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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二人博弈将军暴起被殿下接走求C尿(1 / 1)

布伦特抱臂依在桌边,长腿交叠,舌尖舔舐犬牙,这才相信颜桥宴话的真实性。

谁让这个骗子曾把他们耍得团团转,在布伦特这里他的信任度为零。

若是颜桥宴知道了布伦特心里想的,一定会笑出声。

想要真实,前提就是自己要相信这件事的存在,这是演员的必修课,要是这项都不合格,颜桥宴那些奖项都是花钱买的吗?

不需要,凭实力拿下。

颜桥宴低头不敢再看布伦特,紧张的身体紧绷,身体里的假阳具的存在更加明显,颜桥宴不舒服动了动屁股,又不小心戳到了爽点,交错的手指一下分开握紧双拳,闷哼从紧抿的唇缝泄出,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格外明显。

“你家在哪?”

颜桥宴沉默很久才开口告诉星球编号道:“viii-xiv——你们不能去!”

他猛然抬头,十分抗拒并且恐惧道:“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监视我,我奶奶在他们手里,你们不能去!”

布伦特瞥一眼测谎仪,绿色,心率倒是波动很大。

他换了一个话题:“那艘格洛塞尔是你的吗?”

似乎没想到布伦特会如此直接转移话题,颜桥宴愣了愣,捉摸不透布伦特想干什么,他低下头摇了摇,“不是。”

“是谁的?”

“是hr头目的。”

r自建立之时就很神秘,除了知道联邦安全监狱甲级重型罪犯老葛是其中一员外,其他露面的成员都只知道外号,他们的头目只见过穿着格洛塞尔银色机甲在资源星抢掠时,嚣张的踩在摄像头上,拿枪朝镜头崩了一枪。

虽然隔着屏幕,依旧能感受到那人肆无忌惮的疯狂因子在暴动,暴戾的让人汗流浃背,如坐针毡,膝盖发软。

那是顶级alpha才会有的气场,联邦与帝国高层一致如此认为,没想到联邦与帝国之外还有3s的人物。

“他叫什么?”

颜桥宴抬头看着布伦特,轻轻摇了摇脑袋:“不知道。”

“你在开玩笑吗?他们会将格洛塞尔交到你手上,你说你不知道hr的头目名字?”

没有一个alpha不知道属于自己的本命机甲是何等重要,更不会随意借出,即使是伴侣想体验一把机甲,也很少有同意的。

也正是如此,布伦特才起了跟韦斯顿共享颜桥宴的想法,颜桥宴能接触到hr枭首的机甲,一定非普通人,说不定他就是hr枭首的伴侣,在hr枭首伴侣身上发泄一下,想想就痛快。

颜桥宴认真回想道:“真不知道,他们只跟我说让我向你们展示一下格洛塞尔,我完成之后就还给他们了。”

展示?

这是挑衅还差不多!

“格洛塞尔怎么还给他们的?”

“通过邮箱。”

“你之前盗窃的那些东西呢?”

“都是通过邮箱他们拿走的。”

“你就这么心甘情愿为他们办事?”

“他们还会给我一些报酬,一张没有署名的黑卡什么的。”颜桥宴看了眼布伦特,“也是通过邮箱。”

“那你这次呢?”布伦特走出阴影,站在惨白的灯光下,像一只走出黑暗的黑豹,“你这次出现是为了什么?”

“我”颜桥宴一眼就瞥见那台仪器上的数据在上升,但页面还没有变红,内心挣扎了一番,数据又趋于平稳,“我收到消息,莱茵有重大实验突破成果,我需要拿到他的实验报告及相关文献。”

“什么实验成果?”

“突破人类精神极限的药品。”

布伦特面色冷峻,变得严肃起来,这件事迄今为止只有莱茵实验室还有自己手下的副官知道,就连韦斯顿都是来想要一探究竟的,hr怎么会知道?

布伦特自言自语,又像要活生生撕裂什么般,阴狠道:“他们怎么知道?”

颜桥宴内心唏嘘,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还要多亏莱茵这个瞒不住人一点的家伙。面上有些害怕布伦特靠近的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他们的工具而已。”

颜桥宴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就差纯良二字写在脸上。

布伦特蓦地大掌一把掐上颜桥宴的脖子,颜桥宴稠丽的脸蛋瞬间涨红,湿了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布伦特,眼中不可置信,仿佛在说“你为什么要掐我呀?”

“将军,韦斯顿殿下到了。”

一直在门口矗立的仿生人突然开口。

颜桥宴全身颤抖,直到要耗尽肺里的空气,布伦特才缓缓松开手,直起身子,看了一眼测谎仪,“给他解了,带他上去。”

徒留颜桥宴狼狈坐在座椅上大口喘息,布伦特甩门而出。

颜桥宴一直走到韦斯顿的身前都没有再看到布伦特,不知道布伦特跟韦斯顿达成了什么协议,当被韦斯顿打横抱起在怀里时,颜桥宴觉得自己就像是他们交易的货品。

韦斯顿一眼就看到颜桥宴脖颈上的红痕,“你又惹大将军生气了?”

听听,什么叫又啊!

做爱时候惹他生气那叫情趣!

要不然也不会被戴上贞操带!

颜桥宴窝在韦斯顿怀里,双手已经被束缚在一起,一声不吭头枕在韦斯顿胸膛。

在布伦特身边必须说话,不说话就被恐吓,在九殿下身边就不一样了,颜桥宴还有那么点自己的权利,但也要把握好分寸别蹬鼻子上脸,惹了这只笑面虎,吃不了兜着走,一屁股的精液就是出自他的主意。

一路上颜桥宴脚都没沾地,直到到了韦斯顿在帝都的别墅里,硕大的浴池前才得以被放下。

韦斯顿像小女孩照顾自己的芭比娃娃一样,亲力亲为,面面俱到,给颜桥宴脱衣服,脱裤子,脱鞋袜,乐此不疲。

韦斯顿不会跟布伦特一样束缚着颜桥宴双手亦或双脚,他对信息素的运用堪称一绝,萦绕在颜桥宴周身的风雪清雾张弛有度,既不会让他太过放肆,也不会让他太过拘束。

它能是簇拥着颜桥宴的玫瑰,也可以是刺伤他的荆棘。

跟赤裸全身的颜桥宴对立相站的韦斯顿依旧西装革履,像是从议会上刚刚下来,他拨动贞操带上的小锁,饶有趣味道:“这是你第一次清醒戴着它,感觉怎么样?”

像极了医生在一本正经问患者哪里不舒服。

颜桥宴隔着铁笼伸手戳弄自己的肉棒,坦然道:“我想尿尿。”

“不可以哦,”韦斯顿温情脉脉笑着,嘴里却说着残忍的拒绝,“宴,你知道的,你应该怎么做。”

颜桥宴憋红了脸,要是意乱情迷说出口也就罢了,现在清醒的站在这,真的说不出口。

韦斯顿并不在意这一会儿的时间,他垂首浅浅的笑了笑,给予颜桥宴足够多的耐心,如同体贴的丈夫,“我去换身衣服。”

韦斯顿回来还不知道怎么玩他呢。

颜桥宴在韦斯顿转身时伸手扯住他的银质袖扣,声音小的可怜,“别走。”

“嗯?怎么了?”

那是一双溺死人的温柔眼眸,还带着些许鼓励和安抚,暗示颜桥宴遵从内心,颜桥宴脑袋一空,脱空而出,“请操尿我。”

颜桥宴目光闪烁,不敢看韦斯顿,身旁一直没有动静,颜桥宴以为韦斯顿没有听到,又羞耻相较之前大声重复道:“殿下,请、请操尿我。”

韦斯顿重新转过身来,捧起颜桥宴通红的脸颊,吻了吻颜桥宴的唇瓣,目光深情:“好乖,宴。”

【啊啊啊啊啊,九殿下在勾引我!我没有证据!】颜桥宴使劲摇那团光圈,在内心抓狂。

已经熟练宿主操作的系统立刻反应过来,为宿主摇旗呐喊:【干他!干他!干他!】

如果颜桥宴头上有火车的出气筒,那肯定疯狂喷涌粉红烟雾。韦斯顿没有再惹羞涩的颜桥宴,反而一下一下啄吻着颜桥宴,最后在颜桥宴受不了自己张开嘴巴,韦斯顿如愿以偿大摇大摆的进入那一方小小天地,与里面粉嫩的舌头水乳交融。

颜桥宴不知不觉中被韦斯顿推到墙边,后背有韦斯顿大掌扶着,可还是不可避免的贴上沾着水汽湿冷的墙壁,冰的颜桥宴挺胸呜咽,想要逃离这面墙壁。

韦斯顿吃了一口颜桥宴的舌尖,才起身退出,将颜桥宴翻过去,让颜桥宴双臂撑在湿滑的墙面上,手指不紧不慢解开贞操带。

那把小锁被韦斯顿随手扔在墙角,随后缓缓抽出尿道插棒,插棒上还有细小绒毛,抽离剐蹭着敏感脆弱的尿道,让颜桥宴娇喘不已,脊背发颤,臀肉紧绷,“好痒啊啊呃好爽”

“喜欢吗?”

“啊啊喜欢喜欢”

临门抽出来时,韦斯顿不动了,“宴,知道怎么做对吗?”

颜桥宴颤巍巍的点头,“让殿下操尿出来嗯”

韦斯顿轻笑,十分满意颜桥宴的回答,拔出插棒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肉棒没有射出任何东西。韦斯顿又接着解开颜桥宴大腿上的皮带扣,将贞操带彻底从颜桥宴身上拿下,假阳具被拔出生殖腔口时颜桥宴高昂叫了一声,但索性前面憋住了。

抽出来的假阳具不出意外湿淋淋的,韦斯顿随手扔在墙角,手指插进还没来得缩口的后穴,搅动里面湿滑肥嘟嘟的骚肉,“宴,有没有夹紧屁股,为什么里面都是湿的?是子宫里喂给你的精液都流出来了吗?”

“啊啊没哈啊没有呜呜呜我夹住了嗯嗯真的夹住了”

“是吗?”颜桥宴身后传来皮带扣解开的声音,“让我帮宴检查一下。”

颜桥宴下意识扶住墙,撅起自己浑圆肥嫩的屁股,幽深的臀缝一路上沿,两处腰窝越发明显,嘴里还在为自己争辩,“真的夹住了呜”

“啪!”

硕大粗黑的肉棒打在颜桥宴羊脂白玉的屁股上,流着淫水的小穴一张一翕,硕大的龟头浅浅戳进穴口,便急不可耐谄媚的轻轻吮吸起来。

真骚。

一想到这样的骚宝贝是自己一手打造而成,alpha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与征服感。

“啊啊要进来了嗯要进来了!”

韦斯顿手臂撑在颜桥宴上面,胯下用力,“啪”的一声直捣黄龙,直接捅进还有些松弛力的生殖腔口,撞得颜桥宴肚子里的淫液来回晃荡,颜桥宴一声苏到骨子里的媚叫,身下的肉棒像是被拧坏螺丝的水管,淅淅沥沥的开始流水,先是乳白色随后便是淅淅沥沥浅黄色的液体。

还随着韦斯顿的操弄一股一股的往外撒,每次深入时都像是顶住了什么开关,颜桥宴的肉棒便开始淋液。韦斯顿就这么一下一下重重顶着生殖腔里的骚肉汁水,抽插间将腔内的汁水少许带出,颜桥宴此刻是前面流水,后面也流水,嘴巴被操的合不拢嘴津液也随着他低垂的头颅从嘴角流出。

彻底被玩坏了。

等到颜桥宴射完尿,韦斯顿钳住颜桥宴前冲的屁股,往自己的粗长黑棒上拉,卵蛋啪啪啪的打在颜桥宴股缝,掺着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四处飞溅,撞得颜桥宴颠动不已,骚肉绞紧,嘴里啊啊喘叫。

“殿下啊啊啊殿下”颜桥宴腿软到不行,oga与alpha的身高差让颜桥宴脚尖离地,除了屁股和手臂没有其他着力点,心里极度的不安令他腾出一只手向后摸去,抓住韦斯顿带着腕表的手腕,“殿下好快啊啊啊慢点呃呃慢点殿下我撑不住呜呜墙面好滑我撑不住啊啊”

妩媚娇俏的声音骚的能滴水,搔得人心尖直发痒。

颜桥宴是会拿捏的,韦斯顿最后意犹未尽操进颜桥宴的生殖腔停下来,抚摸着颜桥宴的脊背,“宴,我们坐下来。”

颜桥宴乖巧点头,屁股紧缩,吸的韦斯顿忍不住大掌捏住颜桥宴的屁股扯捏蹂躏,像捏面团子似的,颜桥宴没忍住:“嗯殿下别揉”

韦斯顿一揉捏颜桥宴能清楚感知丈量身体里那根粗长的鸡巴,还有其上青筋虬露的痕迹,就像有画笔一样在脑子里描绘出来般,太过羞耻了。

韦斯顿伸手将颜桥宴推到墙边,托着颜桥宴的屁股缓缓跪上地板,颜桥宴骑坐在韦斯顿大腿上,双手扒在墙上,更换了坐姿后鸡巴吃的更深,覆盖一层薄薄腹肌的肚子上明显被顶起一抹弧度,“啊~好深好深殿下”

颜桥宴屁股里的骚肉不老实,热情挤压着挺硬的肉棒,像是按摩似的还给上淫水精油。

韦斯顿额角突突跳,伸手拍了一下颜桥宴大腿内侧,声音嘶哑却依旧柔情脉脉:“宴,别骚。”

颜桥宴颇为大胆,结结实实坐上韦斯顿的胯,压得鹅蛋大小的卵蛋都变了形,色欲纵生媚叫溢出,颤抖着手拉起韦斯顿的手往自己肚子上贴,委委屈屈道:“真的,殿下,都鼓起来了。”

酒红眼眸一深,波涛翻涌,韦斯顿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手钳住颜桥宴的腰肢,一手穿过颜桥宴的胳膊抱住他的肩膀颠动腰胯,西装面料精致柔滑撑的平整,皮鞋弯起褶皱,裤尾熨烫规整的线脚垂落。

“殿下啊啊啊殿下嗯好凶啊殿下我哈知道知嗯哈错了呜呜我知道错哈错了啊啊殿下饶命呃呃殿下饶命啊啊啊”

颜桥宴整个人都被韦斯顿圈怀中,只有两条白皙长腿从韦斯顿大腿上面伸出,膝盖随着身体晃动而在暗纹地板上摩擦出绯色,脚踝纤细,骨筋分明,脚趾吃力苍白踩在地板上。

湿冷的墙面颜桥宴扒不住扶不稳,韦斯顿大掌从颜桥宴肩膀松开,伸向颜桥宴的下颚,轻柔到不容拒绝的掰过他的脸,颜桥宴的眼睛哭红,眼眶里湿漉漉,黑眸被情欲纠缠漫着色气,颜桥宴娇媚无骨,低低气叫道:“殿下。”

“殿下殿下嗯”

尾音带着小钩子钓的男人自愿成上钩的鱼。

像一朵迷人危险的蓝色妖姬,让人痴狂,自甘堕落。

韦斯顿口干舌燥源泉是他,能茹毛饮血止渴的也是他。

月下春风明明看起来清纯无害,却如无色无味的剧毒将看似处于上峰的风雪清雾一点一点浸透,深入经络,渗进骨髓。

在韦斯顿靠近时,颜桥宴主动张开唇瓣,探出自己的舌尖,在韦斯顿的唇上留下湿滑的一笔,颜桥宴的视线从韦斯顿的唇游走至韦斯顿暗涌的酒红眸子,“殿下。”

“宴,你可真的”

最后的字语被韦斯顿强势的吻吞并,滋咂作响。

韦斯顿的手松开颜桥宴的下巴,向下蹂躏被布伦特撵破皮的乳头。

“嗯!嗯嗯嗯!!”

痛叫被深入的吻堵在喉口,颜桥宴屁股紧绞,韦斯顿操得更狠起来,势如破竹。

颜桥宴的前段不多时又开始淅淅沥沥飞溅奶白色液体,韦斯顿伸手将颜桥宴马眼堵住,颜桥宴不干了,他侧头哭喘:“松开啊啊啊殿下嗯嗯好难过好难过殿下啊啊啊”

“会坏掉的,宴不希望以后湿裤子吧,嗯?”

颜桥宴无力拍打韦斯顿抓着自己的手臂,自暴自弃道:“呜呜呜已经坏掉了哈已经坏掉了啊”

韦斯顿吻了吻颜桥宴的发梢,“没有哦,宴,乖。”

颜桥宴说什么都拗不过韦斯顿,就这么被堵住马眼硬生生用后面高潮了几次,韦斯顿这才呼吸急促,往颜桥宴生殖腔内重重一撞,鼠蹊处紧绷,肉棒迅速成结锁住生殖腔口,韦斯顿露出犬齿扎进颜桥宴的腺体。

这时韦斯顿堵住颜桥宴马眼的手松开,颜桥宴的肉棒得到释放,瞬间对着空气喷射出来。

“啊啊啊肚子”颜桥宴抱住肚子,“肚子哈大起来了”

颜桥宴低低抽泣,一只手抱住肚子,一只手撑在墙上,背弓线条拉满像是一把蓄势待发的弓。

韦斯顿手顺着颜桥宴的脊背弧线抚摸,一下一下,如暖玉在手,不自觉地摸抚。

凉凉的精液打在肉壁的感觉消失,颜桥宴刚放松下来,一股与之前不同的温热液体直呲肉壁。

“啊殿下”

韦斯顿彬彬有礼抱歉道:“不好意思,宴,太舒服了,没忍住。”

颜桥宴有什么法子,只能被迫受着,连哭都没敢哭,只是贝齿咬着红艳的唇硬生生受着,眼里的委屈就差挂在脸上了。

之前只有布伦特尿他身体里,韦斯顿知道后会帮颜桥宴打开生殖腔口导出来,还安抚颜桥宴,谁成想有朝一日韦斯顿会干出布伦特一样的事。

看得韦斯顿心底软的不行,他摸着颜桥宴的脊背,哄道:“一会就给你导出来好不好。”

给台阶就赶紧下,闹脾气是解决不了事的,更何况韦斯顿在通知没让选择。

颜桥宴抱着肚子的手去抓韦斯顿揽在他腰间的大掌,“好。”

oga的生殖腔口一旦闭合就需要重新撞击破口进入,这也是为了锁住精液孕育生命。但在韦斯顿与布伦特这,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能捅进去灌满颜桥宴,所以他们会给他用假阳具让生殖腔口可以在他们想用时享用。

等结消下,韦斯顿顶着颜桥宴跪起身子,颜桥宴受不了的叫了几声,屁股里原本微硬的肉棒瞬间硕大,磨得他穴疼,撑得颜桥宴直喘。

颜桥宴头顶上传来叹息,韦斯顿摸了摸的头,忍着想再接再厉艹他的心思,后撤“啵”的一声整根水光粼粼硬挺的粗长黑棒从颜桥宴这口蜜穴拔出。

肉腔里的汁水淅淅沥沥从翕动的穴口滴答滴答掉在地板上。

颜桥宴脸红耳赤,顾景惭形,紧锁着侧身伸手挡住自己的穴口。

“宴,稍等。”

颜桥宴颔首,蚊子声道:“嗯。”

没有等太久,韦斯顿去而复返,同颜桥宴一样全身赤裸,宽阔刚健的肩部,结实有力的臂膀,轮廓分明如刀刻雕塑的腹肌,大腿到小腿的肌肉线条流畅,谁能想到风度翩翩的西装之下是肌肉暴徒。

韦斯顿与布伦特肌肉的不同大概就是太完美,完美到似乎是用度尺丈量而成,如同韦斯顿整个人一样是优雅规矩的。布伦特的小麦色肌肉充满野性,上面久经岁月的枪伤刀伤更是凶性十足。

韦斯顿手里拿着一根面杖粗细的导出管,走近单膝跪在地上,撑着一条腿让颜桥宴趴在上面,道:“宴,自己扒着屁股。”

颜桥宴乖乖照做,双手扒着臀瓣,堪堪露出被干的熟红的穴口。

韦斯顿安抚道:“忍忍,宴。”

颜桥宴温驯点头,更加努力的扒了扒臀瓣,手指都要陷进肉里。

韦斯顿半蹲扶住颜桥宴的腰侧,将橡胶尖口对准紧张到翕动的穴口,缓缓推进。

“嗯进来了好凉啊”

这次可没有堵住穴口的东西,随着深入,韦斯顿便感到导管上有淫液出现,不由得轻笑,“宴。你还是这样敏感。”

啊啊啊啊我也不想!可是就是会有我能怎么办!

颜桥宴耳朵红的滴血,不敢乱动。

“嗯!”

导管顶到了生殖腔口,受到阻力难进分毫,韦斯顿握住导管尾端,身体前倾,落在腰间的手收力,颜桥宴瞬间就知道韦斯顿要一举捅开刚用过不久的生殖腔口,他之前吃过被硬生生顶开腔口的苦,连忙放松身体。

韦斯顿深深插了两下,第三下重重捅了进去,破开紧闭的腔口,颜桥宴即便有心理准备也还是措不及防软了腿,手松开肥嫩的屁股扶在韦斯顿大腿上,幸亏韦斯顿握住了他的腰杆,要不然就将导管一屁股坐进去。

韦斯顿等颜桥宴缓过劲,扶起颜桥宴亲了亲他的发顶,“宴,好棒。”

韦斯顿让颜桥宴重新扶着墙,手按下导管尾端的开关,只听见颜桥宴肚子里嗡的一声,导管尾口便泄出颜桥宴生殖腔内液体,韦斯顿起打开颜桥宴头顶上的淋浴,瞬间浇湿了颜桥宴的身体。

“呜!”颜桥宴瑟缩了一下,随后淋在自己身上的水温热起来。

他侧头眼睛一眨不眨仰望着韦斯顿,那道灼热的视线韦斯顿怎会察觉不到,韦斯顿微转眼眸,颜桥宴被淋湿的头发贴在脸庞,双眸微红,水光潋滟,眼中仿若有千言万语,是害怕,是胆怯,是兢兢切切,是想伸出的手却又踌躇要不要这么做。

像小兽害怕被遗弃却又难以启齿询问答案,害怕如心中所想,安静的等待最后的审判。

颜桥宴一直对被尿进身体里很抗拒,每次都会躲进韦斯顿怀里哭。

这次是韦斯顿这么对他,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了。

韦斯顿喟叹,在颜桥宴眼中缓缓跪到他的身边,韦斯顿捧住颜桥宴的脸,轻吻浅尝过颜桥宴的唇瓣后,探舌闯进颜桥宴唇齿深处,卷动他的舌头与自己纠缠,滋滋口舌交缠的火热交响在淋浴的水声下依旧清晰可见闻。

颜桥宴颤巍巍的手指轻触韦斯顿的手背,最后紧紧握住他的手。

“宴,你很棒,我很喜欢。”

颜桥宴双眸星动闪烁,黑眸中只有韦斯顿,仿佛他就是他整个世界。

韦斯顿又亲了亲颜桥宴的唇,颜桥宴这才从刚才的震惊中羞涩的低下头。

韦斯顿没有再继续下去,他起身拿下挂在墙上的浴淋管,塞进导管尾口。

“啊”

颜桥宴堪堪扶墙,任由韦斯顿将自己肚子反复灌满。

韦斯顿将颜桥宴腔宫冲洗干净,导管里直到只有清澈水流出时才彻底结束,将导管抽出扔在一旁。

扶着颜桥宴站起,将两人洗净吹理,韦斯顿用浴巾将颜桥宴整个人都包进去,抱起来走出浴室放上床,起身离开却被颜桥宴拉住小拇指,眼睛巴巴的看着自己,韦斯顿笑:“我去拿一些药和纱布,你的膝盖刚才做爱的时候受伤了。”

颜桥宴后知后觉膝盖下方有痛疼的感觉传来,他放开手,韦斯顿腰间围上一条浴巾开门出去。

【宿主,这个房间里有六个摄像头。】

系统出声按下颜桥宴想要趁机离开的念头。

好吧,刚起来的屁股又落回去,颜桥宴躺倒在床上,闭目休息。

韦斯顿一开门,颜桥宴已经躺在床上,腿膝朝外,头朝里,以一种别扭的姿势睡了过去。

“宴。”

韦斯顿轻轻叫了三遍,颜桥宴才悠悠转醒,转过头来韦斯顿拖着托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太舒服了,不小心睡着了。”许是太困了,颜桥宴少见的软软撒起娇来,一边迷糊的坐起来。

韦斯顿颔首,待到颜桥宴将膝盖摆好,细心的给颜桥宴膝盖上药拿纱布包裹,最后膝盖上缠着两只大大的蝴蝶结。

韦斯顿颇为满意道:“好看的。”

颜桥宴怔怔的看着蝴蝶结,没想到殿下会喜欢这种可爱东西。脸上绯红,不敢看韦斯顿的眼睛,扣着脚趾蜷缩了一下腿,蝴蝶结随着动作摇曳。

韦斯顿喉结滚动,伸手抓住颜桥宴的小腿,扯开围在自己腰间的浴巾,将颜桥宴的双腿对折,扶着早就蠢蠢欲动的硬挺鸡巴插进颜桥宴温热的后穴里,闭合的穴口绷圆,小口小口的往穴里吞。

颜桥宴抱着自己腿弯,随着后穴里肉刃劈进,忍不住叫出声来,“嗯啊啊”

饫甘餍肥的韦斯顿慢慢悠悠的往里面进,感受里面的热情簇拥,半路稍稍停顿一下,里面骚肉生怕不进去似的,一下一下吸吮他的肉棒,连顶端的龟头都不放过,甚至还流出黏腻的汁水铺路润滑。

身下的oga甚至会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自己。虽然嘴上没说话,眼睛却在娇嗲“怎么停下了不进来呀?”

啧。

韦斯顿浅浅勾起嘴角,分开颜桥宴双腿,倾身亲吻颜桥宴的眼睛,身下慢慢往里进,直至顶到生殖腔口,颜桥宴向上一窜,全身战栗。

马眼浅啄紧闭的生殖腔口,九浅一深的顶弄,韦斯顿看着颜桥宴细白脖颈上的红色掐痕,轻抚上去,再次问道:“你怎么惹得将军下这么大手劲?”

“哈哪有”颜桥宴将事情原封不动的跟韦斯顿说了,臀下水声相伴,搔得颜桥宴面色一红,双腿攀住韦斯顿劲壮腰杆,“殿下快进来求求您了啊”

韦斯顿莞尔,这才钳住颜桥宴腰肢,附在颜桥宴耳畔柔声道:“听宴的。”

他抬起颜桥宴的腰,双腿跪在颜桥宴身两侧,胯开始由慢到快,像一台拉满的发动机,撞得穴口汁水四溅,颜桥宴向上窜,颜桥宴不得不抓住韦斯顿的小臂,“啊啊啊好快殿下好快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慢点慢点啊啊啊啊”

“到底是快,还是慢?”

“慢慢慢啊啊啊殿下慢!”

韦斯顿这次却不像方才那般听颜桥宴的指挥,啪啪啪的撞着颜桥宴的屁股,往里一攮,硕大的龟头破开生殖腔的密缝,穿过一小片没有来得流出去的淫液,直接顶上肉壁。

“啊啊啊顶到肚子了顶到了”

每一次进到生殖腔对oga都是一场折磨,所以会有成结将其固定防止其逃离。颜桥宴的生殖腔早就被他们操弄的异常敏感,韦斯顿一进来,几汪热泉便喷到粗黑肉棒上。

韦斯顿没有再强迫进出腔口,老老实实走了一遍正常oga受孕的过程,扶起颜桥宴肩膀,咬住他的腺体之后直接体内成结,进行彻底标记。

颜桥宴双腿再也夹不住韦斯顿的腰,瘫软在床上直颤,承受冰凉的精液呲射肉壁击打。

韦斯顿射完后无视结的存在,就着下面还连在一起的动作,将颜桥宴翻过身,粗硬的肉棒在体内旋转,全方位碾过骚肉,让射无可射的小桥宴可怜兮兮吐出最后的奶白腺液。

“啊殿下”颜桥宴以为韦斯顿还要继续,求饶道,“殿下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

韦斯顿将贴放在床头的锦被拉上,躺在颜桥宴身旁,手臂枕在颜桥宴脖颈下,下身啪一下将刚才退出来的几分重新撞进去,手指穿过颜桥宴紧抓床单的手心,十指相扣:“睡吧。”

这么好?

吓得颜桥宴没敢动,韦斯顿与其前胸贴后背,当然能感受到颜桥宴还在紧绷又小心翼翼。

布伦特那个家伙才不管颜桥宴想不想,只要他想,颜桥宴就得像个会哭会叫的性爱玩具满足他的需求,以至于在布伦特身边每天晚上颜桥宴都难以安心入眠,惊弓之鸟般,时刻要警惕布伦特兽性大发。

只有布伦特的存在,才会凸显出韦斯顿对颜桥宴是有多么足够的耐心与呵护。

这是韦斯顿喜闻乐见的。

颜桥宴后背结实的胸膛轻颤,头顶上传来温柔的笑声,自己的发顶被吻住,“只是想这样黏着宴罢了,保证不做别的。”

颜桥宴抓了抓韦斯顿的手,许久才在韦斯顿怀中点点头。

“宴,”韦斯顿忽然开口,“你这次任务没有成功的话会怎么样?”

颜桥宴脊背僵硬,“我、我不知道。”

“奶奶会有事情吗?”

“我我不知道,之前从没有的,我不知道。”

“这样,”韦斯顿低沉着嗓音,如同月下深海中央在独自演奏竖琴勾魂夺魄的海妖,一如古老神话中那条引诱吃下苹果的蛇,“我帮宴瞒过大将军,宴去完成任务好不好?”

韦斯顿十分坦然道:“因为我也想知道这个实验。没有不会对提升精神力不感兴趣的,宴,你能明白我的,对吗?一旦投入生产,这对军队的提升可不止一点点,宴难道不想将奶奶救出来吗?”

“只要宴拿到手复制一份给我,宴就可以直接坐着安排好的飞舰离开这里,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许久,颜桥宴才试探出声道:“就这样?”

“就这样。”

“布伦特那边怎么交代?”

“他能奈我何?他是想要挑起帝国与联邦的第三次大战吗?”韦斯顿游刃有余道,“宴不用担心我,如果宴不放心可以偷偷回来看我,我会很开心的。”

韦斯顿将颜桥宴整个都拢在自己身下,一条腿缠在颜桥宴腿间,头埋进颜桥宴颈窝,“这些天以来能有宴的陪伴我很开心,也觉得够多了,宴,应该离开了。”

韦斯顿的动作让颜桥宴身体里的肉棒并不老实,顶弄着肉壁,颜桥宴将喘叫咽回喉咙,强忍着不解的问:“为什么?不是你——”

“是我!”韦斯顿打断颜桥宴,颇为懊恼,他埋在颜桥宴颈窝,情绪有些失控,“没有办法,当时被布伦特发现,你我谁都走不了!我不想看着你才出现在我眼前就被抓去严刑拷打,审讯逼供,你没有见过那些肮脏血腥的手段,你也不需要知道!”

“那是最优解。”

诚然与布伦特同流合污非韦斯顿本意,可那是当下救颜桥宴最好的办法,谁人不知布伦特狠辣残酷的手段,一个在他眼皮子底下多次逃脱成功的罪犯,落到他手里,可想而知。况且布伦特又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家伙,颜桥宴被抓住肯定非死即伤。

不应该的,他不应该遭受这些,他只是山野中一只狡猾的漂亮小狐狸,在猎人枪口下几次摘果子成功逃脱而已,不应该对他设下天罗地网,扒皮抽筋。

安静的空气里,韦斯顿明明感觉颜桥宴就在怀里,可是他不说话的时间里每一秒都好像离自己更远了。

“宴。”

“你会想我吗?”

颜桥宴抿唇,神色复杂,摇头道:“我不知道。”

轻轻的四个字却让韦斯顿躺回了枕头,就在颜桥宴觉得话题就此结束时,忽然听见道:“对不起。”

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心却隔很远。

【呜呜呜,宿主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殿下啊!他是无辜的!他是无辜的!你看看他啊!】

【】

颜桥宴凝焉,他该如何向系统解释人类的复杂,人不是机器按照设定进行,也不是非黑即白的对待这个世界,韦斯顿现在这些都是他应得的,现在所做的一切只会让韦斯顿更加心里有颜桥宴这个人。

莱茵无论如何都撼动不了他的地位。

颜桥宴深知那些病毒系统的恶毒手段,要不是型号撞了真的会着了他们的道。

瞧瞧布伦特对他的警惕,有一半的原因来自莱茵明里暗里不动声色的操作,导致拿自己给大将军充电充的那个费劲,好不容易一晚上快要干满,结果他出去一趟全白搭。

颜桥宴自己就是台油车也有油没有的时候啊!

【乖乖乖,我这是为了殿下好,你没发现他现在气运很稳嘛。】

【呜,是哦!那将军那边怎么办?宿主,你可是一个都不能放弃啊!】

【再做下去我腰就快没了!】

【这个好办!宿主!系统这就为您申请一个身娇体软又耐操的金枝玉叶身体!】

【打住打住!救人也不是这么个救法啊!你没看大将军出去一次就减少,出去一次就减少,得另想办法。】

【也是,还是宿主想的周到!宿主加油!】

这撂担子的可爱语气,颜桥宴跟着握起拳来加油打气时都迟疑。

病毒系统都不太好对付,他家这个怎么看起来非常的……傻白甜?

颜桥宴拿着内存资料的光印走出大楼时都不敢置信,回头看远处与周围相融,丝毫看不出这扇大门之后的地下有一个庞大的实验基地,而自己就这么轻松的走进去,拿到资料到手后再走出来。

韦斯顿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套欧利切分实验室的身份卡,还有一套工作服给他,这才顺利进出。

只是这顺利的有些匪夷所思。

颜桥宴想起在实验室内系统突然提示资料被偷换,辗转入侵了好几个参与实验的账户才得到真实资料。

这里面应该还有道道,不过现下来不及查看到底有何不对,颜桥宴将光印揣进衣兜中,前往跟韦斯顿安排的交接地点,那是出入港的地方,交接完成后可直接坐着黑船离开。

颜桥宴在光脑图标的指引下来到一条破旧巷弄里,阳光已经西下被房屋大厦掩盖,街边经久失修的路灯黯淡微弱,安静的街巷中能听到远处马头装货卸载的吆喝声,颜桥宴左右看四下无人后,三声猫叫从嘴中发出,惟妙惟肖。

从拐角暗处迈出一个脚尖,声音喑哑低沉,“今天没鱼了。”

“不是有三条吗?”

颜桥宴对上暗号,对方这才彻底走出来,他一身黑的服装,还带着脑子遮掩着脸,不光如此,他连卫衣上宽大的帽子也扣着,捂得严严实实。

对方问:“货呢?”

颜桥宴拿出光印,一个小方块的外形,掰开里面是储存数据的光印。

对方一伸手,颜桥宴接着灯光看见那只大掌,神色微愣,随后才将光印递给对方。

对方并不愿多留,握拳揣兜都转身往回走。

“你——”颜桥宴伸出手,但理智拦住了他停在了空中。

对方停下微微侧身,等他下文。

颜桥宴缩回手,垂在自己身侧,看着对方的肩头,“我就不回去看望殿下了,见到殿下还请帮我说一声,谢谢。”

那人颔首,便又要走。

“等等!”颜桥宴喊住对方,真就这么走了啊!那可不行,颜桥宴必须折腾折腾,“殿下难道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殿下……”

颜桥宴意味未尽,也不知道是在叫人,还是一时间没有了下文。

那人等了又等,只听见一声“算了”,彻底没了声音,一转身,身后已经没有人影,帽檐下暗处酒红眼眸沉了沉,嘴唇紧抿。

而与此同时,欧利切实验室内,莱茵看着颜桥宴站过的地方,双眸含讥,“系统,那个蠢蛋带着假资料回他地盘,到时候他们一旦沿用,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就算他现在夺走了殿下又如何,殿下还是会回来的。”

【宿主不可大意,我独立出来没有气源很多能力都无法施展,还是小心为妙。】

莱茵自信道:“放心,气源我会帮你多多争取,只要布伦特没有脱离我的计划,你想要多少气源都可以!”

颜桥宴几次三番留神身后,都没有察觉到有人跟踪,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登船。

辗转了几个星球,来到自己跟大将军布伦特所说的家,没过去,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附近有便衣人在探查,想必布伦特早已布下眼线,自己逃走让他加倍巡查。

颜桥宴没有选择惊动他们,立刻离开了这颗星球。

回海盗飞舰时,颜桥宴仔细对照了一番,发现欧利切此次实验的异处,没有什么是完美的,更何况是药三分毒,哪能像莱茵展示的报告当中一样,什么副作用都没有,这种提升精神力药物,很大几率会在药效结束后导致精神力不可逆下降。

上阵杀敌为了操控机甲,最次的也是精神力a级的alpha,而精神力越高不管是机能还是性能上都远高一筹。

如果这用在大批量生产投入军队,虽在短时间内获得极佳效果,可后患无穷。

韦斯顿手里的信息与自己一模一样,不知道他会不会与布伦特分享。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颜桥宴便扶额摇头,将其甩出去,不可能的,布伦特巴不得布伦特摔个大跟头,怎么可能会跟他说。

但自己得告诉他,不然一旦战场上出事,作为将领统帅的布伦特肯定脱不了干系。

药是他批准的,服用的命令是他下的,光帝国上下一口一个吐沫星子就能把布伦特淹死,就算布伦特不足为惧又如何,他杀不尽他们的头,堵不完他们的嘴。

现在直接跳出来跟布伦特说莱茵那批药有问题,无疑让布伦特眼中觉得自己更是别有用心。

颜桥宴跟系统道:【统子,这几天帮我匿名分批将那些实验报告分批发给布伦特,以布伦特的猜忌,一口气发给他不太相信。】

【好,宿主。】

颜桥宴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星球,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笑意,这么长时间,老爹应该消气了吧!

缪尔莫应该也有好好重新融入社会。

系统显示,他的气运值一直在上升。

颜桥宴下了飞船直奔老爹住所,一路上跟碰面的人乐嘻嘻的打招呼。

看着新换上的门,颜桥宴就想起缪尔莫荒谬举动,不知怎的心虚一阵,这才敲起老爹的门。

路过的人提醒道:“宴哥,你找老爹啊,他在实验室呢。”

“谢了!”

颜桥宴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话里有什么不对劲,他直奔老爹的实验室,实验室被大片大片的透明玻璃窗分割成一间一间的小房子,老爹消瘦的身影站在实验台前正俯身观察着显微镜。

颜桥宴推门而入,老爹身形一顿,侧身一看,眯眯的双眼都瞪大了几分,露出里面闪耀的光,“宴儿!”

“老爹!”颜桥宴扑上去将老爹抱在怀里紧了紧,在老爹被勒的差点要翻白眼的时候才松开,宝贝似的把自己拿到的实验报告光印拿出来,“我这次出去发现了帝国布伦特他们研制出了一种可以极限升级精神力的药物,但是,这些实验结论中有说会导致在药效失散后发生不可逆的精神力掉跌,您给看一下呢,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咱们也可以批量生产使用!”

“好,让老爹我好好研究研究,看看他们能研究出什么好东西。”老爹接过光印,拍拍颜桥宴肩膀,话锋一转,“小少爷的学习能力非常强,他在两天内彻底恢复了说话,五天里彻底蛛矛和触手收放自如。”

颜桥宴诧异,没想到缪尔莫的触手和蛛矛都能收起。

老爹意味未尽叹息道:“说起来,检查的时候才发现,为了更适应现在的身体,小少爷的五脏六腑都已经发生异变移位。欧利切他们简直丧心病狂!要不是小少爷非常人一般的意志!怕是早就没了!”

“五脏六腑异变移位?”

“是,为了适应移植的外体,身体自动出现的保护机制。”

颜桥宴沉吟片刻,才道:“那他真的很勇敢,能活到现在,是个奇迹。”

颜桥宴不敢想象自己若是被如此对待是否还能活下去,有些人注定会成为强者,登上世界的神坛。

“缪尔莫现在在哪?”颜桥宴迫切的想要见到他。

老爹有些心虚,掩嘴咳嗽几声,侧身不敢看颜桥宴的眼睛,“之前放在监狱那边的,谁成想他饿了会吃人肉喝人血,反倒把监狱那些各个海盗俘虏整治的服服帖帖,俯首称臣的。他们后来开始蹿搓小少爷自立为王,拿下咱们,成为他的食库。”

颜桥宴忽而想起之前他们在荒漠星球中,缪尔莫将触手插进那些人的身体里,那些人在眨眼间成了尸干。

“应该是以前留下的习性。”老爹握拳狠狠捶了一下桌子,“大头最后一次去监狱看小少爷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开始拥护小少爷自立为王,大头说小少爷兴致缺缺,也不管他们,反正饿了照样吃喝,他们反倒陷入了魔障似的,说什么这是奉献自己,为王献身,没有办法只好将小少爷接回来送到斗兽场里。”

“为什么不给他找老师呢?”颜桥宴不解,明明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老爹叹气:“一开始也是这样的,但是小少爷对于管教的事十分厌恶,常常会捉弄对方,要不是小少爷在你房间待着,恐怕也得死几个。”

“现在小少爷在罗塔颇具盛名,他要是见到你一定很高兴。”

“他……不开心吗?”

老爹笑而不语,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罗塔是他们放在外面敛财而开设的销金窟,不管死活只要赢就有钱的斗兽场,一位难求奇珍异宝的拍卖会仅仅只是其中一角,它在离虫族地盘很近的一颗星球,帝国联邦三不管地带给罗塔的肆意妄为添砖加瓦。

颜桥宴下了飞舰就直奔血腥残酷的斗兽场。

说是斗兽场,其实是人人相争,拼个你死我活,拿到那些权贵手里的金钱财富,能站到最后的尽是些亡命之徒。

离斗兽场越近,坐席台上的欢呼呐喊助威声便在幽深的走廊里越清晰,越清晰越吵杂。

“各位观众老爷们!这将是斗兽场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虫族与……戮宴的精彩对决!戮宴能否打败铁皮硬甲的虫族!赶快拿出你们的投票器!疯狂投票吧!”

主持的声音反复响彻在走廊中,激起人心中是暴虐欲望,拿着自己手中的投票器疯狂下注。

颜桥宴走出通道口,彻底来到围观台上,周围是乌糟糟的喧哗声,其上头顶还有一间一间奢靡豪华的观景包间,周围人群无不对接下来的决斗翘首以待。

虫族自出现以来,便是帝国与联邦的心头大患,它们外壳坚硬堪比顶尖机甲,只要虫母一声令下,便会集结百万雄虫供它任意差遣,肝脑涂地生死无惧。

被关押的虫族局促在特制的铁匣中蜷缩着身体,聚光灯下黑漆漆的外甲伤痕累累,庞大的身躯随着呼吸起伏上下。

而它的对手在游离出场地入口后,全场爆发出掀翻梁顶的嘶吼呐喊。

“戮宴!戮宴!!”

“杀死他!!杀死他!!!”

“干死那个异种!!!”

“让他死!!!让他死!!!”

只见那蛇尾游走,上身赤裸,宽硕强壮的后背附着着诡异的黑红骨骼。他冷漠的眸子只落在对面虫族身上一瞬,缓缓转头仰望观众席上的一个方向,捕捉到自己想要的身影后,眼睛里瞬间有了一丝笑意。

“戮宴在干什么?”

“那边观众席上有什么!”

“戮宴他是不是笑了!”

“谁知道呢?他就是个疯子!”

他的一举一动在场地内都引人瞩目,还没等那片区域的人们咂摸过味来,缪尔莫便转回头,看向虫族的双眸里多了几分嗜血的疯狂。

他要尽快去见他,一秒也等不下去,但男人的自尊心又在作祟,他要证明给他看。

他是强大的,可依赖的。

所以,颜桥宴,你不要逃。

在缪尔莫看过来那一刹那,颜桥宴的耳畔仿佛就有缪尔莫灼热而沉稳的呼吸。

缪尔莫喜欢安静时与他耳鬓厮磨,像一只饱食餍足的狮子在休闲时间里抱着它最爱的大骨头蹭弄,一呼一吸间将自己的气息全然覆盖于其上。

无处可逃。

颜桥宴没有躲闪,只是附和周围人探头探脑的动作,见缝插针跟缪尔莫对视,眼中摇曳戏谑的笑意,看上去颇为是看热闹的一员,不嫌事大。

索性缪尔莫并没有停留在自己身上太多时间,周围人的讨论随着主持人宣布比赛开场后,注意力又重新回到台上。

不需要聚光灯,缪尔莫便已经夺得众人的目光。

巨大的铁笼咔咔作响,原本还为两方助威呐喊像菜市场的观众席陡然安静下来,厚重的铁门缓缓升起,虫族抖了抖庞大的身躯从空中走出,它脑中还有脖颈上都带有高压电流装置,防止他逃跑或做一些危害的事情,这样就算身处于宽硕的场地,虫族在被反复折磨后,也懂得只能乖乖的按照指令行事。

虫族前行出铁笼,观众席上顿时又掀起你高我涨的呐喊热浪,有希望缪尔莫死的,有虫族去的,可能关乎利益,也可能仅仅是无聊想知道虫族能不能杀死这个异形。

缪尔莫只当周遭吵杂的是一群无头蝇,他不会输的,更何况有人还在看着他。

“杀死我”

缪尔莫脑海里忽然出现一道陌生而又清晰的声音,他定定睨向自己身前震动翅膀的虫族。

“杀死我”

“你能不能杀死我”

强烈的痛苦伴随着一阵一阵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进缪尔莫的脑海中,如同置身其中,让缪尔莫想起一些很遥远的事,良久他轻笑,抬起的幽蓝深海眼眸中笑意正浓,轻念道:“如你所愿。”

异国他乡的求死之念,唯有痛快淋漓的死战才能致以最高敬意。

缪尔莫摊开双手,气定神闲的模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虫族的可怕在历经一次又一次的战乱后已经让人们印象深刻,它们是没有理智的疯子,虫母的指令是他们誓死扞卫的存在。

而缪尔莫身后的留意观察的人惊诧的站起身来,指着缪尔莫的身后,声音都颤抖起来,“戮宴!你们快点戮宴身后!那是什么!”、

缪尔莫后背附着诡异纹路黑红骨骼咔咔作响,骨骼之下似乎有什么要挣脱出来,起伏鼓缩。

颜桥宴扫了一眼怪叫的人群,视线落在站在空旷场地中一动不动的人身蛇尾上。

一直以来缪尔莫在斗兽场便是神秘的存在,单单是那一条长在人身上的尾巴便让人猜测万分,他强大到不可抗衡的能力让人忌惮,多方打探都被老爹他们拦下,一旦显形怕是要引来一场腥风血雨。

【宿主不去阻止缪尔莫吗?莱茵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出现的缪尔莫的。】

颜桥宴缓缓摇头,“一定是有什么改变了缪尔莫的想法,从未在斗兽场展现他的另一种模样,今天”颜桥宴目光移向另一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缪尔莫现在在明处,莱茵他们动手也得掂量掂量。”

人体实验啊,这可是联邦与帝国明令禁止的东西,摆上台面来,欧利切家族应该不会这么没脑子。

只听见有什么破甲而出的黏腻古怪的声音,缪尔莫背后黑红诡甲中探出八蛛矛,中间张开的缝隙里伸出六只锋芒尖锐的触手。

全场静默的虫族口器滴答地上的唾液水滴声都能听到。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现场掀起狂潮,都在喊着那位的名字。

“戮宴!!!”

“戮宴!!!!!”

神徒遇见自己的神祗,奉献尽自己所有一切在所不惜。

不少人甚至在极度狂热中昏迷过去。

颜桥宴坐在沸腾的人群里,眼中泛起愉悦赞赏的笑意。

他好耀眼啊。

好像曾经站在领奖台上的自己,所有人都在为他庆祝,为他喝彩,他应当如此瞩目,而不是死在某个阴暗的角落。

他们都不应该失去色彩。

此刻场上的异形遥遥像虫族伸手,只一瞬,虫族瞬间张开自己利刃翅膀,向异形冲去。

“嘭!”

“嘭!”

“嘭!”

场地中的能量保护罩随着一次次攻击扩散的余波而越来越实体成像。

众人目不暇接,场上两道身影激烈碰撞,招招致命,惊险刺激。

虫族外甲难以穿透,异形有灵活坚韧的触手无法近身,一时间僵持下来。

缪尔莫闪身灵巧躲过虫族的刺击,若说有什么能够一击致命,那必然是脑袋和心脏二选一,可缪尔莫不是机器扫描仪,不清楚虫族的心脏在哪里,虫族的脑袋又是坚固的外壳附着,这种黑漆漆的大虫子是缪尔莫在实验室中没见过的,以往那些扔进来的虫子都会有柔软的肌理裸露在外,这只黑虫子全身都被外壳覆盖——

不,还有一个地方。

缪尔莫眼底杀意掠过,与虫族两招对战后撤,他低头看了眼左胸口上的伤痕血迹,再抬眼间眼睛已然全黑。

场上有细心的观众站起身来怪叫:“他的眼睛——”

“噗嗤!”

一切发生的太快,只是几个字的功夫,二者再次交锋,原本以为又是一场双方的试探,可没想到直刺而去的触手在靠近虫族几尺之间陡然斜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插进虫族的口器,从上腭由内而外击穿头甲。

虫族挂在触手上,八只爪子在空中抽搐了几下彻底僵在半空,黏腻恶臭的黑色液体顺着触手滴答滴答掉落在干净的场地中。

而缪尔莫的眼睛已然又恢复了幽深蔚蓝的眼眸,方才恢诡谲怪的全黑眼睛仿佛是错觉。

怪叫的那人获得了周围的白眼,因他错过了方才缪尔莫风驰电击似的出手。

全场在骚动之后彻底欢呼庆贺起来,都说虫族难杀,军队对上虫族都很是头疼,可就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这么一个神!在短短时间中就击杀了一直以来毫无败手的虫族!

戮宴!当之无愧的kg!

这一刻没有人在乎他的触手,他的蛛矛,只记得他是斩杀了虫族的神!

喝彩雷动,颜桥宴对场上的结局欣然颔首,起身路过人群消失在入场口。

他可不想出名。

缪尔莫听到对方弥留之际的一声“谢谢”半晌,才将这只虫族缓缓放下,触手从他口器中抽搐,发出黏液摩擦的声响。

通往斗兽场的门打开,一群人哗哗往他们场地赶。

大头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死去的虫族,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头,想不明白,之前慢慢学会了留人一命,今天这位祖宗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这只虫给杀了,“祖宗啊,好好的也没看出来它惹你了,怎么把它给弄死了呢?”

缪尔莫分辨不出来他的语气是在惋惜还是疑惑,锋利的触手从后面对准他光滑的脑袋,“你想陪它。”

去死?

“没有没有。”大头连忙摆手,跟缪尔莫呆久了他对缪尔莫异于常人的脑回路还是不能适应,“只不过有段时间没看你杀人了。”

缪尔莫收回触手,“宴,回来了。”

“嗯嗯——什么?”

缪尔莫却没再回应他,他仰头朝颜桥宴存在的方向,慵懒还带着笑意的幽蓝眸子瞬间冷了下来。

他不见了。

缪尔莫手握成拳,太阳穴绷绷直跳,迅速游离自己的蛇身,蛛矛插进墙体如履平地般从场内走出场外。

原本狂热的人群直面缪尔莫顿时安静如鸡,傻呆呆看着近距离的异形,目不转睛。

缪尔莫确认了一眼颜桥宴原本位置,气味还没有彻底消散,应该刚离开没多久,他扫了一遍周围,最后收起蛛矛和触手,头也不回的进到场地出入口。

等他走了有一会,才有人出声迟疑道:“刚刚……是戮宴过来了吗?”

“是戮宴。”

“我的妈呀,太吓人了。”

“他身上的杀气好可怕。”

“戮宴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戮宴刚刚看的位置好像确实有一个小伙子在这里来着……”

“不会是戮宴的仇家吧?”

“谁也不会想有戮宴这样的仇家吧!”

……

缪尔莫顺着空气中残留的气味,一路找上了一间休息室,他看着门扉上面挂着自己铭牌,心里顿时被满足。

颜桥宴听到身后门推开的声音,没来得及转身便被从后面大大熊抱,缪尔莫湿热的气息在自己耳畔厮磨道:“宴。”

缪尔莫的触手从后背探出,试探的点了点颜桥宴的手臂,见颜桥宴没有排斥,瞬间将颜桥宴牢牢圈住,收放之间颜桥宴总觉得自己会在下一瞬间被触手上张开的口器吞噬,融进缪尔莫体内。

颜桥宴抬头反手摸了摸缪尔莫的头发,“缪尔莫,好久不见。”

颜桥宴笑意盈盈的眼睛渐渐降下温度,“你应该知道你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什么后果。”

缪尔莫眼中闪过迷茫,他对颜桥宴的情绪是敏感的,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孩子般,发问道:“不可以吗?”

“如果可以,一开始就不会让你去学习如何收起它们。”颜桥宴放下手,道,“欧利切他们很快就会有所举动。”

欧利切。

提到这个缪尔莫眼底划过一道锋利,来一个他就杀一个,来两个他就杀一双,他与欧利切不共戴天。

颜桥宴感受到缪尔莫的触手在收紧,他拍了拍捆在他身上触手,“今天为什么突然将它们放出来?”

“那个虫族不愿再受人类的折磨,想让我送它去死。”缪尔莫抱着颜桥宴坐进沙发里,摆弄颜桥宴的手指,“它值得真正的战死。”

“哪怕不惜暴露?或许这正是欧利切他们试探你的圈套……”

“嗯。”

缪尔莫应声的理所当然,颜桥宴哑口无言,拿缪尔莫实在没办法,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这是他少有的赤诚。

虽然不是对人的情况下。

颜桥宴的手还没有收回来,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敲门声,而后对方默认敲门算是打完招呼,推门而入,“大哥!老爹说虫族突然有情况,让咱们赶紧——”

大头看见缪尔莫怀里的颜桥宴,脑袋一片空白,“回——去……宴、宴哥你回来了!”大头忍不住热络道,“我就说大哥怎么忽然说什么燕回来了,原来是你到了,宴哥你什么时候到的啊?刚刚的比赛你看了吗!”

看着大头激动的模样,颜桥宴也不好打断他,只能听他说完斗兽场里刚刚那场对决。

颜桥宴被缪尔莫紧紧抱在怀里,也懒得顾及形象——反正自己也没有什么形象可言,忽略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的称呼,他转而问大头:“百年来虫族一直很安静,怎么会突然有情况?”

颜桥宴他们的势力遍布每个三无地带,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迅速传到停泊在宇宙中的总部。

“不知道,”大头摇头,“老爹刚给我发的消息,虫族正在朝最近的74-3星进发。”

74-3星是联邦统治内的边陲星,离虫族星系很近,基于此危险因素联邦下令不允许人类居住,但这恰恰给星际海盗和一些亡命之徒带来了方便,即使联邦撤离民众前将这星球炸得鸟不拉屎,也能在废墟之上建出可以居住的场所。

“老爹让我们赶紧回去。”大头视线飘飘落在圈在颜桥宴腰间的触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宴哥”

“现在就可以,”颜桥宴脸不够红心不跳的应付这种场面,“你先去天台上飞舰,我一会就到了。”

“哦哦,好。”大头明显半信半疑,但还是转身离开,临走前还贴心的再把门关上,朝缪尔莫甩手敬礼。

颜桥宴眨眨眼,扭头看缪尔莫,缪尔莫正一眨不眨看着自己。

好像,只要自己出现,缪尔莫对周围的一切都不会多一丝注意。

颜桥宴扭过头,绯色却顺着他的脖颈爬上耳尖,坦露直白真是闪闪发光的存在。

颜桥宴拍了拍缪尔莫的手臂,“我们走吧。”

“我想亲亲宴的腺体。”

“?”颜桥宴下意识捂住颈后。

alpha总是会忍不住亲近自己的oga,更何况颜桥宴就坐在自己怀里。

缪尔莫的唇在颜桥宴的手背落了落,暗哑低语,“宴,我变乖了,对吗?”

缪尔莫盯着颜桥宴碎发里红到滴血的耳廓,声音委屈:“宴,我只想亲亲你的腺体,其他什么也不做。”

吞吐间的气息湿热铺洒在颜桥宴之间,烫的颜桥宴缩了一下手指。

进步确实很大,但是怎么会颜桥宴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脑海中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快的没能抓住,颜桥宴想了想,手指一动,开始将隔离贴从腺体上揭开。

缪尔莫眸光深邃,像海深处的悬崖,无从得知里面藏着什么深渊巨兽,安静的,一动不动的,蛰伏着。

漏出光滑飘散着淡淡月色春风的腺体一角,颜桥宴身上的触手便紧紧一收,圈的颜桥宴身体一绷,索性也仅仅只是一刹那,甚至可以说的上的是错觉。

颜桥宴硬着头皮揭开,粘感从肌肤上消失的下一秒,更为湿粘柔热的软体便狠狠从腺体上碾过。

颜桥宴咬着后槽牙,脚趾蜷缩,脖颈瞬间暴起青筋。

太太刺激了

颜桥宴以为自己的反应不会这么大,结果没想到韦斯顿和布伦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影响还是不容小视。

缪尔莫是没咬进来,可依旧麻掉了自己半壁身子,羞得颜桥宴像将自己圈起来,可惜缪尔莫并不如其愿,见颜桥宴前倾身子以为他想逃,骨子里的强势让缪尔莫扣住他的肩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推着颜桥宴的胸膛,将腺体完完全全品鉴了一番。

颜桥宴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满上水雾,在被抑制的叫声中,一股极淡的石楠气味挥散。

!!!

统子!!!

我踏马!!!!

那什么敏感体质我可真谢谢你!!!

统子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出声,当初开的时候只是为了害怕颜桥宴对暴虐的性事起反心,谁也没想到会会这样

身后腺体上的湿热离开,背贴胸膛完全感受着缪尔莫胸腔的振动,他在笑,“宴,你,变得好敏感。”

老爹可是尽职尽责给缪尔莫补习过生活常识,伦理道德,颜桥宴现在的情况确实有些让缪尔莫说不上来的奇怪,但又没有什么依据。

这要是让缪尔莫知道另外两个人的存在,以那三个人的实力能打得昏天黑地。颜桥宴低下的眸子里有几分苦恼。

而缪尔莫想要的答案就在那薄薄一层皮肤之下,颜桥宴能抹去布伦特和韦斯顿留在身体表面的气味,但只要破开腺体咬进去,其他alpha的气息便会攻击外来入侵的alpha信息素,进而缪尔莫便会知道在颜桥宴离开的时间里,有了别的alpha。

这也是韦斯顿跟布伦特为什么恨不能把颜桥宴的腺体咬烂的原因。

alpha的劣性根。

可惜,学了规矩的缪尔莫吃了规矩的亏。

大头再见二人手牵着手时,视线在颜桥宴忽然变工装裤上顿了一下,而后默默转换回头去,搓了一把脸,跟朋友招呼一声人齐走人。

颜桥宴一行人下了飞舰直奔老爹所在的实验室。

“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74-3星上已经探测到大批虫族集结正朝74-3星前进,情况紧急,我让他们今晚凌晨之前必须全部撤出。”

“帝国联邦那边开启了三级示警,随时准备战斗。”

虫族千百年来一直便是人类心头大患,每一次大战都有数不清的战士死在战场上,上一次大战在百年前,布伦特一战成名,从此稳坐帝国司令长,全帝国上下无一不敬重崇拜他,皇帝都得对他礼让三分。

“那我可以趁机拿光他们宝库里散发光芒的宝藏!”颜桥宴眼睛瓦亮,收到老爹一记刀眼,默默收回自己举起的拳头,抵在唇边咳嗽一声,“现在形势不明,但绝不能坐以待毙,边缘带所有星球上咱们的人都要撤离,远离边缘带,全员集合成诺亚方舟。”

老爹颔首:“嗯,瘦子你迅速通知下去。”

与此同时,联邦民众上下还不知道距离他们最近的边缘星发生了什么,联邦高层内部已经紧急召开会议。

富丽堂皇的会议室内鸦雀无声,百年安稳日子让高官达禄听见虫族进犯面面相觑,无一人开口可带军出击。

长殿下奥德里奇眉头紧锁,“难道就无没有毛遂自荐之人?”

四下支支吾吾,你看我我看你,好好的日子不过谁想去战战杀杀。

“皇兄,”华丽高硕的大门从外推开,一头金白长发出现,“臣弟愿为皇兄解忧。”

“九弟”

韦斯顿左手抬起放置右胸口,欠身道:“皇弟愿为皇兄效犬马之劳。”

“你说什么!”莱茵拍桌站起,“韦斯顿要率军出征?那可是虫族!”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系统不屑道,【韦斯顿若是死在战场上,,倒也省去不少力气。】

“……可……”

【可什么可?你还抱着那点痴心妄想想得到韦斯顿的爱意?他左中指上的指环我相信你不会眼瞎看不见吧。】

【这些位面主角就像打不死的小强,逐个击破他们完全行不通,当初的缪尔莫就是一个例子,我的力量之源正在消失,如果最后连维系你我之间的链接都断开,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什么后果?

欧利切家族里最没有存在感最普通最无用的边缘人物,得不到长辈的注意,会被落井下石,会被排挤嫌弃,就连自己的父母都不愿意看自己,目光都在大伯父他们的孩子身上,好像自己是被捡回来搪塞他们二人这么多年来感情很好的挡箭牌

莱茵低首沉默,系统又道:【你应该清楚才是,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如果我没有能量,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你想再过回以前的日子,那就尽管随你想怎么做。】

莱茵面色难看,半晌最后还是摇头,“我不想,我不想——”

【对,你不想就对了,】系统欣慰道,【你现在有一个机会,虽然很危险,但是有我在,你的胜算很大。】

“什么机会?”

【你知道这个位面中,有一种生物一直以来就是悬在人类头顶之上的达克摩斯之剑。】

“虫族?虫族有什么机会?我只是一个oga,我连操控机甲都不会,你让我血肉之躯去对抗虫族?”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系统气结,【没有让你跟韦斯顿去战场,但是你可以潜入虫族的老巢。】

“潜入他们的老巢?你说的是去见虫母?”

【不,不是去见。】

【是去替代她。】

“!”

小别胜新婚,颜桥宴跟缪尔莫昼夜厮混,不得不说缪尔莫进步很大,不再只是一味苦干,颜桥宴只要躺着缪尔莫就会花样百出玩弄自己。

意浓至巅峰时,颜桥宴双臂环在缪尔莫背后,修剪圆润的指甲随着主人的颤抖刺进缪尔莫附甲与肌肤相连的地方——附甲最敏感的地方,缪尔莫闷哼一声,紧紧拥住黑色眼珠水雾飘渺的颜桥宴,蛛矛破体而出,势如破竹,瞬间破坏掉房间里除了床的家具,霹雳咔嚓一顿响。

灰暗的影子笼罩在整座房间里,显得格外拥挤。

情欲浸染的眸子里颜桥宴有几分清醒,转向缪尔莫,缪尔莫垂首轻轻亲亲颜桥宴的眼角,嘶哑低沉的性感嗓音在颜桥宴耳畔缓道:“别怕。”

颜桥宴愣愣,从激烈情事中还未缓过来,伸手摸了摸缪尔莫背后蛛矛与触手的根部,光滑冰凉的,带着丝丝血气。

这还是第一次摸到从缪尔莫身体里伸出来的存在,好奇怪……

怀抱着自己的缪尔莫一动,粗大的肉棒往深处磨颜桥宴娇嫩穴肉,颜桥宴下意识抿唇哀哀吟出声,夹紧体内两根大家伙。

缪尔莫轻笑,忍不住唇齿与颜桥宴触碰,舌头探进另一处湿热的狭小地方,不放过任何一处,恨不得直接将颜桥宴吸食干净。

吻得颜桥宴心思飞远,只知道双臂揽上缪尔莫脖颈,让自己这一叶孤舟不至于在大海里翻船。

然而翻不翻船害得看人家想不想。

缪尔莫离开颜桥宴嘴巴前将二者间溢出嘴角的津液舔舐干净,这才直起上身,两根一同插着殖腔口,就着连体之处把颜桥宴翻了个身。

原本生殖腔口一圈便敏感至极,还被恶劣的磨了一圈,颜桥宴翻身到一半便泄了身子,穴肉疯狂搅动体内硬挺的异物,可惜没有半点回应,一腔喷洒而出的热液全被堵在生殖腔里,晃晃腹部都坠的疼。

“……好涨……”颜桥宴扶着自己的小腹,侧脸埋进蓬松柔软的枕头,难过而嘶哑的声线脆弱的一揉就碎,企图让在他身体里射过四次的男人升起些怜悯之心。

可惜,缪尔莫学的都是规矩,这规矩要不要遵守也得看他心情。

自己想要得到的人就在自己身下,哪里来得及想些其他东西。缪尔莫仰颈半阖眼享受完穴肉的讨好,恶劣的将颜桥宴接着翻身,让他双膝跪在床上,腰肢下塌,肥圆的屁股高高撅起,角度恰到好处含着两根狰狞粗大的肉棒,穴口被撑得绷紧透明,周围水渍涟涟,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些穴腔内的淫水。

缪尔莫拇指按进颜桥宴的腰窝,箍住腰杆往自己胯上贴,彻底消灭缝隙,两个龟头抵上肉腔,还内陷几分,顶得颜桥宴住不了嘴,“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太深了……呜呜呜……要被捅破了……不要再进了,不要……”

缪尔莫起了心思,小幅度耸动着胯,颜桥宴凄凄惨惨,眼睛都哭红了,委屈哽咽道:“缪尔莫……你……你变坏了……”

也不知道哪个字眼让缪尔莫止戈不动,颜桥宴趁着空隙狼狈的呼吸,张牙舞爪的触手忽然有了目标,在空中转个弯直奔颜桥宴,圈住颜桥宴的胸,企图挤出一个小奶弧度,颜桥宴伸手去扯,触手纹丝不动,甚至还抽起颜桥宴凸立的黄豆大小的奶头。

“缪尔莫!……我求你了……别玩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你可以的,宴。”

缪尔莫将颜桥宴拉起来,这下颜桥宴彻底将那两条孽根吃得个严丝合缝,顶得颜桥宴小腹高高隆起,颜桥宴高亢叫了一声,射无可射的前端淅淅沥沥抖落一滩水渍。

颜桥宴双手捧住自己的脸,不敢看一眼身前。

他被操尿了。

罪魁祸首的主人还若无其事的用触手缠住尾端,挑了挑马眼,而后用触手尖刺进去。

马眼的异物感刺激的颜桥宴颤栗不已,要不是缪尔莫抱着他的双肩,早就瘫在床上抽搐起来。

颜桥宴泣不成声,他没想到有朝一日缪尔莫成了驭术高手。

“别哭。”

缪尔莫抱着颜桥宴,伸手拉开颜桥宴捂着脸的手,捏起颜桥宴的下颚,轻轻怜爱触碰颜桥宴湿润眼尾,一路轻吻到颜桥宴的唇边,缪尔莫将颜桥宴下颚向自己再偏了偏,这才探入颜桥宴口中,唇舌水溶。

胯伺机而动,一下一下顶撞肉腔。

“呜!”颜桥宴一下睁大了双眼,一颗眼泪从哭红的眼尾滑落,隐入鬓角。

缪尔莫握住颜桥宴的肩头,按住他要起身逃离的动作,胯下由缓至急,穴道被操成鸡巴套子,嘬着棒身,汁水击溃在交合处,颜桥宴的腹部平齐凸起不断,骇人至极,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移位,爽得颜桥宴脚趾蜷缩,足弓紧绷,屁股缩紧。

缪尔莫疯狂掠夺颜桥宴所有的情绪。

眼底是风暴中汹涌波涛的海岸。

“宴,”在颜桥宴支离破碎的呻吟中,缪尔莫扼住颜桥宴下颚的手滑到颜桥宴白皙脆弱的脖颈,抚摸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为什么你腺体里会有别的味道,宴?”

颜桥宴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便滚落进淫欲情潮中。

“宴。”

缪尔莫声音低低的,徐徐而至,一如伊甸园里那条杀人不用刀的蛇。

“告诉我,你腺体里,为什么会有别的信息素?”

系统暗中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出声:【宿主】

从一开始缪尔莫咬进自己腺体,并在之后咬破自己肌肤颜桥宴便知道,缪尔莫已经察觉到什么。

但缪尔莫已经迅速成长为一个“人”,会了人类的虚伪,压抑。

【别担心,他不会怎么样的。】

“有”

缪尔莫不徐不疾颔首,颇有耐心的应了一声,脾气好极了,可惜动作却是要把颜桥宴撞碎般。

颜桥宴哭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从嘴巴里冒出的都是些单音哭腔。

等身后人消停了,颜桥宴耳畔深渊的恶魔又在低语,“宴,是谁。”

颜桥宴偏偏不再回答,扶住小腹哀求:“太深了缪尔莫太深了”

缪尔莫伸手大掌覆盖上颜桥宴手背,十指交叠,“深吗?还是不够啊,宴。”

“?”颜桥宴莫名心下一颤,被缪尔莫措不及防的动作牵扯,“呃”

缪尔莫将颜桥宴推到床头板看看扶稳,肉棒“啵”的一声脱离肉穴,被撑圆的穴口可怜兮兮缩成小拇指粗细大小的圈,淫水精液淅淅沥沥的从小洞里滴落,穴口一张一缩,沉湎淫逸。

一阵空虚从身体里冒出,搔得颜桥宴口干舌燥,不知道为什么缪尔莫忽然停下来,回头正要娇嗔质问,却被缪尔莫的模样的震慑在原地,缪尔莫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全黑,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缪尔莫”颜桥宴心虚不已。

“我在。”

缪尔莫游走靠近,明明很平和的语气,淡然的神情,却让颜桥宴的心跟坐了升降机一般一路升到嗓子眼。

“缪尔莫”

“我在。”缪尔莫将颜桥宴拢在身下,大掌将颜桥宴双手抓住按在墙上,深深在颜桥宴耳畔吸了一口气,在颜桥宴再次开口前拦截,“宴。”

颜桥宴看着缪尔莫黑黝黝的眼睛,说不出一个字。

“我好生气呀。”缪尔莫笑道。

完了。

颜桥宴只有这一个念头,好像低估了

只是一个龟头抵上穴口,颜桥宴便颤栗,缪尔莫从身后有条不紊缓缓推进,颜桥宴双眸渐渐睁大,一点一点推进的柱身密布着钩刺,穴肉被质地坚硬的倒刺缓缓带过,留下阵阵钻心的酥麻,还有丝丝入骨的心悸。

“缪——”

“嘘。”缪尔莫轻笑,“宴很聪明,会明白我的,对吗,宴。”

不不不,他不想明白!

硕大的龟头最后抵上生殖腔口,颜桥宴全身绷紧,要进去的话缪尔莫一定会退出去些颜桥宴已经不敢想自己要被玩坏的场景了。

颜桥宴想再挽救一下,缪尔莫却心意相通似的扣住颜桥宴后脑勺,张口堵住颜桥宴的嘴,身下抽动。

“呜!!——呃!!!”

好、刺、激。

颜桥宴醉仙欲死,高潮迷迷糊糊中缪尔莫再次询问,这下他没有再隐瞒,直接说出他们的名字。

颜桥宴真的遭不住了。

谁想到缪尔莫还有这种后招。

都怪敌方技高一筹,我方惨败情有可原。

为了确保自己昏迷的时候缪尔莫不会去找他们,颜桥宴被操昏前还不忘拿出手铐将缪尔莫的手腕和自己的手腕锁在一起。

“不要走,缪尔莫。”

“好。”

颜桥宴眉心一热,随后被紧紧圈在温热的怀抱中。

太空中没有昼夜的阳光变化,只有计时工具提示时间已经过了多久。颜桥宴醒来时,床头柜上的时钟已经显示来到两天以后。

再侧头,一条蛇尾搭在破落的沙发上。

回忆从空荡荡的脑海中一点点绽放,搭在蛇身上的小腿挪动,十指交握的另一只便用力紧握,便听见铁链细碎碰撞的声音。

是被锁在一起的左手和右手。

“宴。”

睡意慵懒低沉磁性的声音从颜桥宴脑后传来。

“嗯。”

“宴。”

“嗯,我在。”

“不带我见见他们吗?”

小别胜新婚,颜桥宴跟缪尔莫昼夜厮混,不得不说缪尔莫进步很大,不再只是一味苦干,颜桥宴只要躺着缪尔莫就会花样百出玩弄自己。

意浓至巅峰时,颜桥宴双臂环在缪尔莫背后,修剪圆润的指甲随着主人的颤抖刺进缪尔莫附甲与肌肤相连的地方——附甲最敏感的地方,缪尔莫闷哼一声,紧紧拥住黑色眼珠水雾飘渺的颜桥宴,蛛矛破体而出,势如破竹,瞬间破坏掉房间里除了床的家具,霹雳咔嚓一顿响。

灰暗的影子笼罩在整座房间里,显得格外拥挤。

情欲浸染的眸子里颜桥宴有几分清醒,转向缪尔莫,缪尔莫垂首轻轻亲亲颜桥宴的眼角,嘶哑低沉的性感嗓音在颜桥宴耳畔缓道:“别怕。”

颜桥宴愣愣,从激烈情事中还未缓过来,伸手摸了摸缪尔莫背后蛛矛与触手的根部,光滑冰凉的,带着丝丝血气。

这还是第一次摸到从缪尔莫身体里伸出来的存在,好奇怪……

怀抱着自己的缪尔莫一动,粗大的肉棒往深处磨颜桥宴娇嫩穴肉,颜桥宴下意识抿唇哀哀吟出声,夹紧体内两根大家伙。

缪尔莫轻笑,忍不住唇齿与颜桥宴触碰,舌头探进另一处湿热的狭小地方,不放过任何一处,恨不得直接将颜桥宴吸食干净。

吻得颜桥宴心思飞远,只知道双臂揽上缪尔莫脖颈,让自己这一叶孤舟不至于在大海里翻船。

然而翻不翻船害得看人家想不想。

缪尔莫离开颜桥宴嘴巴前将二者间溢出嘴角的津液舔舐干净,这才直起上身,两根一同插着殖腔口,就着连体之处把颜桥宴翻了个身。

原本生殖腔口一圈便敏感至极,还被恶劣的磨了一圈,颜桥宴翻身到一半便泄了身子,穴肉疯狂搅动体内硬挺的异物,可惜没有半点回应,一腔喷洒而出的热液全被堵在生殖腔里,晃晃腹部都坠的疼。

“……好涨……”颜桥宴扶着自己的小腹,侧脸埋进蓬松柔软的枕头,难过而嘶哑的声线脆弱的一揉就碎,企图让在他身体里射过四次的男人升起些怜悯之心。

可惜,缪尔莫学的都是规矩,这规矩要不要遵守也得看他心情。

自己想要得到的人就在自己身下,哪里来得及想些其他东西。缪尔莫仰颈半阖眼享受完穴肉的讨好,恶劣的将颜桥宴接着翻身,让他双膝跪在床上,腰肢下塌,肥圆的屁股高高撅起,角度恰到好处含着两根狰狞粗大的肉棒,穴口被撑得绷紧透明,周围水渍涟涟,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些穴腔内的淫水。

缪尔莫拇指按进颜桥宴的腰窝,箍住腰杆往自己胯上贴,彻底消灭缝隙,两个龟头抵上肉腔,还内陷几分,顶得颜桥宴住不了嘴,“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太深了……呜呜呜……要被捅破了……不要再进了,不要……”

缪尔莫起了心思,小幅度耸动着胯,颜桥宴凄凄惨惨,眼睛都哭红了,委屈哽咽道:“缪尔莫……你……你变坏了……”

也不知道哪个字眼让缪尔莫止戈不动,颜桥宴趁着空隙狼狈的呼吸,张牙舞爪的触手忽然有了目标,在空中转个弯直奔颜桥宴,圈住颜桥宴的胸,企图挤出一个小奶弧度,颜桥宴伸手去扯,触手纹丝不动,甚至还抽起颜桥宴凸立的黄豆大小的奶头。

“缪尔莫!……我求你了……别玩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你可以的,宴。”

缪尔莫将颜桥宴拉起来,这下颜桥宴彻底将那两条孽根吃得个严丝合缝,顶得颜桥宴小腹高高隆起,颜桥宴高亢叫了一声,射无可射的前端淅淅沥沥抖落一滩水渍。

颜桥宴双手捧住自己的脸,不敢看一眼身前。

他被操尿了。

罪魁祸首的主人还若无其事的用触手缠住尾端,挑了挑马眼,而后用触手尖刺进去。

马眼的异物感刺激的颜桥宴颤栗不已,要不是缪尔莫抱着他的双肩,早就瘫在床上抽搐起来。

颜桥宴泣不成声,他没想到有朝一日缪尔莫成了驭术高手。

“别哭。”

缪尔莫抱着颜桥宴,伸手拉开颜桥宴捂着脸的手,捏起颜桥宴的下颚,轻轻怜爱触碰颜桥宴湿润眼尾,一路轻吻到颜桥宴的唇边,缪尔莫将颜桥宴下颚向自己再偏了偏,这才探入颜桥宴口中,唇舌水溶。

胯伺机而动,一下一下顶撞肉腔。

“呜!”颜桥宴一下睁大了双眼,一颗眼泪从哭红的眼尾滑落,隐入鬓角。

缪尔莫握住颜桥宴的肩头,按住他要起身逃离的动作,胯下由缓至急,穴道被操成鸡巴套子,嘬着棒身,汁水击溃在交合处,颜桥宴的腹部平齐凸起不断,骇人至极,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撞移位,爽得颜桥宴脚趾蜷缩,足弓紧绷,屁股缩紧。

缪尔莫疯狂掠夺颜桥宴所有的情绪。

眼底是风暴中汹涌波涛的海岸。

“宴,”在颜桥宴支离破碎的呻吟中,缪尔莫扼住颜桥宴下颚的手滑到颜桥宴白皙脆弱的脖颈,抚摸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为什么你腺体里会有别的味道,宴?”

颜桥宴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便滚落进淫欲情潮中。

“宴。”

缪尔莫声音低低的,徐徐而至,一如伊甸园里那条杀人不用刀的蛇。

“告诉我,你腺体里,为什么会有别的信息素?”

系统暗中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出声:【宿主】

从一开始缪尔莫咬进自己腺体,并在之后咬破自己肌肤颜桥宴便知道,缪尔莫已经察觉到什么。

但缪尔莫已经迅速成长为一个“人”,会了人类的虚伪,压抑。

【别担心,他不会怎么样的。】

“有”

缪尔莫不徐不疾颔首,颇有耐心的应了一声,脾气好极了,可惜动作却是要把颜桥宴撞碎般。

颜桥宴哭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从嘴巴里冒出的都是些单音哭腔。

等身后人消停了,颜桥宴耳畔深渊的恶魔又在低语,“宴,是谁。”

颜桥宴偏偏不再回答,扶住小腹哀求:“太深了缪尔莫太深了”

缪尔莫伸手大掌覆盖上颜桥宴手背,十指交叠,“深吗?还是不够啊,宴。”

“?”颜桥宴莫名心下一颤,被缪尔莫措不及防的动作牵扯,“呃”

缪尔莫将颜桥宴推到床头板看看扶稳,肉棒“啵”的一声脱离肉穴,被撑圆的穴口可怜兮兮缩成小拇指粗细大小的圈,淫水精液淅淅沥沥的从小洞里滴落,穴口一张一缩,沉湎淫逸。

一阵空虚从身体里冒出,搔得颜桥宴口干舌燥,不知道为什么缪尔莫忽然停下来,回头正要娇嗔质问,却被缪尔莫的模样的震慑在原地,缪尔莫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全黑,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缪尔莫”颜桥宴心虚不已。

“我在。”

缪尔莫游走靠近,明明很平和的语气,淡然的神情,却让颜桥宴的心跟坐了升降机一般一路升到嗓子眼。

“缪尔莫”

“我在。”缪尔莫将颜桥宴拢在身下,大掌将颜桥宴双手抓住按在墙上,深深在颜桥宴耳畔吸了一口气,在颜桥宴再次开口前拦截,“宴。”

颜桥宴看着缪尔莫黑黝黝的眼睛,说不出一个字。

“我好生气呀。”缪尔莫笑道。

完了。

颜桥宴只有这一个念头,好像低估了

只是一个龟头抵上穴口,颜桥宴便颤栗,缪尔莫从身后有条不紊缓缓推进,颜桥宴双眸渐渐睁大,一点一点推进的柱身密布着钩刺,穴肉被质地坚硬的倒刺缓缓带过,留下阵阵钻心的酥麻,还有丝丝入骨的心悸。

“缪——”

“嘘。”缪尔莫轻笑,“宴很聪明,会明白我的,对吗,宴。”

不不不,他不想明白!

硕大的龟头最后抵上生殖腔口,颜桥宴全身绷紧,要进去的话缪尔莫一定会退出去些颜桥宴已经不敢想自己要被玩坏的场景了。

颜桥宴想再挽救一下,缪尔莫却心意相通似的扣住颜桥宴后脑勺,张口堵住颜桥宴的嘴,身下抽动。

“呜!!——呃!!!”

好、刺、激。

颜桥宴醉仙欲死,高潮迷迷糊糊中缪尔莫再次询问,这下他没有再隐瞒,直接说出他们的名字。

颜桥宴真的遭不住了。

谁想到缪尔莫还有这种后招。

都怪敌方技高一筹,我方惨败情有可原。

为了确保自己昏迷的时候缪尔莫不会去找他们,颜桥宴被操昏前还不忘拿出手铐将缪尔莫的手腕和自己的手腕锁在一起。

“不要走,缪尔莫。”

“好。”

颜桥宴眉心一热,随后被紧紧圈在温热的怀抱中。

太空中没有昼夜的阳光变化,只有计时工具提示时间已经过了多久。颜桥宴醒来时,床头柜上的时钟已经显示来到两天以后。

再侧头,一条蛇尾搭在破落的沙发上。

回忆从空荡荡的脑海中一点点绽放,搭在蛇身上的小腿挪动,十指交握的另一只便用力紧握,便听见铁链细碎碰撞的声音。

是被锁在一起的左手和右手。

“宴。”

睡意慵懒低沉磁性的声音从颜桥宴脑后传来。

“嗯。”

“宴。”

“嗯,我在。”

“不带我见见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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