

他这话虽然说得狂妄自大,却没有一个人反驳。

“澈儿你这一招棋却是下对了,你知道我不会任由你如此为非作歹,将琼霄派毁于一旦。”

阳澈握紧拳头,面容上却隐隐有几分凄楚。“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我怎么会为了你这样不识好歹的人谋划如此费心之事!”

清城笑道:“你敢说不是么。”

他二人这一问一答,丝毫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荣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二人中间,沉声道:“过往如何,此刻还是不要计较,如今要紧的事,是要将锦鲤池与这位无华道长惨案之凶手找到。”

“这还用问么,”清城大手一挥,无痕犹如被攫住心口一般跪倒在地。只听他厉声喝道:“孽徒,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自己所犯之罪孽么?!”

无痕咬紧牙口,心中空荡荡的,却又止不住有些刺痛。

他原本就知道阳澈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也知道他绝对不会对自己付出真心,可是他未曾想到,知晓真相的这一瞬竟然如此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如此结束

无痕惨白着脸,苦笑道:“我早该知道这一切瞒不住的,也早该知道,你是打了别的主意。阳澈,我如今只有一句话问你,你让我做这些事的目的,可是真如他所说,只是为了激他出来?”

阳澈张了张嘴,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李一白转过头,有些不忍心看无痕可怜的脸色,禁不住叹了口气,心道:“真是可怜,这世界上有什么比喜欢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更悲惨的事呢。”

迩衡见状,此刻也顾不得会丢琼霄派脸的事,幽幽叹了口气,道:“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件事是无痕你所为呢。我不是想偏袒琼霄派,只是我觉得此事暗中肯定另有隐情,却没想到,竟然与清城有关。”

清城咧嘴一笑,完全没有对此事表现出来遗憾或者后悔之情,那些被无痕杀死的锦鲤池妖物似乎也与他完全没有关系一样。“我不能白白的被琼霄派辜负,迩衡散仙。此刻看着琼霄派在天下修士面前身败名裂,我的心里也算是舒坦几分。”

迩衡心中暗叹了一声,这都是冤孽。面上正色道:“琼霄派弟子无痕,心术不正,罔顾纪律,身为大弟子无法以身作则,逐出琼霄派,惩其东海泉眼之中禁闭三百年。”

无痕的面色更加苍白,却还是谢过了迩衡的不杀之恩,最后深深的望了阳澈一眼,化作一道蓝光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阳澈不敢与他对视,直到他身影消失,才敢抬头看那道消散的光芒。

李一白此刻不知道如何来形容心中的烦闷之感,他越来越觉得任务让人厌恶了……

各门派中弟子见无热闹可看,正打算从琼霄派告辞,猛然间听清城道:“如此做不过是缓兵之计,待无痕思过之后,只怕性格更加乖僻,做出更出格之事来。”

迩衡皱眉看着他,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清城叹息了一声,道:“散仙可知道,为何这几百年来我一直没有出现么?”

迩衡上下扫视了他一番,诧异道:“你的修为竟然全消失了?!”

清城的笑容里带了几分苦涩,现在看来,无痕倒当真与他十成十的相似。“彼时我对琼霄派都是憎恨之情,一心想要报复,所以才会想出用自己心魄凝结出‘另一个我’这等匪夷所思的法子来。”

荣琤凑到李一白身边,反正此刻大家都在聚精会神的听着清城讲故事,也没有注意他们俩。

荣琤拉住李一白的手,悄悄说:“用心魄凝结出来另一个形体的事,在这个世界,是违背天道的事。”

只听清城接着道:‘“结果没想到,我的修为竟然大半都跑到了那个小子身上,这事虽然始料未及,不过我一想到之后他可以帮我覆灭琼霄派,便觉得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李一白小声道:“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疯狂的人。”

【为此送命的也不在少数,你这样生活在象牙塔里的人自然不明白。】

李一白有些怏怏不乐,按略一回想又觉得它说的再理,也就没有反驳。

阳澈仿佛这才回过神来,看向清城,道:“所以你才用那样肮脏的手段,故意把我从你身边撵走么?”

清城的眼神里仿佛带了几分温情,道:“你跟着我也没有什么好处能得到了,我实在想不到用什么办法才能把你赶走,只能出此下策了。”

“我早该明白的……”阳澈的眼眶红起来。“你不是这样的人……”

“还有一事我没有说清楚,”清城的眼里掠过一抹精光来。“彼时我曾经看管琼霄派密卷之所,曾偷偷修习过其中一门仙法……”

迩衡的面色剧变,颤声道:“分,分神术?”

这下不止迩衡,众人的面色都有些变动。

□□术几百年前曾是琼霄派独步天下之仙术,修炼此仙法不仅可以将修为拔高许多档次,还能令人心神澄澈,早日列入仙班。

这个琼霄派叛徒竟然修炼过此种仙术!

如此看来,定然是他修炼之时走火入魔,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师祖当真是厉害,正是此法。”清城道:“虽然分神术听起来神乎其神,究其根本,不过是将体内邪气逼出体外,我修行之时便觉得这邪术不可取,可已是箭在弦上,无痕正是此时产物。”

迩衡听到这里才当真是吃了一惊。这个后辈不过是偷偷练习罢了,竟然当真能修炼出来实体!

也是,方才他听到清城说这是他的孽子时,便该想到这一层的。“如此说来,也就不怪无痕会受阳澈怂恿,做出这等残忍之事了,只因他本身,便是一团邪气凝结而成。”

荣琤生怕李一白听不明白,跟他解释道:“分神术修炼虽然能事半功倍,但是风险很大。像清城这样,把浑身邪气逼出来,但是自己丢失全身修为的还算是轻的,要是再严重一点,连他自己也会死。所以琼霄派才会把这仙术列成禁术。”

“原来如此……那这么说来,无痕也会喜欢阳澈这件事,其实就是清城遗留下来的感觉吧?”

“额……”荣琤没有想到李一白竟然能如此举一反三,说道:“嗯,是。”

“那照这样来说,无痕根本就不算是人啊,把他囚禁在东海,能管事吗?”李一白此刻早就忘了自己的任务,还担忧着两个人走了之后的事。

荣琤此刻也皱起眉头来,虽然清城没有了修为,但是说不准他还藏着什么后招。

清城突然抽出来一把通体闪耀着红光的宝剑,道:“想必再做的人都知道炎龙的威名,出鞘必见血。”

荣琤急忙把李一白护在身后,轻声道:“不要轻举妄动。”

清城慢悠悠的将剑抽出来,道:“人一生总是会犯许多错误,哪怕在临死之前知道悔过,也不算晚。我这一生当琼霄派叛徒已久,只希望师祖能在最后时刻,将我再收入门派之中……”

炎龙剑幻化成一条怒吼的红龙,龙吟声震耳欲聋,红龙在云中盘旋了几圈,猛然间朝着清城袭来。

迩衡一惊,被清城用剩余法力凝结成的结界阻挡在外。

阳澈想要扑上去,结果被阳澄拽得死紧。“不!”

清城倒在一片血泊当中,阳澈满面泪痕的扑上去,只来得及听到他最后的几句话。“我喜欢之事,从来没有骗过你……我后悔,却抵不上对琼霄派的歉意。对不起。”

阳澈捏着清城发凉的手,喉头如同被堵住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远在千里之外的东海,无痕的身影也消散在海水当中。

【恭喜,任务完成。】

“如果阳澈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还会怂恿无痕杀害锦鲤池所有的生灵么。”李一白喃喃道。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对爱人撒谎。”荣琤意有所指的道。“一白,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李一白想要问他是什么事,整个人突然一软,倒在地上就没了意识。

“这是怎么回事!”荣琤带着怒气问道。

【李一白任务完成,你还要继续完成自己任务。】脑海里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说。【阻止阳澈自杀,你们之后就会遇到。】

荣琤知道跟它讲道理也是无益,倒不如赶紧完成自己的任务。

直到广场上围观者散尽,阳澈仿佛才回过神来一般,抱起清城的尸体就要走,被荣琤拦住。

“荣琤上仙还有何事?”阳澈冷淡问道,似乎完全没有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荣琤递过一颗珠子,道:“曾经你用它来陷害一白,此刻我将它送给你。虽然没有起死回生之效,固住他的三魂七魄倒是没有问题。”

阳澈的眼眶猛地红起来,眼神里有惊喜又有疑虑。

“我也是为了自己,”荣琤将珠子塞入清城嘴里,道:“余下来的事,你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阳澈知道此刻再问他此事违反天道,为何他要帮助自己的话委实有些不合适,只是点了点头,黯然道:“谢谢。”

“待清城清醒过来之后,你们可去南海,此处我已用灵力隐藏一座小岛,天神知晓此处乃是我修炼之所,也不会有人打扰。”

阳澈咬牙,默默的说了句对不起就没了身影。

【什么任务对你都是没有难度啊,】那个声音笑着说道。【警告你,不许跟李一白泄漏任何之前之事,刚才的事不过是小小的惩戒一下,要是你再冲动,恐怕惩罚就不止如此了哦。】

荣琤暗暗握紧了手,道:“好。”

【此次任务原本便没有什么难度,只是要让你和李一白知道,有些时候,并不是所有出现的人物,都是目标。】

“这个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荣琤略微有些不耐烦,道:“以后这样的事告诉我,我自然会转达一白,还请你们以后不要再用这样的方法了。”

【啧,真是可怕,好好好,下一个任务,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军装荣琤

“一白,快准备,那群狗又过来咬人了!”

逼仄的挟办公室’里马上引起一阵骚动,李一白轻车熟路的将材料塞进书包,其余的学生也有条不紊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等‘狗腿子’走进门时,看到的只是一群学生正在讨论问题,重点监视对象李一白此刻正拿着粉笔在灰白的黑板上写画着。

“辅助线做在这里,这道题自然就迎刃而解……”

学生们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其中一个人回过头来,仿佛不经意般的看到门口的人。“哟,马组长,今天又来视察啊?”

被叫做马组长的人忿忿不平的用鼻子喷出一口气来,怪腔怪调的说:“你们这群学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给我搜。”

“慢。”李一白慢悠悠的说道:“祁大帅前几日还颁布了告示,我们有幸被学校选中去参加全国竞赛,现在我正在培训大家,搜查倒是不打紧,要是耽误了学习,到时候没有好成绩,大帅问起来,我们该如何回答?”

马组长愣了一下,悄声问身边的人:“这个穷学生是不是又在诳我?”

“组长,大帅今日还念叨着一定要在这次的竞赛中弄个状元回来呢……”

“哦,”马组长小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道:“哎呀,我也是奉了大帅之命,你瞧瞧你们学习这地方,破落成这样,不如这样,你们收拾收拾东西,跟着我去总督府,那地儿大着呢,什么拳脚都施展得开。”

马组长话音一落,学生们后背都有些僵直。

他们的手里可是带着一堆‘定时炸弹’,如果跟着去了总督府,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李一白也知道现在是生死存亡的时刻,这拼的不只是演技,还有这七八个学生的性命。电光火石之间,他已经想出了解决办法。“多谢大帅和马组长关心,只是我们约了城南一所高中在此见面讨论学习,要是现在换地方,就怕……”

马组长一听城南中学,小眼睛更是亮得出奇。“这个更简单了,三儿,你去跑一趟腿,去把城南的学生也请到总督府去。”

学生们面上甚至已经流出冷汗来,心里都开始埋怨李一白。

他们落入敌人的手中不可怕,为什么还要把城南的同胞们也拽下水!城南高中跟他们中学,向来是这个祁大帅的眼中钉肉中刺,他巴不得一举把这两个学校弄垮!

李一白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道:“劳烦马组长在外等候几分钟,等我讲完这道题,我们就跟着您走。”

马组长料想他们也不敢再出什么幺蛾子,派了几个兵把守门口,一来监听这几个学生的谈话,二来怕他们偷偷溜出去。

其实溜出去更好,这不就是做贼心虚吗,马组长抽着烟想到。

不过五分钟,李一白带着几个学生走了出来。

除了带头的李一白之外,其他几个人都是哭丧着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李一白也不敢跟大家多做交流,只是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在前头,心中隐隐祈祷着。

城南的学生们,一定要听懂他的潜台词啊。

眼看威武气派的总督府就在门前,仍旧没有什么意外出现,李一白心慢慢的沉下去,一股悲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止不住的想到,这次难道就要这样结束了?

连荣琤的面都没有见到,还真是让人不甘心……这几个学生也是可怜,跟着他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丧命了。

就在他愤恨不平之时,抬头就看见总督府气阔的红色大门里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五官俊朗气质沉稳,一身军装更把他衬托的出众拔萃,仿佛全身都闪着光一般。

一瞬间李一白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喜欢制|服|诱惑,这简直就是犯罪。

那人一看见他的身影,虽然竭力绷住脸上的笑容,最后还是忍不住弯起了嘴角,迈着大步从台阶上走下来,恍惚带着阳光。“早就听闻你们地区选拔出来几个出众的学生,是他们几个么?”

“荣帅!”马组长惊喜的语调险些破音,急忙鞠躬又点头的,慌里慌张的说:“是是是。”说完就踹了身边的李一白一脚:“还不快跟荣帅打招呼!”

李一白猝不及防险些摔倒,这才回过神来。“见过荣将军。”

荣琤的眼里闪过一抹怒意来,他都没舍得动手打过李一白,现在竟然有人如此大胆当着他的面如此动手动脚。

“行了,学生们见到我这样舞刀弄枪的,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还讲究什么礼数。这个带头的,我看着不错,让他陪我去吃个饭,剩下的,”感觉到李一白警告的眼神,荣琤急忙改口道:“正好这次我也是带了我区的学生来的,让他们交流交流,马组长,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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