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浔被亲的哪还想的起来晏泽珩是谁,只含糊说了一句,“你别直接……”
景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闻言,随手捞过了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的糖葫芦,……
江知浔在昏沉间努力思考,但始终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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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事情怎么就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明明每次都是想去救小师弟的,怎么到最后就……就发展到和景烨这样那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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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睁开眼睛的时候,晏泽珩已经靠着床架睡着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守了多久。
云深把身上的被子往他家小狼崽子身上盖了盖,虽然是很轻微的动作,却还是惊醒了睡梦里的人。
晏泽珩动了动有些僵麻的身子。
云深轻笑着继续移了移被子,“王爷,当心着凉。”
晏泽珩还有些迷糊,下意识就接过了云深递过来的锦被,晏泽珩刚把被子盖好,云深的下一句话就直接让晏泽珩清醒了过来。
云深疑惑的声音在晏泽珩耳边响起,“不过,王爷缘何会在此处,这似乎……不是王爷的卧房?”
晏泽珩:……自然是担心江知浔还会再来,怕云深看见江知浔,就直接不声不响的走了,所以便亲自守在云深这儿了。
但这话可不能说,晏泽珩扯谎道:“本王怕你太过担忧你师兄,夜里睡不安稳,便想着来看一看,后来许是太累了,就睡着了。”
云深露出两分恍然大悟,三分感动的表情回道:“多谢王爷关怀,我很好,不过王爷还是快些回房歇息吧。”
晏泽珩也确实没有理由再继续留在这了,只能顺势告辞,“好,那本王先回房休息了。”
云深看向床边的兔子奶包,“惊讶”道:“王爷还给我买了包子?”
晏泽珩这才想起来,他还做了一盘兔子奶包,“你没用晚膳,本王怕你夜里会饿。”
云深真诚的夸赞,“王爷真是个体贴入微的人。”
晏泽珩在心里默默回答,只对你如此。
但这话晏泽珩终究没说出口,而是叮嘱了一句,“若是想用早膳,尽管吩咐下去,不必客套。”
云深点头,“好,我都听王爷的。”
晏泽珩被这话说的心头一热,若是这话也能用在别处就好了。
晏泽珩压下心头悸动,沉声道:“那本王先回房了。”
晏泽珩临走时也带走了那盘已经凉的不能更凉了的兔子奶包。
——
江知浔醒来时,手脚又被捆住了,不过这次不是用粗糙的麻绳绑的,而是柔软的丝绸。
江知浔嘟囔了一句,“死女人脸,又绑小爷!”
江知浔想用内力震碎丝绸,但刚一动弹,就扯到了痛处,江知浔不由得脱口骂了一句,“景烨,你这个禽兽,八百年没见过男人啊,每次都这么使劲儿。”
结果,江知浔刚骂完,禽兽本人就来了。
景烨放下药膏,冷嗤一声,“还知道疼?”
江知浔一点儿也没有被正主发现背后说人坏话的心虚,理直气壮的回道:“小爷我怎么不知道疼了?谁跟你个牲口一样,就知道……那啥”
景烨闻言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他确实过火了些,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碰到江知浔就变得如此没有自制力。
景烨放软了语气,“你趴过去,我给你上点药。”
江知浔已经是一回生,二回熟了,第一次尚还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已经是心安理得了,本来就是景烨做的孽。
江知浔艰难的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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