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秋风吹来,月娆的身子忍不住颤了颤,她不明白傅辞顶着一张禁欲脸怎么会说出这么粗俗的话。
她眼眸迷离,轻咬着下唇,看着自己的一条腿被他抬起,底下的风光被他尽收眼底。
傅辞的手指拨开她那窄小的缝隙,露出里面粉嫩的肉穴,那地方小得不可思议,一个手指的大小,穴口里还流露出透明的水渍,他专注地看着,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
“求你,我错了,别这样对我”
月娆觉得被他盯得有些羞耻,双手急忙捂住,一滴眼泪从她的眼眶夺出,可怜兮兮地哀求。
“你乖点,不然我可不保证真对你做什么?”
他抬起眼皮,了了她一眼,下身支起帐篷似威胁般朝着她的穴口顶了几下。
他拿开她的手,握住她的小腿,蹲下身掰开她的小穴,伸舌舔着她的穴,片刻后贪婪地用嘴吸着她的阴唇,又吸又含,舌头还不忘撩拨她的穴口。
“恩啊别这样哈”
傅辞哪里肯听,他吃得津津有味,似乎在和她小穴接吻般,舌头逐渐探入她的穴洞里,舔着她里面的肉壁,之后模仿着性交般,一进一出地操干她。
月娆哪有被人这么对待过,舒爽的同时对她家傅砚辞的愧疚感越加浓重,她迷离地低头看着身下的人,他的侧脸像极了傅砚辞,她忍不住可耻地幻想眼前的人是傅砚辞,是他在她身下给她口交,她这么想着,身体已经给出了极大的反应,快感像浪潮般席卷而来。
“啊恩阿辞好舒服恩哈”
她昂起头,毫不掩饰地媚叫起来,双手已经抱住了他的头,往她身下压去,让他吃得更深。
傅辞动作一顿,听到她的叫唤,他越发卖力起来,啧啧出声,直到她高潮后,穴口里喷出的汁水,皆被他吞咽下去,他才抬起头来,脸上都是她的水渍。
“甜的。”他意犹未尽般伸舌舔了下嘴唇,起身,吻上了她的唇,他口中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在她意乱情迷之中,渡了一口津液给她,看着她无意识地吞咽下去,心底的满足感渐甚。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狰狞的性器,扶着它往她穴口出蹭去。
他爽的忍不住轻喘出声,恨不得就这样操进去,不过他心底有些不舍,不想在这里就这么草草地要了她,他想他们的第一次应该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也有时间让他操个够。
他克制地分开唇,朝她露出恶劣的笑,抓着她的头,往自己下身按去,“礼尚往来,宝贝,该你了。”
月娆猝不及防跟他的性器来了个面对面,她看着那如婴儿手臂大小的肉棒,有些害怕,不停地摇头,可傅辞却恶劣的扶着肉棒往她的唇上戳,两个手指捏着她的腮帮,迫使她张开了嘴,龟头硬塞了进去。
月娆里面的舌头不小心划过他的龟头,他舒服的轻吟出声,紧按着她的后脑,挺起腰身,肉棒往她嘴里插去。
“小骚货,我的鸡巴好不好吃,给你吃,都给你吃!”
傅辞双眼赤红,粗喘着气,眼睛紧盯着身下的月娆,一手按着她的头,腰身不停地挺动,肉棒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进出。
月娆的嘴太小了,根本就吃不下他的粗大,只堪堪含住一小半,嘴唇大张着,随着他的抽动,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被他用手拭去,她的嘴巴被他插得难以喘起,脸色涨红,眼泪不断从眼眶中流出,她的手不断地推着傅辞,嘴里发出呜呜地抗议。
可能她现在的样子太过可怜,傅辞的肉棒从她嘴里抽出,她偏头不住地干呕和咳嗽,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面。
等她缓过来一会,傅辞又不由分地抓起她的头发,朝他身下按,肉棒又进入了她的嘴里,他这次挺动得深了一些,更快了些,次次都顶到她的喉咙。
月娆含着他的肉棒不住呜咽,两手想推他可被他一手攥紧了手腕,她瞬间动弹不得。
“宝贝再忍忍,我很快解决,宝贝的小嘴好会吸,好爽!”
傅辞急促地喘着气,话语中带着丝丝安抚,可他的动作却如暴风雨般,大半根肉棒都被他插入进她的嘴里,在她口中极快抽插。
傅辞是爽,可对月娆来说就如一场漫长的酷刑,她呼吸苦难,眼泪不断地从眼眶流出,脸色涨红,一股难耐的窒息感,她忍不住挣扎起来,嘴里呜咽得更加急促。
“宝贝就好了,快了,快了”
随着他动作越来越猛烈,他逐渐紧紧按住月娆的后脑勺,用力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压。
他停下动作,肉棒在她口中射出一大股液体,一声性感的闷哼声从他嘴里哼出,脸上还带着毫不掩饰的餍足之色。
月娆感觉到他的松懈,用力挣开手中的束缚,狠狠一推,傅辞被推得倒退了两步。肉棒也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她低下头,一大股浓稠的白灼从她嘴里吐了出来,不过大部分被她吞咽了下去,腥咸的味道让她觉得恶心,忍不住跪倒在地,不住地干呕起来,一根手指往喉咙里扣,试图把精液吐出来。
她这样的举动似乎激怒到了傅辞,一步上前,紧紧拽住她的手,脸色很是难看。
“嫌弃我?那就让你天天吃着我的精液。”
他说完,扶着有些疲软的肉棒,又要往她嘴里送去。
月娆不断地挣扎,另一只手狠狠地拍向他的肉棒,傅辞立马松手,两手捂住下身,瞬间疼得脸色发青。
月娆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嘴角上还残留着一缕浓稠的精液,她眼眸泛红,愤怒地瞪着傅辞,“欺负我,你很得意是吗?傅辞,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人,我讨厌你!”
她说完,捡起校服裤,快速穿好,打开天台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辞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眼底露出一丝受伤的情绪,不过很快,他收敛住,穿好裤子,走到一个隐蔽之处,从里面拿出一个摄像机。
摄像机还亮着红光,显然是开启的,他漫不经心地按了暂停键,保存下摄影,看着刚刚录的视频,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气。
月娆回到家里,看着桌上放着一张纸条和一张银行卡,她知道原主是爸妈又出差去了。
不过她半点也不关心,她急忙冲进洗手间,往牙刷里挤了一大坨牙膏开始刷牙,连刷了好几遍,才停下手,看着镜子里,缩小几岁的自己,心生悲戚。
她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妈的,她都没有给她家傅砚辞口过,就被这世界的狗屁烂人傅辞给强迫了。
月娆想起她家傅砚辞,她坐在床上忍不住掉起了眼泪。
她和傅砚辞是在大学的时候认识的,还是她追的傅砚辞,追了小半年两人才在一起,傅砚辞对她极好,用她好友的话来说,就是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估计傅砚辞都去会想办法给她摘来,要星星不摘月亮的,妥妥的二十四孝好男友。
可惜没有人知道,他们在一起三年多,还纯洁的不行,她记得有次留宿在他租的房子里,洗澡的时候故意没有拿衣服,她裹着浴巾在他身边晃悠,他都无动于衷,还拿外套给她披着,说天冷,怕她着凉。
她有怀疑过是不是他不行,但是两人接吻的时候,她明明感觉到他身下都支棱起来了,却还是没有碰他,她有问过他,他目光闪烁,神色莫测对她说,【不着急,我们有无数个时光,只怕那时候会吓到你。】
直到现在她穿越来这里,都没有吃上傅砚辞的一口肉。
算了,他不愿意给她吃,多的是人愿意,傅辞不就算了,这种烂人,不提也罢。
反正等她回去后,就跟傅砚辞分手,让他个老处男慢慢守身吧!
月娆一顿安慰自己,擦干眼泪,关灯,闭眼,睡觉。
接下来的几天傅辞没有再来找过她,她乐得开心,以为他被她突然发怒吓到了,可是就在周五下午,她收到了一条未知彩信。
月娆好奇,点开一看,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印在她眼底,她立马把手机倒扣,眼里是无尽的愤怒。
那些照片是她和傅辞在天台上
第一个反应是被人看到了,拍下了这一幕,这是想用照片勒索她?
趁着下课时间,月娆急忙跑去厕所,反锁好门,给那未知号码打字发消息,消息还没发出去,又收来了一条短信。
【今晚七点,运盛豪庭2305,不见不散】
月娆停下手指的按键,盯着那条短信,不知过了多久,上课铃声响起,她才慢悠悠地卫生间出来。
晚上,月娆按照时间,准时到了运盛豪庭,她站在门口,踟蹰着,这时,门从里面慢慢打开,透过缝隙,却没看到人,她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
她刚走进去,房门突然砰的一声关闭,她吓了一跳,就要转头,她的身体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头埋在了她的脖颈。
闻到一股好闻的青草味,她却无半点的品赏,她冷下脸,“放开我!”
“你真好骗,叫你来,你还真的来了。”
“今晚,就别走了!”
傅辞埋头在她的脖颈处,积近痴迷地嗅着她的体香,带着几分病态。
月娆被傅辞重重地扔在了床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傅辞就已经把她压在身下,两腿抵住她的下身,抓起她的头发,逼迫着她看向房间的布置。
“你看,我为你准备的惊喜,喜不喜欢?”
他此刻清冷好听的声线,在她耳里就如一条窥视她的毒蛇,朝她吐露出蛇信子。
她看着房间里,墙壁上布满了照片,而且都是她的照片,或者说是江月娆的照片。
每张照片上或笑或在撩头发或对人说话,也有趴在学校图书馆的桌上打瞌睡的,上体育课时跑步,蹦跳。
而这些角度都是属于偷拍的,从她初三到现在。
铭德学校从小学到高中,直接是升级式,而江月娆是初二的时候才转来铭德学校的。
也许他说的惊喜,应该是房间里的这些气球和玫瑰花瓣,这一刻,月娆察觉到他想做什么了,可没想到他竟然变态地一直偷拍着她,就像一个猥琐的痴汉,跟踪狂。
“变态!”
月娆忍不住骂出声。
傅辞听后不怒反笑,“是啊,我也没想到我会这样,月月,你知道,当我第一次看到你时,是什么感觉吗?仿佛沉静已久的心,在见到你的时候,心脏似乎活了,你听,它在为你跳动!”
他说着就把月娆按在自己的心口,让她感受下自己为她跳动的心。
月娆挣扎着,满脸怒意,“别叫我月月,在你嘴里叫出来,真叫我恶心!”
他没生气,还一脸温柔地撩开她垂落的头发,他的唇凑在她的耳朵里,声音有些阴鸷,“月月,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
他说完,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随着一声布帛裂开的声音,她的衣服应声撕成两半,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奶罩。
“你啊放开我!”
月娆的奶罩被他推上,露出里面的风光,两个玲珑小巧的包子暴露在空气中,他急切地罩住其中一个握在手心,揉捏挑逗着,另一个已经被他含在了嘴里,吸吮轻咬着她的乳蒂,犹如一个没断奶的婴儿。
“不不要,嗯啊”
月娆很自己的身体既然这么敏感,只是被他这么吃着奶子,下身就开始有反应,她的挣扎在他眼里就如情趣般,她的裙子不知不觉被他撩开,露出同样纯白色的内裤。
他沿着她身上的曲线亲吻吸吮,在她的身上布满点点斑斑的红痕,最后隔着内裤,亲吻着她的小穴。
似乎感觉到她穴里的湿气,他抬起头,两手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嘴里发出恶劣的笑声,“还说不要,都湿了,别急,我这就给你。”
他说完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赤身裸体的他,有一副很好的身材,如玉般的肌肤一点都不比月娆的差,公狗腰、翘臀和修长紧实的大腿,随便那个地方放出去都可以秒杀所有男人,可月娆却没有心情欣赏。
她看着傅辞下流地对着她撸动了几下肉棒,那肉棒已经硬挺起来了,婴儿大小的肉棒十分狰狞,它还对她耀武扬威,龟头上还带着黏糊糊的清液。
月娆想到那天在天台上,他逼迫着她口的时候,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一下,一只手撑着床不断地往后退,头也摇的猛烈。
“乖点,我也想温柔些,可惜我等不了了,宝贝,就让我们的第一次刻骨铭心些。”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皮带绑住她的双手,膝盖抵开她腿,一只手扶着他的肉棒,龟头磨蹭着她的穴口。
待再湿润点,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挺进。
“不要,求你,疼啊——”
一声凄厉的喊叫彻响整个房间。
月娆的小穴还没有做好准备也没有做任何扩展,他就毫不犹豫地深插进来,毫不留情地捅破了她的处女膜,穴口里流出一缕处子血。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撕裂成两半,身子不断瑟缩,脸色惨白,额头上流下细密地汗珠,眼泪也如下雨般从眼眶落下。
“哈宝贝,你好紧,好会吸。”
傅辞说着,忍不住开始在里面挺动了起来。
他抬高她的腿,看着月娆粉嫩的小穴,此时被他的肉棒填满,狭小的洞口,被撑成他肉棒的形状,穴道一缩一缩的,夹得他又疼又爽。
随着他的挺动,他的肉棒上还沾着她的处子血,他越是兴奋,脸上透露出几分疯狂,“宝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傅辞疯狂地在她体内进出,月娆的哭叫在她耳里就如催情剂,肉棒还有小半截留在外面,他抓住她的两条腿,不断地深顶,逐渐肉棒全根没入,她的肚子内也呈现出肉棒的弧度。
“不要,疼我疼啊”
月娆觉得她的肚子快要被他给捅破,穴口也胀得厉害,疼得她蜷缩起来,两只被皮带绑住的手,此时也捂住肚子,不断哭求。
“乖宝,很快就不疼,不疼了。”
也许是看她实在难受,傅辞逐渐停下动作,一只手富有技巧般揉弄着她的阴蒂,俯身埋在她的奶子上,轻咬吸吮,待她身子放松了些,才轻轻动了起来。
甜腻的娇哼从月娆嘴里发出,穴口越来湿润,傅辞俯身,一边大力操干,一边不忘按揉挑逗她的阴蒂。
月娆的身体现在不再紧绷,小穴也收缩起来,一下又一下地吸裹着他的肉棒,随着她的嘤咛,她的脸颊逐渐泛红,只是眉头还是紧蹙,显然还是有丝痛苦。
但是她现在放软的姿态乖乖任他操的模样,取悦到了傅辞。
他红着眼,紧盯着她此刻动情的脸,双手掐着她的腰,操动的越来越快,她身上的奶子也跟随着他的操动,晃动起来。
“啊哈小骚货,骚逼流水了,哈好爽。”
月娆的小穴被傅辞操出越来越多的水,里面的温暖的肉穴吸裹着他,他忍不住仰起头,粗喘着气,发出舒爽的轻吟,嘴里不断吐露出骚话。
他此刻的模样半点也没有在人前清冷禁欲的模样,腰身不断在她身下大力挺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侧滴落下来,落在她的肚皮上。
月娆轻咬着手指,嘴里不断发出轻哼,眼眸迷离,显然的确是舒服了,伴随他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再也忍不住地娇叫出声,一声声软绵的媚叫,让傅辞操红了眼,只想操动的速度再快点,再快点,操烂她这个骚货。
傅辞的力道越来越重,两人的结合处发出淫靡的水声,月娆被他操得快感连连,扭动着腰肢向上迎合着他,嘴里叫得也越来越浪,傅辞知道她快到了,他按揉着她的阴蒂,肉棒极快地在她体内律动,随着她身体发颤,嘴里的叫喊声渐渐尖锐,她的穴口处涌出水液。
傅辞趁着她高潮期间,又凶又狠地操动,嘴里发出急促地粗喘,连操了几十下,他一个深顶,紧紧掐住她的腰,仰头发出性感悠长的闷哼,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入她的体内。
这还没结束,傅辞趴在月娆身上吃着她的奶子休息了一会,肉棒还在她的体内,很快又硬挺了起来,开启了第二次操干。
这次他没有早先的急切,在月娆的穴里,九浅一深地慢慢操干她,月娆已经没有力气抵抗了,她闭着眼,犹如一条咸鱼般,任他为所欲为,随着他的律动,嘴里还发出哼吟。
今夜的夜晚似乎很是漫长,性爱,似永无止境,月娆被傅辞翻来覆去操了个遍,天色大亮才停下这样的疯狂,她也早已昏迷了过去。
直到下午,她才悠悠转醒,傅辞从背后紧紧搂住她,还在酣睡。
月娆感觉自己全身酸疼,身下也胀得厉害,她忍不住动了动,瞬间也感觉到身下的异样。
傅辞的肉棒还在她的体内没有出来,伴随她的动作,那肉棒渐渐在她体内苏醒,同时也听到了傅辞在睡梦中闷哼了一声,双手抱得她更紧了,腰身挺了几下,肉棒进入她深了些。
她想推开他,可是她一动就酸疼,没有半丝力气,在她准备一鼓作气时,傅辞醒了。
他半阖着眼,抱起她的一条腿,就以后入的姿势,在她穴内挺动。
“小骚货,又想要了吗?哥哥这就满足你!”
他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可他的动作却十分有力富有技巧地专研着她她里面的g点,她发出细碎的呻吟,穴里湿润得很快,让傅辞进出得更加顺畅。
两人就以这样的姿势,纷纷到达了高潮,
月娆又开始昏昏欲睡了,傅辞爱怜地腻在她的身上唇舌似膜拜般亲吻着她的肌肤,直到过了中午,才慢悠悠地起身,出了房间。
半小时后,提着外卖进来,月娆全身上下没有半丝力气,赤裸着身体被他抱起,喂饭。
月娆继续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却是被傅辞操醒的,他似乎热衷于操她,当一次又一次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她的肚子已经鼓起,犹如五月份的孕妇般,他的肉棒却恶劣地堵在她的体内,不让一丝精液漏出,连带着生理性尿意被憋得难受,她难受得大哭大叫,不断哀求。
“求你出去,我想上厕所,求你!”
“可以,就在这里尿,需不需要我帮你。”
傅辞勾出一抹邪气的笑,一边说着一边在她体内挺动,逼迫着她。
“不求你别动了啊”
“尿出来,尿给我看!”他脸上带着一股疯狂,紧紧盯着她红肿的小穴,肉棒在她体内狂乱地进出,相继着月娆的哭叫,身子不断颤抖,伴随着淫水和尿道口中微黄的尿液,喷射而出,浇在了他的腹部。
“小骚货,操得你这么爽吗?被我操尿是不是很爽?是不是?”
他的眼眸通红,紧紧抓住她两条腿,下身凶狠地操干着她,不知操了多久,他吼叫出声,肉棒死死钉在她的穴里,又一次射了出来。
月娆被傅辞囚在了他的房间,整整两天,也操干了她两天,到了星期一,因为要上学,月娆央求着他,他才松了口答应让她上课。
学校里人来人往,他一脸温柔地用手指给她垂落的头发撩到耳后,随后低头吻在她的耳垂上,在她耳边用仅她一人听到的声音,开口。
“晚上放学我接你,你爸妈现如今在出差,不巧,你爸妈的公司,是我家的,只要我一个电话,你爸妈就永远别想回来,好好想清楚。”
他放下话后,爱怜地抚了抚她的脸颊,转身便去了学生会,留月娆站在教学楼下。
月娆低着头,贝齿死死咬住下唇,眼泪聚慢了她的眼眶,过了好一会,她才抬起头,忍着身下的痛楚,慢慢地上楼去了教室。
傅辞对月娆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两人的关系在人心中都有了猜测,也从这一刻开始,被学校里的人一传十,十传百的传了个遍,学校里都知道他们在谈着恋爱。
整整一个学期,月娆笼罩在傅辞的淫威之下,就比如今日,她上体育课,刚解散,她往卫生间而去,想洗把脸。
路过男卫生间,突然她被人一把捂住嘴,拖向男卫生间里间,她看着门被迅速反锁,男人把她压在墙壁上,胡乱扯着她的校服裤。。
月娆是没想到这傅辞就是个疯子,厕所外不少人进出,听到几个男生的声音,结伴上着厕所,响起几道放水声,她脸色涨红起来。
傅辞的手还紧紧捂住她的嘴,脱了她的裤子后,以后入的姿势,手摸进她的私处撩拨。
月娆在他每日每夜调教下,身体是越来越敏感,他不过是随便撩拨了几下,很快她就出了水,身子也软了下来,他的手指探入她的穴里,肆意搅动抽插着,随着他穴里流出的水液越来越多,才抽出手指。
外面的人已经走了,厕所现在空无一人,里间就只有他们两个,傅辞松开捂住她嘴的手,沾着她水液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逗弄着她的香舌。
傅辞一手拉下裤子,赤红粗硬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磨蹭,手指也在她的嘴里模仿性交般在她口中抽动进去,他的唇舌含住她的耳垂,感觉到她身体的颤粟,他轻笑一声,在她耳边道,“小骚货,几天没操你,是不是很想念老公的鸡巴。”
这几日月娆来了例假,傅辞没有动她,今天是例假结束的第二天,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拉进厕所,要操干她。
月娆绯红着脸,没有出声,毕竟也不需要她的回应,他按压下她的腰身,迫使她的屁股翘起,肉棒就已经熟门熟路地地插了进去,伴随他一声爽叫,便在她穴里抽动了起来。
月娆一手撑着墙壁,一手被傅辞抓住,下身挺动的力道越来越重,他冰凉沉重的囊袋不断拍击着她的穴口,两人的结合处同时也响起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一波一波快感席卷上月娆的脑海中,她忍不住仰起头媚叫起来,傅辞操动的速度也渐渐加快。
厕所里间很快传出肉体拍打和一道属于男性的急促粗喘声和一道女性甜腻的媚叫。
外面传来男生的喧哗声和脚步声,显然又有人进卫生间方便,傅辞耳尖,喘着粗气,死死捂住月娆的嘴,下身克制地在她体内挺动。
月娆在他嘴里呜咽,她就快到了,她忍不住踮起脚尖,腰身不停扭动,下身自发地套弄着他的肉棒,穴里紧紧吸裹着他。
“艹,哦”
傅辞被她的主动,刺激得不行,穴里的吸裹舒服得他忍不住发细微的吟声。
外面的人已经进来厕所了,显然在方便,傅辞停下动作,一手死死固定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在她耳边用着气音,调笑道,“嘘!这么大声,是想让别人都来看看,你被我操的汁水横溢的淫荡样子吗?”
“乖点,等人走了,再给你!”傅辞看着她此时被他操干的迷离模样,心生满足,他就想让她永远都离不开他,每天求着要他鸡巴操干的骚浪样。
她永远不知道他对她深沉的爱意和占有欲,怎么都觉得要不够她,等外面的人走了后,他不再克制,凶猛地操着她,看她在他身下淫乱媚叫的模样,越发兴奋,在她高潮了两三次后,才抵住她深深地射了进去。
月娆十八岁生日,傅辞趁着月娆睡熟中,特意在家布特意置了一番,他从红色绒布的盒子里拿出一枚钻石戒指,看了又看,脸上还带着柔和的笑意,脑海里已经在幻想着月娆一脸惊喜的模样,之后又重新放进盒子里,盖上。
他在等,等着月娆睡醒出来。
而此时熟睡的月娆脑海里突然响起刺耳的机械鸣笛声,她被这声音吵醒,猛地睁开眼,随着界面板的出现,脑海中是声音也散去。
她的面前出现一面微透明的界面版,上面黑色的大字写着【世界抹杀倒计时】,跟着下面不断跳动的数字,300,299,298。
数字不断减少。
她赤裸着身体,慢慢坐起身,身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吻痕,她看到这幕还有些迷茫,直到数字到达150时,她才回神想起了她的任务。
这些日子以来都被傅辞给的情欲占据了她的全身,让她慢慢有些遗忘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
要不是抹杀界面版的出现,也许她就此遗忘,一直沉浸下去。
月娆忍着身体的酸疼,极快地穿好衣服,打开房间,慢慢走了出去。
她看着客厅里精心布置的气球,彩带和蛋糕,说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更何况,傅辞除了对她要得勤了点,不让她出去社交外,对她是无微不至地照顾,还在两人没日没夜的运动下,她还胖了两斤。
“月月,生日快乐!”
傅辞捧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来到她的身边,嘴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看向她的眼眸里,里面的爱意和温柔似乎要溢出来般。
这一刻的他,真的很像很像傅砚辞。
月娆只顿了一下,伸出手接过那束玫瑰花,放在鼻尖轻嗅,轻声道,“谢谢!”
说来奇怪,她在原来的世界里,生日也是这一天,不同的是,她在原来的世界里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是在福利院长大的,而这个世界,她是有父母的,但是却也只见过几面。
“饿了吧,我们先吃蛋糕!”
傅辞拉着她的手,带她来到沙发上坐下,拿着打火机点燃蛋糕上的蜡烛,随后伸手关上了灯。
清冷的声线,给她唱着生日歌,月娆借着火光,凝视着傅辞,他脸上柔和下来曲线,似乎让她看到了隔着一个世纪光年的傅砚辞。
想到傅砚辞,一滴泪从她的眼眶里滴落下来。
“月月许个愿吹蜡烛吧!”
傅砚辞也是这么叫她月月的,她有问他为什么喜欢这么叫她,他眼神温柔嘴角带着笑意,揉着她的脑袋,【总要和人叫得不一样,才能显现你在我心中的特殊。】
也是,别人叫她小月,娆娆,小娆,却从来没有人叫过她月月,唯有傅砚辞,可是,她知道面前的傅辞只是长得和他一样,却不是傅砚辞,傅砚辞不会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得事情,甚至珍惜地不愿意这么要了她。
想到这里,月娆心下冷静了许多,对傅辞瞬间没有了好感,她没有许愿,直接把蜡烛吹灭。
随着灯光打开,她看着傅辞单腿跪在她的面前,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盒子,当着她的面,缓缓打开,里面精致华美的钻石戒指呈现在她的眼前。
“月月,我很爱很爱你,我们订婚吧,我对你是认真的,过两个月我就要去北京,随我一起去,我可以供你读书养你,等你上了大学,我们就结婚,再也不分开了。”
傅辞说的真挚,可在月娆心中却觉得可笑,一个囚禁她半年的强奸犯,有什么资格对她说爱。
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许久许久,脑海中又响起刺耳的警报,界面板上的时见开始马上要从个位数倒计时。
她扬起一只手,一把打飞他手中的戒指盒连同戒指被她拍飞出去。
傅辞脸色立马铁青,月娆毫不在意,冷声说,“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傅辞,我只愿,我们从今往后再无瓜葛!”
她说完这句话,打开窗户,纵身一跃而下,从23楼的高台跳了下去。
“月月——”
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从傅辞嘴里喊出,此时的他来到窗户,目眦尽裂地看着月娆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在空中急速往下落。
月娆心中毫不畏惧,睁着眼睛看着界面板上的倒计时已经停止在‘5’中,显然她赌对了。
她就要扬起一抹笑,忽然间余光看见,傅辞竟然也跳随着她跳了下来,她的笑僵硬在了嘴角。
傅辞急速往她的方向挪来,他的手碰到她手臂,用力一拉,把月娆拉入了他的怀里,紧紧抱着她。
“你要跳,我陪你,上穷碧落下黄泉,月月,你永远也别想逃离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